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去啊!”
“哦哦哦,是!”
一名锦衣卫连忙应声而退,很快便拿来了一个铜盆。
只见裴行俭接过盆子,二话不说的就走向了那名传信的守捉郎,紧接着拿出一张黑布,蒙上了他的眼睛。
“你,你要干什么,你,你快杀了我!”
眼睛刚被蒙上,守捉郎就开始慌了。
但裴行俭却没有理他,而是自顾自的拿出一把小刀,在他手指上割了一刀,紧接着,默不作声的退到一边。
只听
滴答!
滴答!
滴答!
不断有鲜血从手指尖掉落到铜盆中。
渐渐的,守捉郎额头上开始冒出细密的汗水,神色也愈发慌张。
强烈的恐惧感,那种快要被放干血的慢性死亡,让他忍不住声嘶力竭的呐喊:“快杀了我!
快杀了我啊!”
可惜,无论他的声音多大,在场的任何人都没有回应他。
他开始害怕了。
他开始紧张了。
他开始放声大哭起来。
“别杀我!
别杀我!
我招了!
我什么都招!”
他在情急之下,最终还是妥协了。
却听裴行俭又道:“既然你什么都招,那就老实交代吧,你们的火点在哪里!”
“在在西市的胡姬酒肆里面我们的落脚处和委托,都在那房子里交接的。”
胡姬酒肆?
裴行俭微微一愣,旋即仔细一想,觉得再合理不过了。
西市里可不光有大唐的酒肆,还有番邦异国的酒肆,包括西域二十九国,都在那里有自己的产业。
而那些产业,不仅是交易买卖的汇聚地,各国商人的休闲娱乐地,还是情报中心。
守捉郎将落脚点设在西市里,鱼龙混杂,既方便隐藏自己,又可以接触各种信息,简直不要太完美。
想到这里,裴行俭下意识活动了下手指,随即扭头看向一旁的张囡囡,道:“你要跟我一起去吗?”
“我”
张囡囡迟疑了一下,心说这男人什么脑回路?自己不是说了不帮他的吗?
“我不去!”
张囡囡故作生气的道。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