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一个小时,崭新的地契就到了何雨柱手中。
他摩挲着纸张,神情有些恍惚。许大茂拍拍他肩膀:“得,这桩心事总算了了。”
临别前,两人交换了电话号码,许大茂说等开工了一定要去看看。
何雨柱笑着应下:“到时候请你喝酒,还是二锅头。”
看着许大茂远去的背影,何雨柱站在土地局门口,久久没有挪步。
阳光照在他手中的地契上,上面的字迹在光线下格外清晰。
他轻轻折起纸张,放进口袋,拍了拍胸口,骑上自行车朝城市管理局驶去。
仅仅一个小时的时间,四合院重建手续就已经办理了下来。
拿到手续,他头也不回的返回了娄家小洋楼。
何雨柱推着自行车迈进小洋楼院门时,夕阳正斜斜照进廊下。
娄晓娥坐在藤椅里,手边放着一杯冒热气的茉莉花茶。
见他满头是汗地进来,顺手递过毛巾:“什么事这么急吼吼的?”
他就着毛巾抹了把脸,竹筒倒豆子似的把四合院着火、产权过户的事说了个明白。
秦淮茹葬身火海这事,他乐意没说。
娄晓娥听着,手里豆角壳掰得咔嚓响,等他说完才抬眼:“烧得厉害么?”
见丈夫摇头,她继续低头择菜:“只是可惜了,停好一院子……”
“王妈把饭弄好没!?”
“好了,先吃饭吧!”
次日一早。
何雨柱早早就起了床。
娄晓娥迷迷糊糊的开口:“当家的,这么早就起来干嘛!?”
何雨柱边穿衣服边回应道:“我去找施工队去四合院瞧瞧,看看能不能赶在入冬前把新房盖起来!”
“喔…”娄晓娥应了一声,接着翻身接着睡。
何雨柱起床后,来到客厅,简单吃过早饭,便匆匆骑着破旧的二八大杠。
一下午。接连跑了三家装修公司,不是设计师非要给他加欧式罗马柱,就是工头盯着他腕表报价。
最后蹲在马路牙子上灌汽水时,突然想起轧钢厂那个闷头干活的韩师傅。
——当年给他装修办公室时,连暗线都走得横平竖直。
辗转来到了北锣鼓巷,兜兜转转找到韩家时,老韩师傅正教孙子砌积木。
看到来人,韩师傅惊讶道:“何主任!?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韩师傅,今儿个过来是有事儿找您……”何雨柱将自己的来意说了一遍?
韩师傅咧嘴一笑:“成啊!!!现在施工队大多都是我儿子在带领。
现在年纪大咯……”韩师傅边说,边往屋里走。
很快,他身后站着一名三十多岁的男子。
一看面相,何雨柱就觉着靠谱。
青年面色黝黑,浑身腱子肉,一看就是常年干活的体力人。
“何主任,我儿子,韩建军!”
“韩师傅你好!”何雨柱与韩建军握了握手。
很快,他带着韩师傅父子二人赶往了四合院。
很快,三人骑着自行车赶到了南锣鼓巷。
爷俩跟着何雨柱来到废墟前,老韩抓把焦土捻了捻:“椽子得全换,但地基能省不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