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门开了,又进来两个丫鬟,其中一个拎着一桶清水,手里拿着一块毛巾,另一个举着一个托盘,里面放着两碗药。「你们帮小月洗净身子,然后再按摩推拿一下,千万注意肚子里的孩子,最后把这保胎药让她喝下去,知道吗?一定注意要轻,去吧。」
说完赵正天就这么赤身裸体的转过屏风,来到石室的右边,掀起床幔。
听到动静,躺着的女子把头扭了过来,怒目而视娇喘不定,她的美貌还胜过赵遥月等权力帮四美一筹。
「师傅,我来看看你,当然更主要是为了看看你肚子里的孩子。」
冰雪艳也挺着大大的肚子躺在那里,身上也盖着薄被,不过薄被下她的身上没有任何衣物。虽然身上没有涂抹香露,但是成年女子浓郁的体香还是沁人心脾。冰雪艳的嘴唇、乳头和阴核也被胭脂涂成鲜艳的红色,但是身上却没有任何的饰物。
基于冰雪艳曾经传授给自己武功,虽然目的是想利用自己,但是自己能够练成九绝神功还真是多亏了她,再加上赵遥月的劝说,其实赵正天最看重的还是冰雪艳凌驾于众人之上的美艳,所以赵正天没把她也变成酿酒的酒窖。而是和赵遥月一样,成为了自己的宠姬。
日日笙歌,冰雪艳隆起的小腹里面也孕育了自己的后代,而且更令赵正天兴奋的是,比起赵遥月来,冰雪艳肚子里的孩子更有可能活下来。
赵正天站在床前,低头俯视躺在那里的冰雪艳,由于此前十几年冰雪艳都是隐藏起来练功,被擒后也一直是不见阳光,所以脸色显得有些苍白,但这些一点也没妨碍到她的美丽容颜。那挺拔而富有弹性的玉乳随着呼吸颤动不已,几乎要把周围的空气都要摇晃热了,虽然由于怀孕使乳房略显饱胀,但是看起来反而更显娇铤而且形状浑圆,雪嫩动人。
冰雪艳也注视着赵正天,眼神里充满了不知是惊怒、羞愤还是绝望,自己本来是想利用赵正天修炼九绝神功,可是最后不但让他练成神功,自己全身功力尽被其取走,还被砍去四肢,变成他的肉欲玩具,现在还怀上了他的孩子。每想到此,冰雪艳都想就此一死了之,可惜现在就连自尽的权力自己也没有了。
「师傅,人都说女人怀孕会很幸福,我想你也很幸福吧?」
赵正天淡淡说道,他用讥讽不断刺激着冰雪艳。冰雪艳扭过头去,不看赵正天,这也是她目前唯一能做的反抗。
赵正天不再理睬她,爬上床,他把刚才盖在冰雪艳身上的被子卷起来塞到她身下,让他的阳具更方便的进入她的秘穴。冰雪艳自知此次难逃受辱,闭目转头一声不吭。
赵正天的手指直抵冰雪艳的蜜穴,那里已经没有什么可以阻挡赵正天手指的侵入,两片肉唇很快就被翻了出来,赵正天的手指开始在那处娇嫩敏感的部位揉动起来。
冰雪艳的身躯又猛烈的颤抖了一下,虽然她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但赵正天的魔手实在太过轻薄了,拿捏的全部是她最为隐私、又最容易产生兴奋的部位。
冰雪艳感受着下体传来的微微刺痛和快感,努力让自己的身体不因敏感部位受到抚摸而产生的感觉所影响。只是她虽然极力克制,但已经被赵正天蹂躏过无数次并且还正怀着孕的身体是极其敏感的,也是很诚实的。
赵正天用两根手指撑开两片肉唇,让中指伸入蜜穴之内,指尖还故意刮磨着娇嫩的肉壁。很快的,他便感觉到指尖有了种微微湿润的感觉,他知道冰雪艳阴道四周肉壁上正缓缓的渗出蜜汁来。一股晶莹的淫液已经流淌了出来,同时带出了一股香馥浓郁的异香。
赵正天起身扶助阳具抵在冰雪艳蜜穴上,听着冰雪艳强自忍耐的急促呼吸,然后阳具略略挤进湿润的肉穴,腰身用力一挺,巨大阳具一下子没入冰雪艳的阴道。
