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去哪儿了?
叫默默过来一问,默默对着手指头,心虚道:“大前天默默想嗯嗯,蹲茅房去了,结果舒服过头,脑子一片空白,顺手就拿那个纸擦了,搞错了。”
这完犊子!
他娘的,舒服了就拿那么珍贵的稿纸去擦屁股,你这么小上茅房你擦什么屁股?你那屁股一天不擦会死吗?少擦一次不行吗?实在想擦,也可以用手的嘛!干什么要拿纸,还是他们盼来盼去的稿纸。
这屁股真是罪该万死。
郑宫民瞪大眼睛看他,默默低着头:“郑老爷爷,你别这样看默默啊!默默擦完了才发现拿错纸了,我想重新捡起来给你们,可是它太脏了,默默是个有良心的小妖植,想着你们一把年纪了,被熏着了不好,所以默默没有捡。”
他摆摆小肥手,一脸无所谓道:“就几页纸,其实不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等小老大再写出来,你们就有得看了,不要执着于那几张,做人,要懂得向前看。”
“……”
廖敬和郑宫民是当场就想给他一脚,闲清林神色也是难言。
做人要往前看是这么用的吗?
廖敬几人本就不太懂,再断了步骤,后面的怕是更难看懂了。
廖敬众人不敢骂默默,心里怒火又无处宣泄,最后竟是一阵盘将方家茅房给炸了个稀巴烂。
方微是有苦难言,心想这两也太不是东西,不敢对默默前辈出手,竟对着他家无辜的茅厕下此毒手,它招谁惹谁了?白白被拉了一泡不说,还被炸了个尸骨无存。
不过好在闲前辈最后重新写了一份给他们,不然方微觉得,他家怕是也要不保了。
毕竟分神的怒火,不是寻常人能承受的。
……
许一凡头次绘制七阶铭文,还有点紧张,不过七级‘替’字铭文绘制出错也闹不出人命,这般想,他手终于是不抖了。
绘制当天,蓝玥秦出关了,闲清林也候在一旁,采心慈三人都在,廖敬和郑宫民不知抽的哪门子邪风,竟然也跑来了。
陆哲宇撩起衣裳,背对着许一凡,采心慈众人不懂铭文,只见许一凡一手毛笔,一手拿着个调墨盘,像书生要作画似的。
闲清林问:“一凡,有把握吗?”
“有一点点,毕竟七级铭文,我也没有绘制过。”
郑宫民两个身子穆然一抖,这小子真……真是七级铭文师了吗?
许一凡说没绘制过,可是他能调制出七级铭文液,那么就算绘制不成功,也算是半条腿踏入七级了。
蓝玥秦脸色微变。
许一凡道:“师祖不用怕,我调制的铭文液很温和,就算出错,小师祖顶多在床上躺半个月就好了,死不了人的。”
蓝玥秦:“……”
陆哲宇对许一凡十分信服:“小师徒,你放心来,只要死不了人就行,我一点都不怕,清林,能不能再给我一碗甜甜的糖水,我想一边喝,一边让一凡绘制。”
闲清林:“……”
他看眼担心不已的蓝玥秦,又扫一眼节骨眼还惦记着吃的陆哲宇,简直不知该说什么是好,这人也是心宽。
闲清林装模做样从空间戒指里拿了碗蝎蜜水出来,陆哲宇笑嘻嘻的。
高阶铭文不好绘制,以前陆川给陆哲宇绘制时,是如临大敌之样,可采心慈三人就见许一凡一副闹着玩一样,动笔了。
他速度极快,在陆哲宇后背上绘制着道道铭文,大家也看不懂,只见那褐红色的液体触碰到陆哲宇后背的刹那,那皮肤就像被烧森*晚*整*理着了一样,起了一阵烟,可陆哲宇没有叫唤,还喝得起劲,一勺接一勺,眯着眼睛,一副很舒坦极了的样子,那想来应是不疼。
高阶替字铭文符繁而又繁,大家看也看不懂,像鬼画符似的,随着许一凡一声‘好了’落下,铭文发出一阵巨光,而后缓缓隐没到了陆哲宇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