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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章完结68(第1页)

学校有什么打算?”严隽道:“快了吧。newtianxi死罪免过,活罪难逃!”林曦便不出声。严隽又道:“按说她也活该,但你们班倒被拖累了,恐怕将来还会有不知好歹的人以此跟你发难……”林曦一点头:“已经觉得了,时间一长就好,不碍事。”忽见于余程浩宁往这边来,便道:“你忙你的吧!我先走!”

林曦出了阶梯教室,却见祁秋离在台阶下负手而立。此时西边斜阳正落,余辉光散、晚霞铺天,说不出的奇彩变幻、瑰丽诡谲。林曦看他身形正在光影中,颀长挺拔,傲然如玉树,当下想,难怪那些小女生对他神魂颠倒,对自己瞋怒交加,唉!同性相斥异性相吸呀!思及此,遂走至他身侧,开口问:“还有事?”

祁秋离正凝神思忖,林曦脚步又轻,他没留意,待听见声音,才觉有人近前,遂立时一转脸。林曦看他面上罩着一层淡淡的金光,稍蹙着眉,鼻旁有浅浅的暗影,轮廓分明;她直看着他的眼睛,静静的等他回话。

祁秋离早知林曦的大名,一则因康永,再则因文章,三则因足球。之前也见过,但每每只是一瞥,恍惚着觉得她长得挺古典,如今看她近在眼前,微抬着下巴,一双眼睛黑如墨玉,清光洌洌,叫人说不出美在哪儿,只是移不开视线。

林曦见他半晌不吭声,便道:“那等你想起来再说。”说着,就要走。祁秋离忙道:“你文章写得好,但不等于你能把宣传部带好!”林曦稍一挑眉,脸上显出悠悠的笑意:“不错!有道理!”祁秋离看她并不恼,且气度优雅,不觉顿住,听她又道:“但反过来也可以这么说:我文章写得好,不等于我不能把宣传部带好!你文章写得不好,不等于你能把宣传部带好!”祁秋离一愣,立时回不出话来。林曦心里好笑:这小孩儿,还跟我绕文字游戏,我跟方毅绕了n年n月了,他还敢来班门弄斧!”祁秋离看她微微笑着,一副大人看小孩的表情,心头着恼,遂道:“说得好不等于做得好!”林曦又是一笑:“不错!还是有道理!”又紧着接:“但说得好也不等于做得不好!”祁秋离立时明白,他说什么话都无益,传闻是真的,这个林曦极能诡辩,康永严隽在她面前都没辙,他自然也不是对手,但想着更憋气,脸上便隐隐透出青色来。

林曦忍着笑,又道:“是说得好,还是做得好,得划出个道儿来验证验证。你可以不服我,也可以立马不干,我没意见,本来也是学校安排的,我又没有要你来。但你细想想,这样授人把柄值不值?我刚当选,大家都看着的,我客客气气,没给你小鞋穿,你自己要走,大家谁不明白怎么回事?不说你妒贤嫉能吧,至少也说你心小如针,对你有什么好处?而对我来说呢,呵呵,正好,免得你将来功高盖主,我反而难看。你看着办吧!”说罢,微微一笑,施施然走了。

祁秋离立在当场,不知是气好还是恼好还是沮丧好,正脑袋发昏,听一群人说说笑笑从后面出来,他知道都是谁,忙抬腿向前去。丁芙看着背影一眼认出来,不禁“咦”了一声。于余便笑:“这祁秋离真是够倒霉的,谁想到林曦半途杀出来。看来肖娴害的不单是丙护2。”众人不觉哄笑。

林曦一回宿舍,立时便被围成花蕊,众人七嘴八舌,个个兴高采烈,竟比她还开心些。林曦这些天本就有些伤神,如今一接大任,忽觉心里还没底,应付了一会儿,便显出疲态来。闻静看出,忙叫人散了,又笑道:“明天好好歇歇,睡一天觉!”林曦想荡她两句,转念又咽下,只道:“你也快歇去吧,我看你也不比我轻松。”闻静轻吁口气,冲她一笑,露出感动的神情,说了声“走了”。

林曦便上床歪着,闭目养神,不一会儿,就听吴靓轻声问:“听说祁秋离是你的副部长呀?”林曦也不睁眼,回:“目前是。”又听刘巧文笑:“曦子,你的手下都是新生中的名人呢。”林曦便道回:“我若震不住,死得也难看呀!”刘巧文忽想起里面还有康永的老乡,自悔多嘴,忙禁声。吴靓还想问,就听跳跳的声音门口过来,她忙去开门,见那四人抱着饭盆茶缸子回来了,便叫林曦:“快下来,快下来,朱朱她们都给你把吃的买来了。”林曦没赶上吃晚饭,因柜子里有方便面,所以也不愁,今看她们还给她买东西回来吃,蓦的倒一阵心热,忙从床边探下头来。

