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下一句话,林舒泽拿过西装就离开房间。
正好正好敷着面膜向自己房间走来的白玉霜,林舒泽见鬼一般的吓了一大跳。
“泽泽大晚上的你去哪里?”白玉霜拍了拍脸上水润的面膜,口齿不清道。
“临时有点事需要处理,你一个人在家休息,不用等我!”林舒泽随便敷衍了下,不在理会白玉霜就走了。
白玉霜心急的摘下了面膜,有些疑神疑鬼的跟了出去,只是男人似乎是有急事处理,车开得很快,还未等白玉霜喊他的时候,车子已经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白玉霜并不相信林舒泽口中说的有事处理,这么晚了还能处理什么事,难道是——
女人?
察觉到不妙时,白玉霜想追上去,可又对这里的环境不熟悉,只能站在门口干着着急。
林舒泽按照宁采儿发来的地址找到了她家,此时的宁采儿正好洗完澡出来,立马就听见有人敲门声。
心一拧紧,透过猫眼看清来人的脸时,宁采儿心里充满了恐惧之意。
本来以为他是开玩笑的,没想到真的就找上门来了。
“采儿,开门!”林舒泽见一直没人过来开门,语气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宁采儿拧了拧拳头,还是压制住心里的恐惧打开了那一扇门。
林舒泽大步迈了进来,立马就将她给推到了墙上,危险的压低了俊脸打量着她,“看到我很惊讶,还是说很期待?”
“你到底想怎样?”宁采儿挣扎了下,明眸泛着恐惧的泪花。
“我说过,你没有资格跟我谈条件,我想要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林舒泽盯着她巴掌大的小脸儿看了会儿,突觉得这女人五官长得倒是与苏绵绵有些相似,也难怪当初苏绵绵会为了她,如此大费周章的为她筹集学费。
“你只是精虫上脑,想要找一个暖床的女人,而我就是你那个可以随意发泄的玩物是吧?”宁采儿不甘示弱的咬了咬牙,恨恨的看着男人,“就算你践踏我,绵绵一样不会在看上你,因为你压根就”
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嘤咛的红唇立马就被林舒泽粗暴的吻给堵住了。
与其说是吻,倒不如说是惩罚,男人在撕咬着她的唇,带着甜腻的血腥味飘来之际,疼得宁采儿低咛出声。
“我警告你,听话的女人永远运气不会太差的,”良久,林舒泽才放开了她,厉声警告道,“你只要安分守己的为我做事,我林舒泽不会亏待你的。”
“再说,你一个离婚的女人,除了跟我,你觉得还有其他男人会要你吗?”林舒泽笑得痴狂,整个人透露着恐怖而危险的气息。
这种感觉,让宁采儿打从身心的感到恐惧。
还来不及细细体会,林舒泽已经将她打横抱起粗鲁的扔在了床上,语气强硬,“现在,你得伺候我!”
话落,他压了上来。
宁采儿深觉不妙,想要挣扎之际,身上裹着的睡袍已经被扯开了。
“不要”宁采儿哭泣道,“今晚不行。”
“可我想”林舒泽不容许她反抗,将她的双手用皮带捆绑在床上,开始肆无忌惮的折磨着她。
刚才洗澡的时候,宁采儿发现自己例假光临,现在肚子还传来阵阵细微的不适感,林舒泽这个时候强上她,怎么可以。
“我来例假了!”她急忙道。
“那又如何!”林舒泽语气强硬,丝毫没有顾忌她的身体。
宁采儿感觉自己今夜会被男人折腾得没命,手指头紧紧的拽住传单,依稀可听见那薄薄的床单传来被指甲撕裂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