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沈沣的责任。
只要沈沣还在保镖的位置上,那就不可能让自己出事。
最终,许安晚没说话,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而后才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后,宋一厘昏昏沉沉的看着房间,安静的要命。
但房间内却有沈沣身上的气息,不知道是安心还是紧张。
她挣扎的起身,上了厕所。
姨妈巾上全都是恶露的黑血,看着瘆得慌。
肚子依旧收紧的疼,让人紧绷的难受。
医生说了,这样的恶露起码持续半个月。
宋一厘收拾好,才从洗手间出来。
出来的时候,就看见沈沣提着保温袋回来了。
“醒了?”沈沣安静问着,“准备吃饭。”
宋一厘没应声,她看着沈沣把饭菜拿出来,其实是打算挑剔一下的。
然后饭菜端出来的时候,宋一厘一句挑剔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是自己点的菜。
不仅如此,宋一厘一眼就能看出来,这不是中餐馆买的,而是沈沣做的。
敢情这人刚才是去做饭了?
“这不是买的。”宋一厘说的直接。
英国的中餐,淀粉都放了不少。
恰好,宋一厘不喜欢淀粉。
所以面前的饭菜,宋一厘一眼就能看出来,肯定不是中餐馆买的。
沈沣嗯了声:“我借了一个中餐馆的厨房,亲自弄的,知道你不喜欢淀粉太多的东西。”
这话,沈沣也说的很坦荡。
但是这样的话,忽然就让宋一厘安静了。
是不知道要对沈沣发火还是别的。
好似明明他们一直都在冷战,甚至都已经做好了分开的准备。
但是就算如此,沈沣依旧是可以事无巨细的照顾到自己的每一个喜好。
不是故意在讨好你,而是根深蒂固的一种做法。
所以宋一厘很被动。
“趁热吃。”沈沣低声哄着。
宋一厘最近是被折磨的没有好好吃饭,现在看见这些,确确实实是饿了。
加上之前宫外孕手术的关系,她的胃口并不好。
所以宋一厘就算再矫情,现在也不想和自己过不去。
再不吃东西,就真的这么一直病恹恹的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