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梦到过多少次吗?就在这里。”
他的性器滑动,好几次要撞进去,带着湿润的布料,龟头陷入小口,哪怕夹着布料也被吸得头皮发麻。
“就在这里把你肏哭,然后把你带回去藏起来。”
“让你只吃我的东西……”
我头晕目眩,小腹的涨意随着他的动作和糟糕的幻想越来越强烈,被他勾得春潮涌动。
用柔嫩的大腿内侧去不住地蹭库赞的腰,我压低了呻吟,咬住下唇,可怜地望着他。
这是他一向最喜欢的表情。
库赞暗骂了一声,“你真是来折磨我,大小姐。”
他干脆松开捆住女孩的手,撕碎了一片狼藉的内裤,初初绽放的小穴带着被他磨蹭后的红嫩,还能窥见穴口处的湿润内里。
库赞又俯下身吻住我的唇,像吃蜂蜜一样全部含住,吻到最里面最深处,毫不留情地将娇喘和抽泣都吞吃下肚,手撸着鸡巴,用力很重,对着湿润的阴部来回蹭着,让两个人的下半身都更狼藉。
“唔!”
我睁大了眼睛,颤抖着看着他,穴口吸着龟头,又软又湿,紧的人头皮发麻。
“该死!”
一向慵懒的海军也要骂出声,明明只是一时兴起想要作弄,却没想到失去了控制。
他快速地撸动着自己露在外面的茎身射了出来,糊在她浅软的腔道里,还没真正被插穴就已经吃到男人的东西了,那双蓝紫色的眼里不住地流下眼泪。
库赞将性器抽出来,白色的液体顺着流出,黏在娇嫩发红的腿心。
他们已经很久没做爱了,忙碌的工作加上她大病初愈的身体,库赞的欲望囤积了很久。
“我问了阿妮亚,她说你已经恢复得不错了。”
事实上,每一次的复诊体检单他都有看,只不过想要再次确认罢了。
我害羞地踢了他一脚,明摆着这么问,怪不得阿妮亚发大早上消息说她出门吃东西去了。
他轻笑一声,又吻住了喘着气的嘴唇。
房间里,甜蜜的折磨还在继续。
“库赞、呜!”
我完全受不了了,只觉得刚刚被射精的穴里依旧发酸,想要吃下更多的东西,嘴唇含住他的手指,湿热的舌头讨好般的缠住。
眼睫毛都被打湿,他被我的动作刺激到,一下子放进来三根手指。
“舔干净,小姐!”
厉声命令让我委屈地张开嘴巴,被他的手来回抽插着,模拟着性交的动作,时不时戳到敏感的上颚,舌头也被夹着来回亵玩。
就像浑身都变成他的物品一样,真的被锁起来当了海军的性爱娃娃。
等好不容易掏出来,我连舌头都隐隐作痛,只有恍惚地费力着呼吸空气。
还没等我缓过神,库赞手掌又直陷入雪白的腿肉里,握住大腿往腰上一抬,弯下腰对着耳朵又亲又舔。
“噫?不要、呜…”
连绵的快感让我终于哭出声,久经折磨的穴肉痉挛着吐出黏液,又被玩到了高潮。
库赞趁机将龟头对准穴口,仔细一看,还能看见穴肉上挂着的白浊,趁着肉壁收缩,狠狠地往前一顶!
“呜!!”
我浑身都在发抖,库赞的阳物本来就因为身高差异,有我的小臂长,之前的欢爱里都是纵着我快乐,哪有像现在这样,直直地肏到最里面?
“被、呜呜呜!”
我胡乱地哭着,顶到花心的滋味又爽又痛,眼前发晕,连带着大脑都是一片空白。
库赞充耳不闻,“这就不行了吗?刺客小姐?”
他还在认真地投入角色,汗水黏在皮肤上,让每一次触碰都滑腻起来。
库赞用力地顶弄,熟练地碰到一块截然不同的软肉,轻轻一撞,身下的人就挣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