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到了下午,外面的空气仿佛浇了一层热可可,幸好里面凉飕飕的。
“唔,谢谢你,亲爱的,能够这么陪我。”
“不是很正常?”
“对我来说很特别,像这样的日子,也不知道以后能有几次?”k的胳膊支在木桌上,一手托腮。
挂在耳朵上的半截口罩摇摇晃晃,嘴巴咬住吸管,在咖啡中转圈,偶尔吐出泡沫。
“你想的话,我随时在。”“只是那里那样,现在没有力气动。”李牧说。
今天比起以往的每一次都要尽兴,他没想到她娇小的身躯可以承受住如此的力量。
“坏蛋,呼,呼,好累,怎么办?难道要这么睡觉?”
“等会就好,一会想喝什么鸡尾酒?”
“不知道,哼,你给我调。”
“阿佛洛狄德怎么样?代表永恒之爱。”
“啊,FF,好。”
良久。
他们终于恢复气力,他再次扑到她身上,把手指伸向某处。
“干嘛?不是要给我调酒?”
“嗯,忽然想再来一次。”
“不行,不要用手指,唔,变态。”
“好了。”
“啊,呼,呼,快走,大坏蛋!”她踢他一下小腿,用被子裹住全身,只露出脑袋。
李牧扶腰来到厨房,开始调酒。
从周雪那里学会的这一招确实不错,因为k很喜欢。
“不过这东西也只有这个用处了。”李牧摇摇头。
回到卧室。
她穿上一件白色背心,看塞林格的《麦田的守望者》。
“喜欢?”
“FF,还好,这个人怎么总是骂人。”
“本来就那样。”
“唔,好喝,我里面什么都没穿。”
“是让我吃掉你?”
“才不是。”
她瞪他。
“脸上戴面具,不是很不舒服?”
“唔,还好,最近习惯了,这个面具是软软的那种,很不错,FF。”
“怪不得。”
“变态,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