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诉说着一位县令为了中饱私囊,以权谋私的罪恶。
状纸严谨,措辞犀利。
良久皇帝才放下手里的状纸。
他简直难以相信这样一张状纸是出自一个女子之手。
目光复杂地看着坐在那里的温玉竹,姜域平将其他证据打开。
他偶尔会去一趟苏丞相的府邸,看到过一次苏白茶的字,对苏白茶的字印象很深。
只一眼他就能看出,眼前这张威逼县令公权私用的书信出自那位苏家小姐之手。
放下书信,是一张张签字画押的证词。
越看姜域平的眼神便愈发深邃。
等到将所有的状纸都看完,他才抬头,目光复杂地看着温玉竹。
温玉竹见皇帝抬头,这才开口:“陛下,高春林身为燕城县令,知法犯法,若是我姜国所有人都像他这般。
我姜国百年基业,怕是也要彻底毁了。”
皇帝自然也在为这件事生气,一个县令,张口就敢要两亿白银。
他国库一年的收入也才几千万两白银!
深吸了一口气皇帝冷声道:“这等昏庸无能的县令,不斩不足以平民愤!”
“叶家无罪,自然无罪释放,不能寒了朕子民的心。”
“这件事你放心,明日朕便会安排新的官员去燕城接替高春林。”
说完燕城县令的事情,皇帝又陷入了沉默。
这件事情里,并非只有高春林一人。
苏家。
苏白茶,又是这个苏白茶……
苏知章那么通透、知礼的一个人,怎么,这么就有个这么不叫让省心的闺女!
几天前才解决了这个女人给玉竹戴绿帽子的事情,转眼间,又妄想草菅人命。
这样的人,杀一百次都不足解恨!
可偏偏她是苏知章捧在手心的女儿!
温玉竹看着说完高县令便陷入了沉默的皇帝,瞬间便明白,皇帝是顾忌着苏丞相。
他直截了当开口:“既然高县令已经惩处,那作为背后主使的苏白茶,是否也该……”
皇帝抬手,打断了温玉竹,示意他不要说了。
那双沉稳的眸看着温玉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