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玥哪怕只有两岁,也比一般的小孩要高上许多,像三四岁一样,头也大上一圈。
“这哪是胖,她本来就这么大,官人都不知道,她出生时候就很重了。”祝莪顿了顿道:“七斤。”
陈易挑了挑眉头,肉眼可见的是,秦玥现在瞧着娇小可爱,十年八年后也会生得很高大,说不准要会追上秦青洛,哪怕追不上也是只矮一些。
跟祝莪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秦玥的事,陈易时不时捏一捏秦玥的小脸,习习凉风下,打量着女儿挂鼻涕泡的睡颜,他忽地很有当父亲的感觉。
池中金鱼见久久无食,便随夜幕散去。
……………
高梁山。
殷惟郢盘膝而坐,迎向夕阳余晖,静静体悟。
只是,始终静不下心来。
殷惟郢眸光微敛。
他已有一段时间都没回来…。。
她知道陈易此去一行,杂事繁多,一时顾不上这里,然而这么久都了无音讯,卜卦的卦象又朦胧不清,毫无结果,委实叫人奇怪疑惑。
“奇怪…”
她低声细语。
莫不是,乐不思郢了?
女冠眸子微敛,旋即摇头,这世间凡事都有可能,唯独此事毫无可能,他如何眷恋自己,自己心知肚明。
倘若自己飞升离去,独留他一人留于世间,必然茶饭不思,万般红颜都无滋味。
如此一想,他…莫不是身陷魔窟,遭了什么麻烦危险?
殷惟郢顿时杌陧难安,不得不默念太上忘情法平复心绪。
“大概不会有事,毕竟是他。”殷惟郢喃喃道。
多少次陈易都化险为夷,这一回也是一样,大概不过是被些小麻烦缠上罢了……殷惟郢认为陈易再如何马失前蹄,但到底是她的金童这点不必担心。
那假若陈易是被美色所耽误了呢?
殷惟郢心不宁静。
他的好色脾性,殷惟郢心知肚更明,刀山火海拦不了他,美色却不一定了。
念及此处,女冠暗恨自己修为不足,没法让他悬崖勒马,留在身边。
还是得…尽早行双修法才是。
下定决心,殷惟郢念头顷刻通达,那边余晖渐渐逝去,她也心外无物起来。
修习已足,她起身而返。
“话说起来,那青元哪去了?”
想到他好色脾性,殷惟郢忽然便想到了这个仙姑,自炼魔渊一别后,就再没见过了。
略一思索,殷惟郢便寻到答案。
答案或许并不复杂,特别男女之事,从来简单。
“不过闹掰了分了。”
殷惟郢叹了口气,莫名怅然。
因她这大夫人的缘故,那二人终究是没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