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实话?是说文大小姐被我揍了,很丢脸?还是说我是县主,文大小姐就活该忍气吞声跟我低头道歉?”
“你说你母亲是为了文大小姐好?”
“请问在场的诸位,换做你们是文大小姐,你们觉得刘大夫人说的这些话,是为了你们好吗?”
众人一怔,随即再次议论纷纷。
果然,这一次很多人看向刘五小姐的目光中都带上了疑惑和质疑。
刘五小姐眼睛眯了眯,“高平县主这是在帮文大小姐?方才打了文大小姐的人,现在又替文大小姐说话?”
刘五小姐意味深长的说道:“也不知高平县主在谋算些什么!”
文熙也是一脸古怪又防备的看着余还真。
余还真却是不屑道:“我是个能动手就绝不动脑子的人,难道永昌侯府花宴上那些被我揍趴下的小姐,还不够说明情况的吗?”
“那文大小姐接连被我揍了两次,这总能说明问题了吧?”
此话一出,众人捂嘴轻笑。
唯独文熙脸色黑成了锅底。
就在文熙准备爆发的时候,就听余还真再次将话题拉了回来。
“刘五小姐刚才问文大小姐何故对你刘家这么大的怨气。”
“难道不是因为刘大夫人幸灾乐祸在前吗?”
“难道不是刘家人谋害文大小姐的表姐淮阳公主在前吗?”
“难道不是齐王和楚王之争横亘在前吗?”
“如此简单的问题,刘五小姐如此聪慧,怎能不明白?”
此话一出,所有人的表情都变得有些意味深长起来。
一个未来的楚王妃,一个未来的齐王妃……
大家都能看明白现在的局势,说白了就是齐王和楚王之争。
只是,余还真一个被楚王退了亲的县主,不该和抢了她楚王妃位置的文熙针锋相对吗?
怎么还帮着文熙怼起了刘五小姐?
难道是对楚王旧情难忘?
议论声传到文熙耳中,文熙原本对余还真刚生出了的一丝丝好感,瞬间荡然无存。
“喂,你为什么要帮我?”文熙黑着脸扯了扯余还真背后的衣服。
余还真回头看了文熙一眼,只一眼,瞬间就让文熙暴躁了。
那是什么眼神?啊,什么眼神?
为何感觉余还真看她就跟看傻子似的?
当真是气死她了!
紧接着就听余还真冷冷的说道:“我不是在帮你!我只是看不惯她自恃聪明,妄图挑起勋贵与文人之间的矛盾。还妄想拿我们当垫脚石,拔高她自己的声誉和形象!”
“她拿你当垫脚石也就算了,竟然连我也敢算计,我不反击回去,我这些年就白活了!”
文熙瞠目结舌的看着余还真,仿佛这一刻才真正认识她似的。
眼中有惊讶,有崇拜,有纠结,有怨恨,但更多的还是不忿……
“什么叫拿我当垫脚石可以,拿你当垫脚石就不行?你把话给我说清楚!”
文熙恶狠狠的瞪着余还真,可眼底已经没了你死我活的仇视。只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和审视。
余还真又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了她一眼,就不再管她了。
转而看向对面的刘五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