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他就闭了嘴,只听旁边“扑哧”一声,就连傅决寒都没忍住笑出了声。
“还真起名字了啊?”
这下脸都丢尽了,孟一嘴唇抿的能挂油瓶,“昂,不然我怎么分得清啊。”
傅决寒把那只小小丘提起来,一看尾巴居然还是只母的,“这个叫铁蛋儿的小姑娘我怎么从来没见过,还没满月就出厂了吧。”
孟一剜他一眼,“你懂啥,这是毛绒茶宠来着,本来就这么小,我睡觉的时候抱的。”
“等等,”傅决寒脸色一变,“睡觉的时候抱的,你是说这几晚我们中间一直躺着个第三者?”
“”
“哈哈哈哈第三者!”栗阳笑得直打颠儿,“真行啊你寒哥,谁家酸菜缸炸了吧,连电耗子的醋都吃。”
孟一心里还挺美,把殷红的下唇一咬,眼睛眨巴着像只小狐狸似的:“不是吧傅老板,玩偶都不行啊?铁蛋儿已经陪我很多年了,那我总不能喜新厌旧哇。再说了,真论起来你俩还不定谁是第三者呢。”
傅决寒气得一巴掌抽他屁股上,“净乱说话,是不是又
欠抽了。”
孟一嘴巴撅成喇叭花,背着栗阳超级小声地说:“那咋整啊,亲一个吧。”
傅决寒笑了,笑完依旧冷回脸,假装愠怒,“别了,”屈起食指在铁蛋儿脑门上狠狠弹了一下,“第三者有什么好亲的。”说完转头就走了。
孟一有点懵,以为他真吃醋生气了,小脸一垮就要追上去哄,结果傅决寒两分钟不到又回来了,手里拿着一截从衣服袖子上剪下来的布料。
他下巴一点铁蛋儿,和孟一说:“给它穿上。”
孟一傻狍子似的瞪着眼:“这啥?”
“睡衣。”傅决寒一本正经地说:“我见不得它不穿衣服躺在你旁边。”
“”
“噗——哈哈哈!!!”
在场三个男人笑了两个,栗阳更是差点栽进盆里,还要给铁蛋儿拍照发朋友圈,不过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哥!你这剪的是我的衣服吧!我上个礼拜刚买的!”
好不容易休息一天,傅决寒就把锻炼安排在了拳馆,有心教孟一几招防身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