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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第1页)

用温水化开了给娘娘喂下去。

一阵忙乱之后,裕妃醒过来,却不说话,眼睛只盯着还跪在地上,早已吓得脸色发白的小顺子。冯嬷嬷见状,暗叹了口气,示意小顺子往下说。

战战兢兢的小顺子被冯嬷嬷锐利如锥子一般的目光刺得头皮发麻,恐惧像潮水一样向他涌来,他抖抖索索地把自己知道的说完了,连头也不敢抬。冯嬷嬷挥一挥手,早有人把他拖了下去。小顺子心里明白,阮总管都因为给五阿哥求情被皇上打了板子,依娘娘的性子,自己今天这一顿打是免不了了,闭紧嘴巴也许娘娘还能饶自己一条小命,哭喊求饶只会死得更快。于是小顺子一声不吭地就被拖了下去,自去领板子不提。

弘昼挨了顿板子,好在行刑的小太监们颇有眼色,五阿哥以前也没少挨板子,上下早就打点好了,看着打得风云变色、血肉模糊,实际上却没伤筋动骨,请了太医敷上药,将养一二十天也就好了。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皇上虽然是圣天子,可也是父亲,一怒之下喊打喊杀,真要打完了回过头一想也是会心疼的。皇上一心疼,有些人就要倒霉了。再说,皇上一贯宠爱五阿哥,而且还护短,打完了又迁怒旁人的事,皇上也不是没有干过。养心殿的总管太监阮禄非常明白这一点。于是在皇上龙颜大怒时,阮禄非常坚决地跪下给五阿哥求情了,不但挨了板子,还罚俸半年,算是同甘共苦了。

五阿哥被圈到了宗人府,阮总管挨了板子也被抬了下去,皇上还余怒未消,想起五阿哥怒气冲冲地前来,却不是为了谢恩,而是要抗旨,顿时脸色继续阴沉,半日才对贴身近侍苏培盛道:“去叫人给朕查查乌雅氏家的这个六小姐是何许人也,竟然将朕的儿子迷得这样忤逆不孝来!”

皇上是人精。苏培盛心道。五阿哥虽然口口声声只称不娶伍什图大人家的千金,却并未说是何原因,想是为了保护这个六小姐吧?可皇上是何许人也?粘杆处又岂是吃素的?

五阿哥刚才携裹着怒气而来,恐怕人还没到养心殿,他身边的大小事就已经传到了皇上耳朵里。陕西学政王云锦可是前车之鉴。王大人上朝回家,闲极无聊约人打叶子牌,没玩几局就少了一张牌,谁能想到次日皇上居然和颜悦色地问话,末了还把他丢的这张牌赏了下来。王大人当时不敢有异色,后背却是大汗淋漓,回到家马上“偶感风寒”,结结实实地“病”了好几日。你说这天下还有什么事是皇上不知道的?

说起来,皇上是太后乌雅氏所出,跟忠毅侯爷还可以说是表亲,乌雅荣蕙还是皇上的表侄女,只不过牵涉到了五阿哥,居然就这样说翻脸就翻脸,真是天意难测。苏培盛一路嘀咕着领了旨意出去。

五阿哥被圈,忠毅侯爷被皇上无端训斥,出主意冲喜的庄亲王也被训斥,熹妃因管教不严受了皇上冷遇,裕妃病倒了,太后也病倒了……这大大小小的事连起来足够又引起京城一次地震了,全都是由五阿哥抗旨拒婚引起的蝴蝶效应。

现在京里人人谈婚色变,一应婚嫁全都搁置下来了,关于宗人府请求给其他皇子宗亲指婚的折子也被留中不发,虽说不可揣摩圣意,但所有人都在揣摩,不知道皇上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只有伍什图颜面扫地,万分郁闷。大家都知道皇上要指婚,谁知到最后却是这个结果,与他不和的都在看他的笑话,更有刻薄者拿海兰珍的德颜容工说事,说是不知道他家的女儿生成什么样儿,五阿哥居然看都不看就拒绝了。

范总兵家的大小姐听到传言,顿时大怒,不由分说地就给那几个在茶馆里说得眉飞色舞的人几鞭子,虽然当场让人闭了嘴,事后却让传言雪上加霜。好事者更在背后指指点点,说什么“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朋友是这样嚣张跋扈,本主一定更甚。连范总兵都被牵扯了进来,落下一个教女不严的名声。范总兵于是勃然大怒,范大小姐的鞭子到手还不到两个时辰又被没收了,连带上上下下的人都被打了板子、禁了足。海兰珍收到她捎来的书信,只有苦笑。

京中一向好传言,很快这传言就像长了翅膀的癞蛤蟆一样飞入了伍什图府。先是经由买菜的婆子之口,传入了内院所有下人之耳,然后瞬间以星火燎原之势传遍全府。等海兰珍的丫鬟明月听到勃然大怒,训斥了厨娘小厮之后,乌雅氏也听到了,于是她这一天的帕子就没干过。

海兰珍无奈地看着母亲,安慰道:“额娘,您这又是何苦?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何必为了这些传言生气自苦?这岂不是遂了那起子小人的心?”

