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的脑子唯一记得的事情,就是去见婷,而我不能让她看到燕。
那时的我,犹豫着究竟要不要支开燕,我忍着一股莫名其妙的悔意和歉意,支开了燕。
她甚至有些不情愿的转身,偶尔还是回头,眼里的不舍,哪怕是在也漆黑的小巷中,依然直透我心底。
许是于心有愧,我赶紧脚底抹油,叫聪麻利点速度走。
他搀扶着我,大步快走着。
……
到了摄像馆,连个鬼影都不在。
我发着牢骚,寻思着婷是否在戏耍我。
我心头实在受不了婷的作为,加之我酒喝多,开始反胃的蹲在地面上大吐着。
大冷天,靠在大祖谭正上方祖庙门口的石狮子上面。
掏出了烟盒,一人一根吞云吐雾。
我当时非常想给婷打电话,原本的气愤,在发现我他娘手机还在燕那边时,惊出了一身冷汗。
很糟心的事,待会若是燕接的电话,我也只能诚恳坦白。
千算万算,终是失算!
告诉聪回去吧,担心之余,我小气的回想着婷的作为,她放老子鸽子。
回去后,手机确实在燕那里。
我来到她身旁坐下后,她告诉我婷打电话来过。
我当时那个心啊!哇凉哇凉的!
这刺激感绝逼比喝了冰镇的啤酒来的猛烈。
当下我就决定明天必须坦白,求她从宽。
好友呼唤,新一轮的碰杯再次开始。
那晚上,我断片了。
我依稀记得,那晚燕她们先回去的,
临走前我瞧见了燕眼中的不舍,我知道当时我若叫她留下,她一定会为我所留。
我若胆子大一点,说不定会出事。
不过,当年的我们还小,青春期那种萌动与叛逆仅限于言语和对家里的不留情。
真碰上上床的事,都会退缩。
(我记得很搞笑的一件事,那是我妈告诉我的话,她曾告诉我,男生不可以和女孩睡在一起,不然会怀孕,就会生出宝宝……我妈善意的谎言,直至我上了初中,翻开那本生物课本,才知道得受精才能怀孕,不知你们的爸妈又是如何做的呢?)
……
对待感情,我是认真的。
第二天早上我打电话给婷,告诉她我昨夜犯下的错,不该亲了燕。
犹记得,我很该死的应当隐瞒,因为燕并没告诉婷我昨夜的事情。
我傻**的祈求原谅,却多嘴的告诉婷,当时我就懵逼了,不知道说什么了!
记得那是她第一次挂我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