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姬如嫣道:“弟子无话可说。”
“哼!
无话可说?那为师替你说!”
季红拂眸光冰冷:“你这次下山历练之前,为师便已给你说过,让你将那无用的婚约解除,你为何不依言照做?”
姬如嫣道:“此婚约乃是双方长辈所定,如今,两位长辈皆以驾鹤西归,弟子无权解除。”
“呵,你可真是孝顺!”
季红拂讥讽,道:“既然你如此孝顺,那为何又对为师的话充耳不闻?”
姬如嫣道:“弟子不敢。”
“你不敢?你还有什么不敢?!”
季红拂怒斥:“为师让你与慕容炎好好相处,你为何不依言照做?”
姬如嫣道:“慕容师兄已经死了。”
“你!”
季红拂怒不可遏:“逆徒!”
姬如嫣垂首不语。
季红拂气的颤抖,少许,才是冷冷道:“本座就不该因你的求情而心软,本座,就应该将那个姓姜的小孽畜早早除掉!”
姬如嫣霍然抬头,直视季红拂,少许,轻声笑道:“可惜已经晚了,不是吗?”
季红拂冷冷盯着姬如嫣,显然是没想到,后者竟然敢和她如此说话。
“你还真是翅膀硬了!”
良久,季红拂再次冷笑。
“这全得倚奈师尊栽培。”
姬如嫣再次垂下螓首。
季红拂深吸一口气,迫使自己冷静下来,道:“本座还真是瞎了眼,竟然养了你这样一条白眼狼。”
姬如嫣道:“师尊谬赞,弟子对师尊的吩咐,不敢有任何拂逆。”
季红拂挥了挥袖,道:“下去吧!
自己去思过崖面壁百日!”
姬如嫣低头叩首,缓缓起身,临别之际,突然又回头问道:“弟子有一言,想斗胆请问师尊。”
“讲!”
季红拂冷冷道。
姬如嫣道:“弟子想问,姜自在他真有师尊口中说的那般不堪吗?”
季红拂回头,冷冷看着姬如嫣,道:“你想表达什么?是想讽刺为师有眼无珠?”
姬如嫣道:“弟子不敢,弟子只是想问,几年前有关姜自在的那些不堪传闻,几分是真,几分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