乌雅氏泣道:“额娘哪里是自苦,额娘是为你着急。你年纪小,不知道女子的名节最是要紧,现在外面将你传得这样不堪,将来恐怕终身都要耽误,这可如何是好?都怪你阿玛偏要攀龙附凤,弄成现在这个样子,他把我好好的女儿弄成这样,珍儿要是以后嫁不出去,我也不活了!我……我去找他问问清楚,看他还有什么脸见我!”

乌雅氏边哭边站起身来就要冲去书房找伍什图算账,海兰珍吓了一大跳,忙和丫鬟婆子一起把她拦住,好说歹说让她坐下,乌雅氏搂着海兰珍又是一阵大哭,口里将伍什图骂了个遍,伍什图明明在书房中,书房离正房不过几步远,偏偏里面鸦雀无声,可见老实人发起怒来,连爆脾气也要避其锋芒。

伍什图家正闹得不可开交,忠毅侯家也是暗潮涌动。太福晋和侯爷虽然下了禁口令,约束着下人不准议论,但大福晋心里早笑开了花,心里的畅快表露在脸上就是眉飞色舞。侯爷虽然遭了皇上训斥,但谁不知道五阿哥御前抗旨为的就是荣蕙呢?虽然五阿哥弘昼现在在宗人府被圈禁着,但依皇上对五阿哥的宠爱,恐怕要不了多久就会把他放出来。这放出来以后的事还用再说吗?

采薇院的下人和大福晋是一个心思,于是人人脸上都挂着几分隐藏的得意。只有德容暗觉不妥,总觉得是有蹊跷,却又说不上来为什么。她私下里找睿礼说,偏偏睿礼因一向和五阿哥走得近,也被侯爷训斥加禁足了,这几日正郁闷着,德容说了也跟没说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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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第 6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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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禁分为四种:墙圈、屋圈、坐圈和人圈;在宗人府内单独辟出一间空屋,三餐都有人送饭;只不许出屋;与坐牢无异;自然是屋圈。

弘昼被人拖到了宗人府圈禁房中,侍卫唤了声:“王爷;得罪了”就把他扔到了屋内的硬板塌上。弘昼的伤处虽经太医治过又敷了药;仍旧火烧火燎地疼着;只得呲牙裂嘴地趴到在榻上。外面有重兵把守;四面都是坚硬的墙壁,果真是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的地方。

弘昼苦笑;往常也没少犯事,不过就是训斥一顿外加打几板子就完事,这次居然闹到了被圈起来,看来皇阿玛这次火气不小。只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才会令下把自己放出去。圈禁么,谁不害怕?从圣祖爷到自己的皇阿玛,全都深谙圈禁之道,自己的十三皇叔老怡亲王当年就被圣祖爷一圈就是十年,皇阿玛登基后才被放出来;可皇阿玛随后又圈禁了四位皇叔,八九十这三位都是要圈禁至死的。弘昼思来想去忽然想起三个字来,形容此刻的自己的心情正好——自找的。

不过,进了宗人府倒有一样好处,暂时是用不着娶那吴扎库氏了。弘昼想了一会,终究力乏神疲,昏昏然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弘昼被外边的响动惊醒,抬头看窗外,夜幕深沉,月色皎洁,室内一灯如豆,小几上的饭菜泛着凝固的油光,显是早已冰冷。弘昼此时虽然毫无胃口,却极是口渴,想喝水却又够不到桌上的黑陶水壶。生性高傲的他又不屑叫人,因此只自己拼命动弹了一阵却又放弃了。

弘昼突然间想到了什么,顿时紧张起来,伸手在胸口摸索了一阵,半天才掏出一个锦帕包着之物,打开一看,里面包裹着的两枚玉簪还完好无损,不仅舒了一口气。

过了几日,弘昼的伤势渐好,虽仍旧圈禁在宗人府,但有太医按时请脉换药。众人皆知以皇上对五阿哥的宠爱,过不了几日便会放出宗人府,因此并不过分管辖他,饭食俱是洁净之物,只要不出内院便无人制止。中间裕妃派了永寿宫的总管太监悄悄来看过他一次,见他并未受委屈便传达了娘娘的话,让他找机会向皇上认错悔过。这话不合弘昼心意,因此他毫不客气地把来人轰走了。

和亲王府的总管也来过,上下都重重地打点了一番,刘全又依他吩咐送来了厚厚一沓银票。弘昼待得伤好,便日日走出屋子闲逛,勾引众人喝酒赌钱,他又手松,动辄就是一二十两银子地打赏,宗人府的看守无不趋近奉承,弘昼虽在圈禁中,日子却和平日一般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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