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一摇摇脑袋,看来自己真的太缺爱了。
“穿着睡衣泡吧?”
“gān你屁事。”
还是一点就炸,傅决寒纵容着,看他胸前最大的那个皮卡丘,“睡衣挺好看。”
孟一立刻侧过身,背对他像只螃蟹似的横着走,嘴里还嘟囔:“就不给你看。”
傅决寒忍不住笑了,还有点无奈,怎么心就这么大,刚和别人打完架就敢醉成这副鬼样子。
不过还挺可爱的。
做贼似的,孟一挑了个离傅决寒最远的小便池,正要脱裤子就听他问:“站那么远gān什么?”
孟一心说你管我,这个池开口大不行么,可他一抬眼就在镜子里和傅决寒对视了。
浅色的眸,眼型狭长而锋利,眉骨好像耸出的山脊。
他看人时淡淡的
,脸上没有多余的情绪,因为略微低头的缘故眼皮像是撩起来的,紧盯着一秒不放。
“过来。”傅决寒用下巴点着旁边。
孟一笑了,“你让我过去我就得过去?”
然后他两步走到人旁边,挑衅地朝下努努嘴,“想比比怎么着?”
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有多乖乖听话。
傅决寒耸耸肩,像是认输了,孟一得意得尾巴恨不得翘上天,嗔他:“怂包。”
他褪了裤子,非常嚣张地握着自己,仰起头蓄势待发,因为旁边有人,还拽兮兮地清了清嗓子。
结果一分钟过去了,没动静。
两分钟过去了,没动静。
一辈子都快过去了,还、是、没、动、静!
“靠!烦死了!”
怎么偏偏这时候不行!
他急得发火,脸蛋腾一下红了,低头凶巴巴盯着那玩意儿,在心里咬牙切齿:你他妈能不能给我长点脸!
傅决寒看他两眼,皱起眉:“是不是又喝凉酒了?”
泌尿系统不好的人最忌讳喝凉酒。
孟一没好气,咬着殷红的唇嘀咕:“不然呢,我在酒吧喝烧刀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