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脸长的不错,脾气又臭又硬嘴里没句好听话,既不温柔也不体贴。。。。”裴不知说着说着微眯起眼,“等等,你俩在床上谁出力?”
“!!”
贺兰鸦猛地瞳孔紧缩:“什。。。什么。”
“装什么傻,难道你俩现在还没有。。。?那你就没想过?还是说你不敢?”
“。。。。。。”
连着三个问题砸下来,每一个都让人难以作答!
贺兰鸦硬着头皮胡乱点头:“。。。嗯。”
“因为阵法的事你觉得亏欠了他?那你还跟他——”
“别再提起这件事了。”贺兰鸦被问的极其不自在,随口扯出旁的事,“你抽空把那个巫师请过来,我想叫她做一场祈福法阵,你叫她来见我。”
“小事一桩。。。。你别扯开话题!”裴不知摆明了是要打破沙锅问到底,“你们,是怎么相处的?”
“就那样相处。”
贺兰鸦语气敷衍的回答着,原是想要直接走人不回答这么无聊的问题。
可又实在熟悉对面人的脾性和手段。
不叫这人知道个透彻,这人总有旁的法子查个明明白白。
裴不知此刻的精神很亢奋,清高无比的好友竟对一个少年动了心?
再没有比这更有趣的事了!
“你们俩谁先勾搭的谁?是他先勾搭你?这么说他当初写的那封信是真的?”
什么兰鸦哥哥亲启,来了辽东日思夜想,想你想的茶饭不思。。。。
贺兰鸦顿时感觉连呼吸都窘迫起来,后背贴在椅背上接受盘问,含糊着应:“。。。嗯。”
“你好好回答,否则我直接去问小太子——”
“你若无聊至此就去找些别的事做,七哥。”
贺兰鸦忍无可忍的沉目看他,显然是别扭到极致马上就要翻脸了!
“你别恼啊,我只是随口说说。”
裴不知像抓住贺兰鸦的把柄一样,浑身上下都透着舒适二字!
两人风里雨里一路走过来,二十年,他从未见对面这位有如此别扭的时候。
动了情果然不一样,身上都有人情味儿了。
不过他很快就从对面人有苦难言,不太想面对的神色上看出什么。
脸色也收了几分玩笑,裴不知正色道:“你当真喜欢?”
“。。。。。。”
“非他不可?”
“。。。。。。”
贺兰鸦不说话,那就是默认了。
裴不知这才意识到问题相当棘手,皱眉说:“你就不怕他知道咱们两个摆阵诅咒梅氏的事儿,会跟你翻脸?”
“。。。。是你摆阵诅咒梅氏。”贺兰鸦纠正他,“我只是没来得及拦住你。”
“哟,现在就开始往我头上推了,你不把你的血给我,当初怎么祭血引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