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相信这辈子自己提前安排,老丈人应该可以多活几年吧……
而他心里更加坚定,这一世有自己干预,整个娄家都会不一样了……
"能。"他斩钉截铁地回答,"无论如何,我都会保护好晓娥,带她去见您。"
娄振华满意地拍拍他的肩:"不早了,回楼上休息吧,明儿个一早还得赶去车站!。"
何雨柱走出书房,他回头看了眼这座即将人去楼空的大宅,握紧了口袋里的钥匙。
……
次日一早,院外便响起了汽车的喇叭声。
屋里四人早早已经起了床,换好衣服在客厅里等待。
听到汽车喇叭声,何雨柱开门出来,只见此时门外停着一辆吉普车。
车漆已经有些斑驳,但在晨光中依然显得庄重。
一名身着中山装的老者站在车旁,银白的鬓角在晨风中微微颤动。
他背挺得笔直,双手背在身后,目光如炬地打量着这座小洋楼。
何雨柱依据上辈子的记忆,知道这是一位部里的领导。
也就是明年,他也被"调到"轧钢厂车间工作,自己与他还一起共事了几天。
那时的孙老已经没有了现在的精气神,在车间里佝偻着背,像个普通的老工人。
"孙老!"何雨柱脱口而出,随即意识到自己的冒失,赶紧改口:"领导好。"
孙老锐利的目光扫过来,微微点头:"你就是何雨柱?振华提起过你。"
何雨柱咧嘴一笑:“是的领导!”
娄振华跟着也出了门。
看到来人,他快步上前,皮鞋在石板路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孙老!您怎么来了!?"
"振华啊!"孙老握住娄振华的手,声音低沉:"我过来送送你……"
何雨柱看到两位老人,相握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娄振华今天穿了一件深灰色的中山装。
领口别着一枚小小的徽章,这是这个时代知识分子的标准装扮。
但他的眼睛下方有明显的青黑,显然一夜未眠。
见二人在叙旧,何雨柱便没有打搅二人。
他转身进了屋,迎面碰上娄母。
一夜未眠的娄母略显疲态,眼角已布满细纹,但依然保持着优雅的仪态。
她手里拿着一个藤编的箱子,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柱子,帮我把这个搬上车吧。"娄母的声音很轻,像是怕惊扰了清晨的宁静。
"嗯!我来吧。"何雨柱接过箱子,意外地沉。
他想起前世听说的传闻——娄家离开时带走了不少家传的金银细软。
现在看来,传言非虚。
娄晓娥从楼梯上下来,手里抱着一个布包。
她今天穿了一件藏青色的连衣裙,头发简单地扎成马尾,素净得像一朵清晨的栀子花。
何雨柱心头一紧——在前世的记忆中,这个单纯的女孩后来遭遇了太多苦难。
"都收拾好了吗?"何雨柱问道,声音不自觉地放柔。
娄晓娥点点头,眼睛有些红肿:"就差爸爸的书房了。"
没多久,他与娄母、娄晓娥将行李给搬了出来。
东西不多——两个皮箱,三个藤箱,还有几个包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