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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第1页)

自己吗?

等她慢慢走的近了才发现,他穿着一件浅灰蓝的衬衣,银质的宝蓝色袖扣在晨光里分外亮眼。

顾卿恒几个大步上前,一把将岑蓝拥进怀里。他的双手扣在她的腰间,低着头,霸道缠绵的吻落在她柔软湿润的唇瓣上。

‘嗯……’她娇哼了一声,他却更加恣意妄为,唇舌在她的口腔里细细厮磨,吸吮着她的甜蜜与柔情,双手从腰间攀到后背,生出了一股蛮力,似乎要将她完完全全的镶嵌到自己的身体里。

岑蓝不再挣扎,轻轻拥着他的身子,小心翼翼的回吻着。

唇齿交融间,她终于确定了自己的心意。这个男人,带着红酒和烟草的混合气息,不够温柔不够细腻,可真是这样的他,让自己冥冥中觉得安全和妥帖。

良久,一个深吻终于落幕,顾卿恒笑得狡黠,贴着她的耳根,轻轻的说:“这件衣服,我很喜欢。”

岑蓝红了红脸,才反应过来这件衬衣就是上次修的那件。她缩在顾卿恒怀里,心里欢喜,却难以启齿。

“这样的袖扣,我共有一十二粒,是当年长辈特意在米兰定制的,原先以为没了也就罢了,想不到如今还能再回来。”

他把岑蓝从怀里拉出来,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问:“今天你跟我一走,再也没有回头路了,你愿意?”

岑蓝看着眼前的男人,心中弥生出一股孤勇,

“你陪着一块走就好。”她脸一直红了到脖子根,又补充了句,“还有朝朝。”

意浓

飞机上顾卿恒沉沉的睡去,头枕着岑蓝的肩膀,神情疲倦。她有些心疼,这个雷霆不惊的男人终归不是铁打的身子,H市水深火热,B市现下又情状不明,任何的风吹草动都可能演变成惊涛骇浪。她拿过靠椅上的毯子,小心的给他盖上,顾卿恒眉头皱了皱,无意识的揽过岑蓝的腰。

快下飞机的时候他醒了过来,看着身边女人僵直的身体问了句:“怎么了。”岑蓝捶了捶腰,微微笑道:“你睡的那么沉,我怕吵醒你,没敢动。”顾卿恒刚睡醒声音还有些沙哑,眯着眼睛看岑蓝,又把脑袋埋进了她的颈窝里厮磨。

“对了,我们这次回B市,朝朝怎么办?”看到顾卿恒蹭着自己的模样,岑蓝心头一动,想起家里那个娇憨可爱的小粉团。

顾卿恒环着她的腰,轻轻的说:“孩子送到他姥爷那儿了,两位老人家有些日子没见孩子,心里早就惦记了。”

听他这么一说,岑蓝安心了几分,可一想到那老人精明矍铄的眼神,她又有些后怕:“这次,是不是很为难。”顾卿恒明白她的意思,却没有接过她的话茬,只是安慰道:“放心吧,想让恒明不好受的人,恒明也不会让他好受的。”

机场外两辆黑色轿车已等候多时,刚下飞机就有人过来接应,顾卿恒携着岑蓝大步流星的上了车。车子驶出没多久,副驾上一个穿着灰色西装的男人恭恭敬敬道:“先生,晚上钓鱼台国宾馆,翔宇陈总做东。”

顾卿恒默不作声,眼神又恢复到了往日的锐利凛然。

钓鱼台国宾馆坐落在B市玉渊潭东侧,古时候是皇家园林的一部分,岑蓝穿着一身水湖蓝的及膝短裙,神色有些不自然。

眼前的景致跟她从前见识到的不是一个世界:这里环境清幽淡雅,楼台亭阁间碧叶红花、林木石桥下溪水潺潺,来往的人也都是衣冠胜雪,谈吐不凡。心中泛起一丝自卑的酸楚,她好像就是进了大观园的刘姥姥,对什么都是一无所知的。

