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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第1页)

党羡之笑道:“我怕什么!”

晚清一边揭脸上水果片,一边说:“哎呦,是呀,今天风好大,怎么把你给吹来了!”她本来是想看到党羡之后大吼一句“你小子这两天不打算找我玩也不提前打声招呼!”结果话赶话说到这儿她这句也就憋着没说。

党羡之道:“前些天玩得太野,欠了好多功课,只好在家补了才能出来。”

晚清惊讶道:“呀?你还学习?”

党羡之笑道:“傻瓜,是有好多公务需要处理。”

晚清更惊讶了:“呀!?你还处理公务!?”

党羡之道:“那是当然,你以为我真的整日都游手好闲吗?”

晚清一副那当然了的样子,说:“那不是必须的吗,你不光得游手好闲,还得任性妄为,这才对得起你二殿下在外面的名头啊!”

党羡之作势要去抓她,晚清在脸上摸了半天终于取下最后一片黄瓜,见此顺手就往他脸上送去,党羡之却笑嘻嘻地突然一把捉住她手腕,探头过去很利索地就把黄瓜给吃了。黄瓜片上还带着淡淡的皮肤的温度和气息,党羡之吃了蜜似的眉开眼笑。

晚清抹了抹脸,讪讪说道:“呃,好吃吗?”

党羡之意犹未尽似的地看着她,笑道:“你说呢?”

晚清不敢再说什么,便问:“你平时都管些什么事儿啊?我看你什么都不做的啊……”

党羡之在榻上坐下,说:“这一句两句话可说不清楚。”他突然想到了什么,笑道:“不过有件事你也许感兴趣,慕容大人,也就是慕容博他父亲,前几天奏说我那没过门的皇嫂病了,病的好不蹊跷,疗养来疗养去也不见好,怕带病出阁入咱皇家的门不吉祥,恳请皇上将婚期延迟半年,等这病好得彻底了再办婚事。”

晚清不由哼的笑一声:“病了!”

党羡之道:“怎么,你不相信啊?对了,你不是在他们相府小住过几日吗,可有听说那慕容雅得的什么病?”

晚清摇头道:“我不知道,没听说过。然后呢,这事儿怎么解决的?”

党羡之说:“父皇和大臣们商议一番,当然是准了。待太史局另择吉日完婚。宫里还派了御医去给她瞧病,也说暂时静静调养着。母后还说要去瞧瞧她,慕容大人再三阻拦,说她晚辈姑娘家消受不起,也就罢了。”

晚清心想他当然得拼命阻拦了,不由笑道:“你们家真麻烦,人家结个婚是自己的事,那些个大臣们掺和什么,还要另择吉日,万一他两人就是属相不合呢,万一慕容雅天生克夫呢,呃,也不是这个意思……万一他俩就是八字合不来呢,再说那吉日为什么就一定是吉日呢,万一那看星星的人是胡说八道的呢……”

党羡之轻轻敲了敲她的脑门:“你哪来这么多万一!不过话也没错,确实麻烦的紧,原也没这些个必要。”

晚清一听不由挤兑他:“这话你可别说,哪天你要是娶媳妇了,还不是得让那些大臣们摇头晃脑讨论哪家的姑娘比较配,哪一天日子比较好,说不定再讨个好彩头,搞个特赦日什么的,那你就积大德了。”

党羡之笑道:“我爱怎样就怎样,他们管我皇兄,可管不着我。”

晚清心想:你现在这么说,将来可由不得你。只听党羡之说:“我早上只喝了口茶便出来了,现在饿得厉害啊!”

晚清说:“那去吃饭,我吃饱了,可以看着你吃。”

党羡之道:“不急,我们这就到茗舍去,今日有好玩的事。”

到了茗舍,晚清发现今天果然有所不同。往日一楼的堂内总不密不疏地摆着位子今日却腾空了,中央搭起一座不大的台子,一尺来高,台子上放着坐垫和一张长形矮桌。几米之远的外围错落有致地摆了一圈桌椅,桌子上已摆了不少茶点,整体看起来倒像是有一场表演。

党羡之笑笑,却拉她上了二楼,在边角上一个小厢里坐下,两人悠悠吃饭喝茶,不多时楼下人越聚越多,倏忽便热闹起来。再过了一会儿,楼上的其他包厢也陆续来了人,大家都是一副等看好戏的状态。

晚清扫了一遍,见来人大多是年轻人,看那装扮举止有的像世家公子有的是白衣秀士,也有个别打扮粗豪或老夫子类型的。这时下面的人也在互相交谈,上面的人也在互相聊天,嗡嗡声混成一片,她一句完整的话也听不清楚,只是偶尔能听到几个被着重强调出来的只言片语,依稀好像是这聚会一年一次,今年的琴很了不得之类的意思。

晚清忍不住好奇心问党羡之,知道了原来茗舍每年都会有这么一次纯学术或者艺术交流聚会,往年有吟诗为文的,作画下棋的,甚至还有大伙纯粹清谈的,而今年玩的比较有意思,要赏乐,或者说斗琴。男女老少皆可参与,不限身份不限地域,只要来参加的都一视同仁。当然像他们这种来看热闹的也都一视同仁。

晚清还没来得及询问是谁这么有钱有闲的来办这种高雅聚会,只听一声很突兀的“来啦!”,整个茶楼上上下下都不由静了下来。

众人眼光都看向门口,晚清也不由盯了过去,党羡之微微一笑,却自顾自的继续解决早餐问题。

只见门外走进两人,前面的是个三四十岁的男子,一身沙色锦衣,不露华丽但也并不普通,中等身量,体形微瘦。此人长相虽不如何英俊五官却都清朗净气,眼睛神采奕奕,气质潇洒不拘,他面带笑容,进门便一拱手笑道:“我来迟了,各位久等!”

楼下众人纷纷说道“哪里哪里!”“七爷来了,咱们这便开始吧!”连楼上也有人站了起来看他。

晚清心里犯嘀咕这个七爷又是哪路神仙,眼睛却仍在观看楼下情景。这位七爷身后那人手里捧着一个巨大的长条形木盒,看来并不是很重,否则他一定抱不动,进门之后不待吩咐便交给了茗舍的老板。这老板今天亲自提供服务,将这木盒交由两个伙计一同端着,他打开盒来,原来是一架古琴。众人有的在和七爷寒暄,有的却直盯盯地看着这琴。那老板小心翼翼将琴取出,走到中间台子上放于矮桌之上,至此整个前戏便算完成了。

七爷笑眯眯道:“众位请坐,千万自便,不要客气!今日来的诸位朋友,咱们共此佳期重在交个知音,身怀绝技的就一定要不吝显上一手啦,也教大家都不白来一趟,饱一饱耳福那也是乐事一桩嘛!”说罢又转身指向台上那座琴,道:“这琴唤作南歌,咱们列位今日不妨就用此琴来奏。”他刚说到南歌便有人发出唏嘘之声,有人叹道:“抚琴一辈子,能用南歌演奏一回,也足慰平生了。”又有人说:“我技微艺拙,摸不得这琴,只要听上一听也就够了!”

晚清不明白,党羡之向她解释一番,说这南歌是传世名琴之一,寻常人毕生也未必能见上一回。然对普通人来说也就是名贵了些,但对通晓乐理的爱琴之人,其分量是无法言说的。以晚清的音乐觉悟她确实没什么特殊感觉,但却不由更加好奇这七爷的来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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