青眉端的是面,拿一本书垫在盆下,盆上又蒙了一个塑料袋;一放下,便招呼林曦快吃,又道:“可能要糊了。”跳跳小雨各端着浇头,朱萍是一缸子豆腐串。

林曦四下看看,不知说什么好,遂拿起筷子,多多的夹了一筷,放进嘴里,嚼嚼,点头道:“好吃!”朱萍便笑:“这是我们大家的心意……”林曦遂握着筷子团团一揖,并不说话,脸上笑意浓浓。青眉故意一摆脸:“吃罢!一根都涨成两根粗了!”林曦笑:“我就喜欢吃烂的,汁水全进去了。”又道:“豆腐串留一个就行了,我吃不下这么多的。”青眉想想也是,遂分给旁人吃。吴靓便拉着跳跳要她说说竞选的事,跳跳已跟青眉等说过一遍了,但也不嫌烦,又绘声绘色的慢慢道来。林曦听着听着,倒好笑。偏秋荻也过来,听得也发笑。

林曦吃饱喝足,又有了精神,倒嫌屋里吵得慌,遂和秋荻一起下楼,坐到小花圃去透气。

此时天色已暗,但大操场上还有学生借着教学楼的灯光在踢球,林曦着意看看,心想不知康永在不在。秋荻看出来,倒好笑,便道:“新一任校草又归你麾下了,卓其楷也一表人才,真是环肥燕瘦、享尽艳福!”林曦便“喝”的一声:“你少在这儿作怪!当我忙得顾不上你了?你和小扫帚是不是破镜重圆、你侬他也侬了?”秋荻忙道:“瞎说!没这事儿!”林曦哼道:“行了行了,你别盖了,盖不住的!这些天,小扫帚一见我就笑得倾国倾城,你要不给他好脸色,他还能给我好脸色?喝!那一阵子,我就看他一眼,他还拉脸呢,好像我欠他八百吊钱。幸好我也见过些帅哥,不然,还伤心至死呢!”秋荻听她这番话又尖又利,一时又不好意思,便红了脸,回不上话来。林曦见她不支声,禁不住咯咯直笑,坐不住,便手扶着凳子蹲下去,又叫肚子疼。秋荻想着要针锋相对回两句,后一想她的话,倒也咬着嘴唇要笑,林曦看她这样,更笑得发软。

好一会儿,秋荻伸手拉她上来坐好,说:“你这样高兴,给旁人看见,只怕说你乐得晕头了。”林曦便道:“爱看不看,爱说不说,理他呢!”又笑:“你倒是劝劝他,赶紧换名字吧,谁还不知道他是冥天?还套着皇帝的新衣糊弄人,也太蔑视咱们校里的能人了!”秋荻脸上又一红,林曦也瞧不见,但仍说:“你们当校刊是谈情基地也行,至少得动动脑子吧,双线进行也好呀,这样算什么?也太明显了。马上我就接手了,人家要问起来,我怎么说?”看秋荻不语,又笑:“那小扫帚不是很能腼腆吗?怎么写情诗倒这么热辣辣的?啊!‘今夜无眠’!啊!‘蓦然回眸’!”秋荻羞得去掐她,林曦便跳起来:“不得了!重色轻友了!”

秋荻也站起身,发急道:“你再这样,我就走了!”林曦忙拉住她笑求:“不说了不说了,再坐一会儿。”两人又坐好,不觉沉默。半晌,林曦倒叹口气:“我第一次觉得我居然比别人大了,这种感觉真不好!”秋荻便道:“听说祁和卓都颇有个性,还得人缘。你这个头儿不好当!”林曦便笑:“领教过了。”随后一说。秋荻道:“他若走了也好……”林曦笑:“我不留,也不赶。留有留的好处,走有走的好处。静观其变吧!”又笑:“还有好玩的呢,你猜另一个是谁,是康永那个吹箫的老乡。”秋荻愣一下,片刻皱眉:“这是谁安排的?有意使坏嘛!”林曦又笑:“看来再与世无争,还是碍人家的眼了!只不知道是谁!我也烦不了!”

秋荻慢慢道:“这下你要比从前苦多了。”林曦道:“你也要准备了,我的宣传委你要接了。”秋荻轻叹一声:“真是身不由己……”林曦道:“正是呀,我就说感觉不好嘛!一变大就很麻烦,好像就进江湖了,人也不是自己的了。”秋荻无语,缓缓叹口气。林曦抬眼去看场上,还有几个人,影绰绰的,仍在踢。

秋荻渐觉寒意,再看看教学楼,大半教室都空了,遂道:“走吧。”林曦随着起来,挽住她的胳膊。行至一半,见踢足球的也散了。一人直往这边来,秋荻看身形像康永,遂低低道:“我先到前面去。”林曦想拉没拉住,便停下来,正好隐在树影下。

