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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第1页)

睨他俩,两人大约已是习惯了,神色不动半分,那蒋奇待看见那个圆的不能再圆的球,刚刚就听到人议论,他惊道:“这是画出来的?!难道不是在这儿放了一个球?这是真球还是假球?!”

沈荆也刚从那蓝色球上收回视线,笑了笑,目如朗星:“你离近了仔细看就知是真球假球了!”

虽然沈荆一眼看出这是画出来的,但还真不曾见过这种画法,更没见过画的跟实物一般的,抬了抬眉,目若有情,不训的道:“咱们本是要去拜访半仙的,不想却在半道上碰见个仙!”

说着就从那球上把视线移到那画球的人身上,虽然低着头看不清楚这少年面貌,但光这身姿,比花还媚,比柳还柔,另有一种幽静恬澹,不免想让人多看几眼。倒似个女子。

沈荆又疑着眼一动不动的瞅她。要说沈荆此人,风流倜傥、美如冠玉自不必说,然此人却有些古怪之处,比如他那张纤妍洁白的敷粉之貌下实藏了颗毒心,他平常算计甚精,放债七折八扣,三分行息,都要田房货物抵押,半年为满,商道上称兄道弟者不少,然乡邻间咒天骂地的亦甚多。然此人浑不在意,害人时目露风流,嗔而有情,让你如坠云端。若他只是心毒也罢,此人偏又能书能文,古今皆通,自小背有锦绣才名,锦衣玉食养的他生就一段痴性。倒又不合这毒心了。矛也?盾也?以彼之矛,攻子之盾乎?

计软对旁人看她是恍若未闻的,她一旦进入工作最烦别人打扰她,而似现在叽叽喳喳的都围过来给她遮太阳,计软也是没感觉,这本就是街头工作,有人看是正常,把他们当空气忽略掉也是正常。

刚把北冰洋大西洋搞定,计软吸了口气,准备染指太平洋,她认识的绒线铺的伙计却突然闯了进来,着急忙慌的附在她耳边啰哩叭嗦的说了一大堆,计软听毕一惊,握着笔的手一顿,猛的抬起头睁大了眼。无法置信。鲁见周把人给打残了?不,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马氏一家子竟敢把他们都告上衙门了?!好大的胆量!这是指着来个包青天给他们伸冤呢!想把大家的面皮都撕扯开了?计软猛的心里一沉,一时乱糟糟的。

然她这一抬头,直让沈荆把她的面照看了个清清楚楚,看得沈荆惊惊疑疑,暗想道:“我平日自负秀美,天生当今无两。今若与此生相并,殊觉形秽矣!”

计软面色变了一下,快速的让自己镇定了下来,好的很,竟然上衙门伸冤去了,她来暗的他们就给她来“明的”?要作对到底了?!听这伙计所言,鲁见周等人已被传过去,那等会过来传的人怕就是她了。脸变了变,画也不画了,丢了笔,盖上颜料,冷着眼拿了工具就走,一边快速走出人群一边对伙计道:“既然鲁见周他们已被传到公堂了,下一个轮的就该是我,你走的快,你跑回绒线铺速告诉韩伯,让他拿了银子上下打点,若遇上差人来传召我,先整治酒席请他们吃酒。说我随后就到。”

那伙计应了,一溜烟儿快跑了。

围着的人一见计软不画走了,都不情愿叫道:“咦,怎么走了?”

“继续画啊!难道是画完了?”

“你瞧的欢快,这都晌午了,人家不吃午食?!没看见有小厮来叫他了,也不知是谁家的公子?”

“此生是谁?如此风姿又如此才气,怎从未听过他的名号?!难道不是青州本地人氏?”

“……”

沈荆站在原地瞅着计软背影暗暗想:“我自从经了商,南来北往也见过不少人,迩来见人,人人只称我为美男子,我亦不自知其美。然我目中所见之人,少有如我之貌。如今到了这青州,亦不是甚繁华之地,何独无意之中碰见此倾城美色?若据我想来,我这副形骸,还常受有女之家缠烦之苦,但不知这位少年,可有家室,亦有所苦否?”