进了大厅之后,岑蓝才发现这里使用的座椅,橱柜都是用紫檀木精雕而成,落地宫灯分列四周,雍容华丽。侧门的大屏风雕了十余幅山水花鸟卷,长长的黄花梨案台更是奢华讲究。她跟在顾卿恒身后,脚步踟蹰不前。

走在前面的男人像是背后长了眼睛,一把拖过她的手,不由分说的就牵着往里走。“到了如今,更没有退路了。”他转过头来对着岑蓝笑了笑,眼神里满满的信任与包容。她乱窜的一颗心勉强安定了几分,强打起精神跟着顾卿恒走进了包厢。

刚进屋,一个亮如洪钟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少卿啊,你真是难得了,我只差八台大轿上门要人了,要请到你真是不容易。”

说话的是坐在主位上的中年男子,看的出来保养极好,头发乌黑,鼻梁高挺,面容毫无倦态之色,一身银灰色的休闲装穿在他身上倒也有几分儒雅气息。岑蓝觉得有几分面熟,尚未开口,就听见那人又说:“哟,这果然是岑家的小闺女,瑶瑶跟我说你来了B市我还不信呢,现在见了真人,可比当年糊着鼻涕的小娃娃美多了。”

岑蓝这才反应过来,这就是翔宇的老总,陈茜瑶的爸爸。她跟在顾卿恒身后,礼貌的喊了一声:“陈伯伯好。”

陈为康早年下海,是改革开放初最先富起来的那批人,后来随着政策局势的改变,他活用了自己的好脑筋,再加上有个名律师出身的妻子,无论是建材还是房地产都在业内混的风生水起,近几年,更有同恒明比肩的趋势。

岑蓝见了他,心里却有些难受,陈为康的年纪和自己父亲相差无几,可是父亲却老的那样快。她鼻尖一酸,低着头坐在位子上不再说话。顾卿恒察觉出岑蓝的不对劲,低声安慰道:“待会尝尝这里的佛跳墙,确实做的不错。”

这次的宴席一同作陪的还有B市里的几位高管,说的都是些晦涩难懂的房产问题,岑蓝插不上话,静静的听着顾卿恒挥洒自如,侃侃而谈。

“现下宏观的政策不过是‘关门打狗’罢了,417新政的核心在于消灭小炒家和刚需们的接盘能力。”他神色自如,丝毫不在意旁人的揣摩猜测,“政府的目的就是先将成交量打压下去,套牢一部分炒房者和高位接盘人,不给他们机会带钱走人,也不能让穷人刚需们在这个泡沫高点进去接盘。”

一番话说的席间各人微微变色,陈为康皱着眉头,手指轻叩着桌面:“少卿,我们也都是粗人,就不跟你拐弯抹角的说话,这次你在H市有几分把握?你让翔宇接了钱家的活,不怕自己窝里斗?”

顾卿恒微微一哂,“商人不过有利可图,恒明不会让翔宇吃亏,这就是最大的本钱。”陈为康听罢看了他一眼,眼风又扫到专心对付着一碟芝士焗虾的岑蓝,叹了口气道:“岑蓝也算我半个闺女,我不拿你做外人,既然你相信翔宇,那么我们也会尽量的出一份力。”

顾卿恒略一点头,目光转向岑蓝,泛出几分暖意。

钓鱼台国宾馆的菜系融合各家之长,餐桌上冷拼八件,清汤二例,佛跳墙一盅,另有脆皮鱼、松茸桂子、清汤菜心等时兴菜式若干,末了还上了甜品果篮,岑蓝没说话的余地,只专心的吃着碗里的食物,到了饭局结束的时候,原本松松的垂在身上的短裙变得有些紧绷,她踩着双高跟鞋,走路都得小心翼翼。

顾卿恒适时的揽过她的肩膀,同席间各人告别之后,就领着一同走出包厢。陈为康一干人等却没有立即离开,仍旧四平八稳的坐在位置上。良久,侧坐的一个中年人疑虑道:“这次顾卿恒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难不成真的要大换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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