康永隔着三步站定,微笑道:“总算尘埃落地!但这一年你要累多了!”林曦看月光透过树梢,斑班点点的洒下来,有几点落到他脸上,细细的亮白,团团的,晕晕的,随风飘摇,一会儿在额上,一会在鼻下,说不出的悄然,遂笑:“不怕,有人给我吹箫呢!”她的脸在暗处,康永看不见表情,但听口气,似乎是玩笑,当下也笑:“萧算什么,口琴更好!”林曦纳闷,反问:“她还会吹口琴?”康永回:“不是她,是他!”林曦立时明白他指的是祁或是卓,倒不想再问。又听康永道:“我不知道你都听了什么,但在我看来,郦宛挺不错,跟我表妹一样,她能帮你做事的。”林曦听他声音愈渐消沉,忙回:“知道了!”康永稍一低头,后说:“一会儿熄灯了,走吧。”林曦便抬腿向前,康永等她上来,一转身,两人让着一个肩距,并排而行。

秋荻看那两人过来,便冲康永点头微笑,康永亦浅笑一下,直往宿舍楼去了。秋荻看林曦有些不乐,触及思绪,也觉烦闷,便幽幽的说:“长大真是不好……偏偏还是要长大……生、老、病、死、爱别离、怨憎会、所求不得、烦恼日炽……这一生,总要尝遍的!”林曦忽觉一阵恍惚,喃喃道:“所谓‘生即苦’,便是如此……”

控局

次日,林曦仍睡着,听秋荻的声音传进来,忙掀起床帘看。秋荻近前低声道:“我去看书,你去不去?我等你?”林曦便道:“我困死了,不想去。你回来带点吃的给我。”说着一挤眼。秋荻只作不见,轻轻去了。林曦又睡一会儿,忽想到还要回信呢,忙起来,看看时间,知道食堂没的吃了,便准备出去,就见晓宣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过来,一叠声的叫:“请吃饭!请吃饭!”林曦便笑:“好说好说,一碗馄饨,两个烧饼。”晓宣不依:“我要吃大排骨面。”林曦夸张道:“这不要我破产嘛。”晓宣遂笑:“那你请客,我付钱,好不好?”林曦笑而不语,和她一块携手下楼。

吃着面,林曦笑问:“你再看陈翰傻是不傻?”晓宣一皱眉,半晌不出声。林曦更觉好笑,便不说了。晓宣又吃了两口,忽的将筷子一放,恨恨道:“这混蛋,一直在耍我!”林曦看她脸气得通红,忙道:“别想那么严重!你听说过小鸭认母鸡的说法吧,他第一个认识你,依赖性会强些。”晓宣气道:“他是什么小鸭?看昨天神气的,简直是大野鸭子。原来傻的人是我!”林曦一看情形不对,忙叉话题:“你知不知道我的手下们是谁?”

待回来,晓宣仍是余怒未消,林曦看她这样,忙道:“一起去教室吧,没准有好电视看。”说着拉她走。刚到教学楼前,就见陈翰从里面出来,老远的便叫晓宣。晓宣正没好气,看见他更火冒三丈,遂将脸一板,狠声道:“又喊我干什么?是找不着天还是找不着地?是丢了胳膊还是丢了腿?我是你保姆啊?一看见我就鬼喊鬼叫!胀人眼睛!给我死一边去!”说完,理也不理,擦过他蹬蹬走了。陈翰被她冲得莫名其妙,半天回不过劲儿来,再看林曦抿嘴笑着,也要走,忙拦住:“林曦姐姐,我没得罪你吧?”林曦听他话音可怜兮兮,再看他脸上也可怜兮兮,绷不住要笑,忙紧忍着,回:“陈翰弟弟,你当然没得罪我,你是得罪晓宣姐姐啦!”陈翰忙苦着脸道:“林曦姐姐,我怎么敢得罪晓宣呀!”林曦便笑:“陈翰弟弟,量变会导致质变的呀!凡事要懂得适可而止呀!”边说边往前走。刚进教学楼,又听陈翰在后道:“林部,晚上六点,在学生会集中开会,请务必准时!”林曦听他声音已然沉着清朗,遂回头颔首,应了声“一定”。

林曦在教室回好信,已然是下午两点,又陪晓宣说会儿话,再看看书,一晃也就到五点了,秋荻回来,两人一起吃饭。林曦看还有点时间,便回教室转个弯,随后带着工作笔记往学生会去。

严隽于余已到,林曦打过招呼,静坐等待。时间不长,另几人全部到齐。严隽也不多话,开门见山,直接将工作任务一一分派――协助团委改选。除陈翰外,都是老人,知道大体步骤如何操作,于是并无多话。不到半小时,严隽便宣布散会,单留林曦下来。

严隽看人走尽,笑道:“祁那儿没动静,看来你是摆平了。”林曦微笑:“言之过早!”严隽又笑:“这一块你的任务最重,得赶紧开会,把任务传下去,还有各班宣传委得赶紧集中,如果有利民政策,这会儿正好收买人心。”林曦笑而不语。严隽看她神情有些发懒,遂道:“既然进来了,总得做下去,慢慢的也有意思!”林曦便笑:“我晓得。”又笑:“你现在怎么尽打官腔了!”严隽一怔,随即一本正经的说:“青春一去不复返,可不只剩乏味了!”林曦便做恍然大悟状:“原来美的代价如此惨痛!”严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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