你道沈荆这痴,不过是碰上美人罢了,然女子本就比男子生的精致,又天来一股阴柔之气,扮了男妆,正合了当朝之审美,叫他看来,便是倾城之美,然平实而论,计软之美,实不如他。

蒋奇看沈荆痴痴的站在那里望那少年的背影,看了他一番,暗思即便朝夕相处,也常为沈荆之貌所耀,又知他甚烦人家跟他说亲事,又跟这少年一联想,便调笑他道:“昔日繁华子,安陵与龙阳。夭夭桃李花,灼灼有辉光。悦怿若九春,罄折似秋霜。流盼发姿媚,言笑吐芬芳,携手等欢爱,宿昔同衾裳。弟只痴痴看这少年,莫非跟魏王一般,亦有此好?!”

沈荆听言愣了一下,明白过来也不恼,收了视线道:“天地造物,有阴有阳,他是男子,我亦是男子,我如何痴看他?只是见刚才那伙计来寻他,他便匆匆去了,眉宇之间甚是着急,想必是发生了甚愁事。所以担忧。”

蒋奇却看出他心意,劝道:“弟一向喜欢交友,尤喜以有才有美之人为友,今既遇这少年,也是天赐缘分,况以你我二人能力,有什么愁烦之事是帮他解决不了的?弟为那少年解了愁烦,那少年必感激你,一来一往订为知己之交,何尝不是件快事?”

沈荆笑了笑,也不遮掩:“你话虽有理,只恐有些莽撞?”

蒋奇抬眉:“君子之交,其淡如水。执象而求,咫尺千里。弟只看到其表象,却不知这少年内里,今既对这少年起了兴趣,若留待回去受此事烦扰,何不如就此跟上也看看这少年值不值得相交?”

沈荆扬了扬眉,顿时风情无限,真个是天然一段风韵,全在眉稍,道:“未见君子,岂不迩思?既见君子,惄如调饥。便如兄言,跟上去看一看,也少了日后烦扰。只那道德高僧,今日是拜访不成了。”

“来日方长,不必急于一时。”

言毕,两人也不走路,叫来了辆马车,只跟随着计软往前走了。

☆、遇一头雾水

却道计软匆匆忙忙的回到了狮子街的绒线铺,进去却不见韩伯,刚把东西放下,正要问那伙计一声,那伙计已走过来,将差人留的出票拿给了计软看。

计软拿过来扫了一眼,果然是被马家一家给告了:“那那些差人呢?”

“照夫人吩咐,韩伯留了他们饭,就在对面酒楼里吃酒席。韩伯让夫人放心,说惹得不是甚大官司,无非赔些钱,他会打点好的。”

计软皱着眉头:“有这一家子真是糟心,我宁愿给官差们钱,也不愿把钱往那贪婪的狼肚子里填。”

说着,计软把出票一折塞到了怀里,叹了声气:“罢了,自顾无长策,空知返旧林。松风吹解带,山月照弹琴。既然要跟我作对到底,山都来就我了,那我也不必客气了!”

说着,出了铺子上对门的酒楼走去。

这沈荆的马车就在外面候着,但见这少年走了出来,目不斜视、脚步不停的就向对面的酒楼方向走去。

这蒋奇撩着帘子看着那走过去的计软问沈荆:“咱们可要跟着他进去?”

沈荆视线亦追随着那俊逸少年走进酒楼,待她进去了才收回视线,从容道:“不急,我看他脚步匆忙,神情着急,不似去吃饭。不是吃饭,要么有情急之事,要么是会客见人,我们不宜相扰,不妨等一刻半刻,再视情况而决。”

蒋奇笑了笑,放了帘子,突然表情莫名,定定的看着沈荆。

沈荆看了一会儿被看的发毛,狐疑的望道:“我面上莫非有甚东西?”

蒋奇摇头道:“我闻弟十六岁时曾与侯夫人说过,五伦之中唯夫妇为首,而后方是父子、君臣、兄弟、朋友。且说婚姻乃是第一件大事,弟要觅良人,此人不但要有貌,还要有才,在这两者之外,还需端在自好,贞静自持。弟可曾有此定论乎?”

“如何提起此事?少年之戏言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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