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儿回来了,还带了两个官兵。
“姑娘什么都不知道,既然连自己都护不住,就不要指责旁人了。”
郑喜儿闭上了嘴。
她眸底的光也暗了下去。
对,她连自己都护不住,哪来的资格指责旁人。
“桑其,对不起,我不知道三叔将主意打到你的头上了。”
桑其,“跟你没有关系,是我爹娘他们收了郑大人的钱。”
“况且。”她看了一眼姚十三。
“夫人对我非常好,在夫人身边比豆腐坊要轻松得多,挺好的。”
姚十三在两人之间扫了下,“其实我没有你们说得好。”
“桑其,我的话还和昨日一样,你若想走,我能放你走。”
郑喜儿的眼睛一亮。
她迅速看向好友。
桑其垂下眼眸,“不用了,出去还会被我爹卖第二次。”
“还不如留在夫人的身边。”
姚十三,“你想好了就行。”
郑喜儿肉眼可见地失落,走的时候还回头看了桑其好几眼。
桑其也只是笑着让她别担心。
端是好一副姐妹情深。
此后好几日。
桑其都规规矩矩地待在院子里,姚十三叫上她才会跟着出去。
既不多问,也不多说。
双儿和芙儿都被俘获了。
只有躺在屋里养伤的清舞看不惯她。
不仅会指使桑其端茶倒水,还会故意刁难。
双儿看不过眼替她出头,清舞才会收敛两日。
“那个清舞也太过分了!”
双儿气呼呼地走了进来。
姚十三将最近收集到的消息都写在了册子上。
“人家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你急什么。”
双儿坐了下来,“谁愿意挨打,这不是傻吗。”
她抬眼看了这个笨丫头,“嗯,你挨打是傻,人家可不是。”
双儿知道自己说不过,“我还是去喂墨崖。”
墨崖,那只黑色小奶狗。
芙儿本来给它取了大骨头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