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道:“知道秘密之后,你们这些年探索过湖底吗?”
木国国王说:“木国人不能在水下呼吸,所以我们还从未探索过。”
“我之前和那位到访的鱼国人商量过,希望他能够帮助我们获取湖底的青石。青石有助于植物生长,同时也有助于植物修炼成人。”
“他因寻找记忆之法拒绝了,但帮我们采了几块青石。他说等他成功找到记忆之法后,会再次前来拜访帮助木国。”
我问道:“在他走以后,你们有没有去过鱼国寻找他,或是寻找鱼国人相助?”
木国国王回答:“当然去过,不过鱼国在流沙河的底下,我们不能下到河底。于是我们就在岸上找来几个鱼国人合作,他们帮我们开采青石,我们相应地给他们一些青石。”
“不过那几个鱼国人知道这个秘密后,根本没有想着帮助我们木国。他们想通过自己的能力,在湖底采完青石游到无人的岸边,偷偷地溜走。”
“在密林里,他们不如我们木国人行动自如,在发现他们偷逃后,我们立刻就将他们捉了回来。”
“他们的人品不如之前那位骑着白马的鱼国人,所以我们并不可怜他们。在我们审问出需要的信息之后,就将他们拿去做了肥料。”
“我们对他们审问,问他们是不是有位鱼国人在不久前离开鱼国,为了寻找记忆之法。”
“他们说那是他们鱼国的余沙,如果余沙在两年内还是找不到记忆之法,就会放弃,返回鱼国。”
“估摸着这几天他也应该回到鱼国,但是我们杀了那几个偷盗青石的鱼国人,也不好再去鱼国了。”
我说道:“如果觉得可以,我们愿意替你们去寻找那位鱼国人。”
木国国王说:“如果你们能替我们找回那位鱼国人,我们会赠予你们几枚青石作为答谢。”
随后木国国王说起了那位鱼国人的外貌特征。
“他是典型的鱼国人形象,脸上有供呼吸的鳃,最明显的特征就是脖子上带着一圈佛珠,肩上扛着一把月牙铲。”
我们问木国国王,鱼国在何处,他说鱼国就位于木国东南方,只要我们向东南去,途中经过白马国,下一个抵达就是鱼国,鱼国在流沙河的底下。
我们在木国休息了一天,第二天早晨出发。我们中途没有进入白马国,在第十天抵达了湍急的流沙河。
我们四处都见不到鱼国人的身影,想找个鱼国人询问余沙是否已经回国都很困难。
等了十几分钟,依旧不见一个鱼国人的身影。
见迟迟没有鱼国人的身影,孙空说他有一计。于是就见他掏出耳中的如意棒,将其变得如同房柱一般大,长度直抵流沙河底。他扛起了宛如通天般的如意棒,奋力往流沙河面上砸。这时我才知道孙空竟有如此恐怖的力量。
“嘭!”
如意棒砸向水面溅起飞天浪花,伴随孙空两手向下一沉,如意棒深入流沙河底。如意棒深入流沙河底百丈,在孙空的搅动下生出巨型漩涡,流沙河底则是激流四起。
孙空搅了半天,也没见动静,就收回如意棒,说道:“难道是我们走歪了方向,鱼国是不是不在这底下?”
话没过多久,就从流沙河底游出数名鱼国人。其中一个鱼国人脖带佛珠,手拿月牙铲,他就是木国国王口中的余沙。
“来者何人?为何要在鱼国外流沙河闹事?”他们来带岸上,余沙带头说道。
“我们从木国来,得知鱼国余沙之事,特来相邀前往木国。”
“是木国国王让你们来邀请我去木国帮忙?”余沙问道。
“正是。”
“即使你们不来,过几日我也要到那木国讨个说法,杀我鱼国人,不可饶恕!”余沙说。
“怕是双方之间有什么误会。”我说。
“误会?”余沙愤愤说道,“能是什么误会。”
我们不方便在其他鱼国人面前讲木国青石的事,于是将余沙拉至一旁,和他说了那帮鱼国人偷青石的事。
他半信半疑,说道:“青石对鱼国人用处不大,我不太能相信鱼国人能干出这样的事,真相得到鱼国调查一番才能得知。”
随后余沙问道:“刚才是谁搅得流沙河那么大的动静?”
孙空回道:“是我,方才见不着有鱼国人在岸上,想以此方法叫来你们。打扰了各位,实在抱歉。”
“打扰倒是谈不上。”余沙说道,“就让我看看你究竟有多大本事。”
说完,余沙抬起月牙铲,直击孙空面门,孙空往后一撤,恰恰躲过了余沙的攻击。孙空再次变出如意棒,变成棍棒大小,用力砸开身前的月牙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