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禹丞看了眼,感到好笑,“材料准备这么齐全,你?要去民政局登记结婚啊?”
靳宴舟要了杯伏特加,他抬眸,语气有点不善,“要你?管?”
“我管不了,但?今天周末民政局不上班。”邵禹丞幸灾乐祸,“宴舟,我很久前就说你?栽了,你?还嘴硬。”
事到临头,靳宴舟冷冷笑了一声,回敬他一杯,“你?不也是?。”
热舞缭绕的酒吧,音乐声一刻都没有停下,靳宴舟和邵禹丞两个人并排坐在同?一沙发上,两个人齐齐端着一杯酒闷声喝,姿态很不好招惹。
来往的女郎示好邀约,都被他们视而不见。靳宴舟一双冷淡的眉目抬起,视线笔直而锐利地盯着舞池上的少女。
当初和他手贴手亲自?教的乐舞,这回抛下他和别的男人在蹦迪台谈笑风生。
他等了大概五分钟,眉心渐渐涌出不耐,口袋里掏出小?费,对吧台上的酒保吩咐道,“音乐停五分钟。”
舞台上的男男女女尚且不明?白什么情?况,只知道音乐停了氛围断了,没趣地跑下来喝酒。
赵西雾小?跑着带钟意下来,她只穿一件镭射吊带,下面配一条高腰紧身牛仔裤,随音乐摇晃的马尾青春靓丽,不化浓妆险些要以为是?大学生出来玩。
她踢了邵禹丞一脚,没好气问,“是?不是?你?捣鬼?”
邵禹丞抬手作冤枉状:“和我没关系。”
他将目光往旁边示意,赵西雾掀眸看过去,刚刚满身不好招惹气息的男人蓦然收了冷色,懒懒伸臂揽过钟意,语气随性又浪荡。
“意意,好不好玩?”
靳宴舟说这句话又让钟意想到刚刚的情?景——
灯光迷暗,什么东西都好像被蒙上一层模糊的色调,他俯身靠过来的时?候,鼻尖刚好点在她眉心,最上首的一颗褐色小?痣像一个难言的秘密,只有钟意知道在每一个缠绵时?分,她曾经多少次痴吻于此。
酒吧的氛围最适合上演一出痴缠好戏,过路人的叫好声不绝于耳,一声又一声的“kiss”让氛围直接到达最高峰。
靳宴舟撑着手臂低头看她。
他最擅长这样居高临下的体位,衬衫纽扣一丝不苟,随着屈起手臂而隐隐约约勃发的力?量感,这是?叫女人最难招架的气质,温柔里带着猎捕猎物的野性,矛盾感就是?致命诱惑。
此刻他伏低在钟意耳旁,声音也许浸透了酒液,更显磁性低沉。
“不亲一下是?不是?有点难收场?”
钟意被他局促在两臂之间,连呼吸都稀薄。她仰头无措看向他,原先又清又冷的眸色早就被搅乱,此刻又羞又恼,强压住声音警告他,“靳宴舟,你?不许胡来!”
“怎么样算胡来?”
靳宴舟低笑一声,他一只手叩住她手腕,黑色的领带和她纤细白皙的手腕相称,天然有一种让人移不开眼的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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