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要好高骛远,认为这是一件非常简单的事情,一学就会,那么你们就打错达特了,这可是一门高深的学问呀!”
陈振生故作神秘的冲着站在教室内,面带幽怨的众位学生,一脸严肃的厉声呵斥道。
“你们不要想着逃课呀!”
随着教室内一阵骚乱升起,陈振生这个师父也开始发威了,不顾众学徒的呼天抢地的反对,直接进行了强制性的实践操作教学。
“你个不爱学习的坏学生还想跑!”
陈振生怒目相视,直接从东厢房里追了出来,一把把想要逃课的冼怡拽回到了教室内。
“嗯?慧真,我说冼怡,难道没说你吗!”
陈振生一只手拽住了想要跑教室的冼怡,又是厉声喝止了想要趁机开溜的徐慧真。
“砰!”
一声巨响,东厢房的房门被紧紧关闭了。
午夜时分,陈振生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望着满屋子的狼藉,笑着摇了摇头,走出了东厢房。
“老阎,你还没睡呢?”
“睡不着!”
“怎么了?”
陈振生可不相信阎埠贵平白无故就失眠了。
“还不是为后天贾东旭摆喜酒的事情呗!”
“不是,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呢,不是老易全权负责吗?”
“话是这样说,可是女方那边突然要贾家这边按照第一次结婚时的规模摆喜酒!”
“那又能怎么样,不会是又要开大会让大家伙出钱吧?”
陈振生能想到的就只有这些了。
阎埠贵无奈苦笑了一声。
“要是这样还好,主要是今天女方那边来人了,你是不知道啊,原来贾东旭的相亲对象身后还站着五六个五大三粗的彪形大汉亲哥呢!”
“把你们给打了?”
陈振生认为阎埠贵最有可能挨打,毕竟阎埠贵算盘精转世,他的话有极大可能惹的贾东旭未来几个大舅哥暴怒,听阎埠贵的语气,对贾东旭的几个大舅哥是忌讳莫深。
“差不多吧。”
“那你们晚上是怎么商量的?”
“我们三个管事大爷算了一下,要是按照第一次摆喜酒的规模,邻居们凑的钱还要再来一次才行。”
“那邻居们是怎么说的?”
“不同意呗,他们说如果再要钱的话,他们就直接捅到街道办那边去,让街道办来评评理。”
“你也知道,咱们大院一般都是院内事院内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