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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9 源赖清以为终局已定8（第2页）

藤原千夜的呼吸猛地一滞。

她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漂亮？

这个问题怎么回答？

说漂亮？她怕这会成为点燃对方怨恨的火星。

说不漂亮？那无异于将一把刀子，再次插进对方早已千疮百孔的心脏。

她那引以为傲的、无往不利的战斗直觉，在这一刻彻底失灵。

月岛奈同样沉默着。

她那颗总是高速运转、冷静分析的大脑，此刻也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混乱。

这个问题，是一个陷阱。

一个由绝望和怨恨编织成的逻辑闭环。

任何答案，都可能成为触发“规则”的钥匙，让眼前这个可悲的灵魂，彻底化为无可挽回的怪物。

她们的骄傲，她们的天赋，她们所学的一切，在这一刻，都失去了意义。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沉默中。

源赖清动了。

他迈开脚步，不急不缓地从两个僵在原地的天之骄女身旁走过，径直走向那个站在悬崖边缘的少女残魂。

019。源赖清以为终局已定（8）

他的脚步声很轻，在这片虚无中却异常清晰，像一颗石子投入死水，打破了那凝固的绝望。

藤原千夜和月岛奈都用难以置信的目光看着他的背影。

这个家伙，想干什么？

源赖清没有理会她们的震惊。

他走到离那个少女只有三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他没有回答那个致命的问题。

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她，那双总是带着几分懒散的黑色眼眸里，此刻没有轻视，没有同情，只有一种纯粹的平静。

然后，他用一种很轻，却足以让每个人都听清的声音开口。

“你没有做错什么。”

少女的身体，微微一颤。

源赖清继续说道，声音依旧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错的是他们。”

这五个字，像一道酝酿了千年的惊雷，狠狠劈进了这片无边无际的黑暗。

少女残魂那空洞的眼神里，第一次出现了一丝剧烈的波动。

源赖清的目光，第一次带上了一丝温度，那是一种从未在藤原千夜和月岛奈面前展露过的，真正的温柔。

“你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