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舅舅第一局输了,姚梦比自己赢了还要开心,立马站起身差点没跳起来。
虞岁欢见状,赶紧把她扶住。
“你跳什么啊!
忘记脚还没好吗?”
“我就是开心嘛!
终于看见舅舅输棋了。”
薄青山一听这话有点不乐意,“你这孩子,我不是为了给你解闷才陪你下棋的吗?”
姚梦吐吐舌头,“可别了,舅舅您这哪是给我解闷啊!
您就是单方面‘虐杀我’,别说解闷了,我都要输郁闷了。”
薄青山也懒得和她玩,正如他说的要不是怕她一个人待着太无聊,他才不跟她下棋。
“得,现在你表嫂来了,你们俩玩吧!
我回屋看会报纸去。”
他一走,虞岁欢和姚梦便又笑起来了。
见她心情不错,虞岁欢也挺高兴的。
“小梦,脚还疼吗?”
“不疼,只要不乱动就没事,我现在就是有点担心。”
“担心什么?”
虞岁欢有些不解,“是因为比赛的事吗?”
姚梦捏着一颗葡萄丢进嘴里,然后竖起一根手指摇了摇。
“还真不是,我这会想的特明白,今年不能比赛,我就明年呗,我倒不信我拿不到领舞的资格!”
见她这会像个小太阳一样阳光开朗,虞岁欢也替他开心。
“既然不担心比赛,那你还担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