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想起移灵出殡几回与萧以靖同行,却每每出点状况,连靠近些说句话的机会都没有,也不由悻然道:“醋相公!妲”
许思颜悄声笑道:“于是,咱们才是天生一对?”
木槿点头,“对,咱们是天生一对,不能让不相干的人坏了咱们的好兴致!”
她扯过许思颜衣带,便把他往内室拉,却向外懒洋洋说道:“明姑姑,告诉慕容良娣,说我歇下了,请她明日再来说话吧!”
许思颜啼笑皆非,苦笑道:“这才刚入夜,不是摆明了不想见她?可别把她气晕在这里!”
木槿纤白的手指去解许思颜的袍子,又漫声唤道:“明姑姑,先去替她寻个太医过来,再回她的话吧!我刚刚搬进这瑶光殿,别栽倒在我宫门口替我招晦气!”
“……”
许思颜揽着木槿拥于床榻间,一时无言以对。
木槿问:“怎么,你要见她?那你出去见呀!我原也猜着她要见的不是我,而是你呢!”
以慕容氏的耳目灵通,怎会不知许思颜在皇后宫里?皇后若说歇下了,自然也不难猜是和谁歇下了……
且先帝葬仪前后及皇帝登基前均需斋戒,不可夫妻同房,这几日宫内外也忙碌异常,算来这一两个月间还是第一次宿于一处。
于是,慕容依依这是刻意过来惊散鸳鸯来了?
“随她去吧!”
到底相处了这许多年,许思颜素来重情,何况慕容依依十年未育,他多少有些愧疚之意,本已软了心肠。待闻得木槿这样一说,便再没了怜香惜玉的心思,垂头看着灯光下懒散披着长发的娇慵女子,淡淡地说了这么一句,嗓子已微觉干涸,心头偏已漾如春水,不可遏制地起伏不定。
他的眸光愈发幽暗,便再也把持不住,修长有力的指尖勾挑处,她的寝衣已然滑落,露出细腻如雪的柔白肌肤。
丝发散落,玉肩圆润,锁骨优美,细细碎碎的轻吻一路啄下,落于净白的饱满……
有清新的甜香如露珠般诱人,又有粉嫩花苞巍巍而颤,更是娇嫩可口,由着他吮。吸品尝,揉。搓蹂。躏。
她再不复人前的雍容或凶狠,依然是他十七八岁的娇弱小妻子,嘤嘤而泣,低低而吟。
“大郎……”
她睁着大而无辜的眼睛,凝望朦胧灯烛下夫婿俊美无畴的容颜,哑哑地呜咽,渴望他的给予,却又祈求他的怜惜。
许思颜清浅而笑,愈发绝美清好,眼看她神魂颠倒,几度在指掌间软了身子,才欺身而上,纵意驰骋。
木槿满足地叹息,却又很快禁受不住地轻泣……
“死丫头,怎不拿出素常的凶悍劲儿来了?!”
许思颜嘲骂,却悄悄放慢动作,待她缓过来,才又重重捣入,听她似苦楚又似舒适的惊呼。
乱山深处水萦迴,且看一枝如画为谁开……
----------------上面一句看得懂么,哈哈哈!----------------
慕容依依扶着张氏的手,一步一步地退出了瑶光殿。
高而阔的殿宇曾离她近在咫尺。那是她从小到大时常来往的地方。
便是在那里,她见识到了人世间的女子可以到达的人生最顶端,更见识到了母仪天下的姑母的无上尊贵。
将下了媚毒的茶水喂给小表弟时,引导小表弟楔入自己青涩的身体时,她想的是满门富贵,一世荣宠
……
她以为她会和姑姑一样高居中宫之位,从此擅山海之富,居川林之饶,荣曜当世,万众俯伏……
因为先帝的坚持,她虽然只成了侧妃,可到底是千宠万爱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