誓洇甩了甩脑袋,不行,劲儿太大。
谢惟燃领着他下楼,沿路返回。
誓洇也不问他要去哪,只管跟在后头走。
到了单位门口,他摸出钥匙开车门。
誓洇本来要坐副驾,谢惟燃指了指后面,示意他坐后面去。
誓洇只好上了后座。
车子开动,窗子也都升起来。
“裤子脱了,擦药。”
谢惟燃的声音从驾驶座不咸不淡地飘过来。
誓洇没有多说什么,麻溜儿地把裤子脱到膝盖,摸出兜里的药打开盖儿。
“再往下脱点。”
誓洇抬起头来,笑了。
“谢惟燃,你……”他都骂不出来那词儿。
谢惟燃开上了一条安静的道,白色面包车远远落在后面。
誓洇将短裤脱到脚踝。
两脚踩在皮质沙发垫上。
那姿势,要多色气有多色气。
他拧开盖子,挤出药抹到手指上,一点点涂到大腿内侧。
谢惟燃盯着后视镜,喉头滑动。
“里面也擦点。”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他自己也知道这个要求的含义。
誓洇又挤出一点药,按在肛口。
粉嫩的口沾上了粉色的药膏,靡靡至极。
车子忽然停在树荫靠边的位置,外侧是一片湖,一望无际。
谢惟燃降下他那面的窗子,点了根烟,手指夹着烟,伸到窗外。
不远处的面包车也停下来,没了动静。
谢惟燃吸了口烟,继续盯着后视镜揉弄着小口的誓洇。
“放一根进去。”
闻言,誓洇又挤了点药膏到手指上,从小口慢慢探进去。
慢慢没入,一寸又一寸。
谢惟燃又吸了口烟,将夹烟的手伸出窗外,目光依旧在后视镜上。
直到全部吃进去。
誓洇有些忍耐不住,想退出来。
谢惟燃的手伸了过来,他的中指上已经套好一个指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