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的分析也正是如梦所担心的问题。
如果他都联合起来,那么自己前面的路更难走。
但是再难也得一个一个的去解决才行。
“那,咱们现在要怎么办呢?”
如梦纯真的眼睛蹙着,像是有丛丛的小山压在头顶。
让明媚的她看起来愈发沉重。
加上她穿着温暖的外套,本就单薄的身子,在清冷的早晨显得更加孤零。
温言心中蓦然有一种冲动,他想走过去将如梦揽入怀中,告诉她,有他在,别焦。
他脚步刚动了一下。
如梦抬眸望着他,嘴角清扬,“你不是喜欢热闹吗?这一下可好了,全部齐全了。应该来的,不应该来的,都来了,满海全席,让你全部尝个够。”
“那我是不是还要感谢你,给了我这么多的便宜。”
温言驻足,举在半空中的手,迟疑地手了回来。
因为如梦在短短30妙钟内已经调整好了。
似乎已经不需要再多的安慰。
他微不可察的叹一口气,将手收回来,背在身后,几根手指轻轻的摩挲着。
似乎在回味要是刚才拥她入怀的感觉。
“是啊?你不是应该感到高兴吗?”
如梦掉过头,盯着温言,她忽然发现他好像正用异样的眼光看着自己。
“怎么?”
如梦脱口而出,话出口又发现自己这话好像不对。
因为她发现在温言的眼光里,似乎看到了当初乔墨琛看她时的眼神。
如梦迅速掉头,有些仓皇地往前面走。
她为自己刚才的想法感到自责,这是哪跟哪呀。
都生死边缘了,她居然还能想到乔墨琛。
尽管深冬的山上冷的沁人,树枝上挂着冰棱子。
此刻如梦的脸就像被开水烫过一般,在满眼都是墨绿的山中显得特别的红。
两人沿着下山的道走了大约半个小时,来救援他们的人来了。
警察去勘察了现场,等打开车子时,那廋子人已经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