赵正天只觉得冰雪艳体内又热又湿,因为怀孕秘穴比平时分泌出更多的淫液,肉棒插在粘稠的蜜洞中,几乎要被融化。赵正天的肉棒还是太长了,尽管还露出不少但已经触到了花心,而花心显得比以往张得更大,收缩更急。
赵正天抱住冰雪艳的玉臀使劲一送,肉棒完全插进了肉穴。柔韧的子宫口被肉棒压扁,缓缓绽开,最后龟头竟然挤了进去。冰雪艳敏感的花心那堪如此刺激,她终于忍耐不住「啊!」
的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全身都开始哆嗦起来。
女人花心的紧窄远非肉穴可比,配合着身体的颤抖,花心宛如小嘴紧紧吸吮着龟头。赵正天不动声色,迳直在冰雪艳子宫颈内抽送起来。
赵正天虽然看似不管不顾,其实心中有数,他绝不会让自己的孩子受到任何伤害的。「再往前就要刺破胎衣了,不过这样已经足够爽了。」
冰雪艳的高潮很快就来了,赵正天又抽插了几次,拔出阳具,把所有阳精都射在了冰雪艳的大肚子上,「等你给我生完这一胎,我会让你继续给我生的。」
赵正天看着冰雪艳那高高挺着的肚皮,笑着说到,然后把依然硬挺的肉棒再次捅进冰雪艳的阴道里。
等到赵正天从她身上爬起来,冰雪艳的下身已是一片狼藉。她的秀发在床上散开着,额角的汗滴粘着几簇秀发,有些垂至嘴角,衬出犹如玉砌冰雕的下巴,她的身体还在不住的颤抖。
此时冰雪艳扭过头来,看着正在穿衣的赵正天。要是怨毒的目光能够杀人,赵正天已经不知死了多少遍了,可惜的是目光不能杀人,尽管这曾经是武功极高相貌极美的女人的目光。
穿好衣服,赵正天靠在桌子旁边的椅子上闭目养神,刚才他也确实是有些劳累了,也只有自己的亲妹妹和师傅,才能让他这么激动。
这时帮赵遥月清理身体的两个丫鬟也完事走过来了,「一样,你们帮她洗洗下身,然后按摩推拿,也是要注意肚子里的孩子,最后别忘了把这保胎药让她喝下去,干吧。」
看两个丫鬟走到床边开始给冰雪艳擦拭下体的淫汁精液,赵正天转身走出了这间石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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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正天沿着甬道向最后几间门口挂着「酿酒坊」木牌的石室走去。酿酒坊左右各一间,在左手酿酒坊的旁边,还有一条向下的甬道,忽然,赵正天想到:「今天还没去看那帮老家伙呢,算了,过去看看再说。」
他沿着台阶向下走,石壁上的夜明珠照得这里也有如白昼,走了约有两三丈,狭长的甬道尽头闪出一扇木门。
和刚才几间石室的木门精美的装潢相比,这扇门显得简单了许多,但是也厚重了许多,门上刻着「散功去患」几个字。
赵正天从怀中取出一块手巾,先捂住口鼻,用两根细带扎在脑后,把毛巾固定,就像现在很常见的口罩,完后再扳动机关,木门「吱吱嘎嘎」缓慢的打开了。
随着门开,一股刺鼻的怪味扑面而来,这里面有女人淫液的味道,有潮湿发霉的味道,有汗臭,更有屎尿的臭气,许多味道交织起来,难闻之极,直欲让人作呕。而且从里面还传出很多女人哼唧的声音,和这恶心的怪味混在一起,显得极为诡异。
里面是一间宽敞的石室,整齐的排列着二十多张大木床,说是木床,其实就是先在地下深埋六根比大腿还粗的圆木桩,上面再牢牢钉住一块半尺多厚的木板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