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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与战斗的地球教徒越来越少,有几个狂躁份子,丢械弃甲,不是投降而要真刀实枪地战斗。对讲机通报,留守组成员也破门而出,拿着小刀、匕首。
一场游戏比赛最终演变为杀人游戏,这是德。维利大主教事先决定好的剧本,但激活它的却是帝国侧一边倒的胜利。
正好避开拿着刀离开的留守人员,莱因哈特与吉尔菲艾斯来到空无一人的对方基地。不紧不慢地补完弹药,对讲机奥贝斯坦的汇报:弹药即将不足。对讲机将冰冷、无感情、机械的声音进一步无机质化,仿佛对讲机的另一边是电子人在说话。
“差不多可以撤退了。啊,对了,别撤得太快,也留点事给鲁兹做做。”胜利在握的莱因哈特的嘴角扬起一个弧度。在对讲机的另一头,元帅们听见皇帝银铃般的笑声后打了个激灵。
拿着刀子的人混在举着枪的人群中,帝国特别行动小组且战且退,埋伏已经的鲁兹早已做好准备。
帝国神枪手做到了每颗子弹消灭一个敌人,比起地球教徒手中的枪,他们的刀更为危险。鲁兹的枪口盯着手腕,每一枪的发射都伴随一把小刀的落地。被打落武器的地球教徒五一不捂着手腕,看来子弹的冲击力相当大。
为什么总是不能得到完全的胜利?莱因哈特发现在他的人生中自从遇见杨威利后越发得不完美,连这次与地球教的比赛也像被诅咒了一般。
铁丝网发出“喀拉、喀拉”的声响,从帝国侧的基地旁边以及众人看不见的地球教侧基地,几个持着棒子、刀子一脸暴徒打扮的人冒了出来。吉尔菲艾斯担心的事变相发生了。
“陛下!”
莱因哈特摇摇头,他仿佛已经看到海鹫的人道拘留所演戏让他们忏悔的场景。
捡起掉落在地上的小刀,彩弹射击在一旁作掩护,战场上一时五彩缤纷,情势一度急剧转下,莱因哈特一行人退避至木屋内利用窗户射击。
“如果有指向性杰夫粒子就好了。”莱因哈特话语刚落几道手动的指向性杰夫粒子从木屋旁朝着地球教徒射去。
作者有话要说:
☆、救兵与武器
醒来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柔软、带有某人气息的被子宛如冬日中的炭火,好暖好舒服,完全不想起床。
米达麦亚披着被子下床,拖鞋不是自己的,身上的睡衣也是好心人先生替他换上的。额头好痛,是由内而外的仿佛要炸裂般的疼痛。
该死的410年的红酒。米达麦亚低声咒骂。都是罗严塔尔提的鬼主意,害得他连参加比赛的力气也丝毫不剩。
罗严塔尔?晕晕乎乎的米达麦亚脑海中闪过一道电流,如同有人在他脑中买下了薄荷似的,一股清爽的感觉像触电一般流遍全身。他总算从浑浑噩噩中找回了自我。
睡衣是罗严塔尔的,拖鞋也是,被子、床铺,他享受到的一切都是罗严塔尔的。走到窗前,看着楼下由于采光不好而充满压抑与污秽的弄堂,没错,是海鹫,确切地说是海鹫二楼的宿舍。
蓬头垢面的米达麦亚顾不上洗漱,穿着过于宽大的睡衣,衣衫不整地下至一楼。今天是海鹫停业比赛的日子,他不必担心自己的着装出现在大众眼前太失礼。
空荡荡的一楼保持着每次打烊后的模样,吧台后边墙上的挂钟“嘀嗒、嘀嗒”地走动。时间显示11:23,并继续不停地流逝。
迟到了。回过神的米达麦亚发挥他疾风之狼的速度将自己打理干净。实在压不下去的头发任由它给自己的身高加分。
几个没良心的也不叫自己起床提前走了。先前还眷恋着的,久久不肯离去的床转眼间化身为孕育堕落的苗床。米达麦亚很后悔,他后悔自己刚才又浪费了宝贵的几分钟。当然一切的罪源依旧是罗严塔尔。
罗严塔尔是个罪孽深重的男人,当米达麦亚意识到自己同许多暑假期间的学龄儿童一样被反锁在内时,他下定决心不原谅他。即使艾芳瑟琳马上说要嫁给他,那也没用。幸好不是反锁在没有厕所的房间内,不然米达麦亚不能保证自己不会做出不触犯法律的事。
一边给手机充电一边打通狮子泉的电话,米达麦亚的呼救声震耳欲聋。睡眼惺忪的几人活脱脱被吓醒,惊讶之余为自己的折寿默哀三秒。
“所以……你昨天根本没回家,而是和罗、罗严塔尔一起睡、睡了一晚?”瓦列断断续续地问,尽可能地坐到平静,可不管是身边的几人还是电话的另一头都听见了他着重强调某些字样的语调。
米达麦亚没有做过多的解释,这一类事一向是越解释越乱,他自己也深有体会,何况眼下的当务之急是赶去森林公园,也不知道迟到了几个小时的他们是否会允许入场。或许有可能在他们感到时比赛早已定出胜负。
克斯拉带人前去救援时,看见米达麦亚把头依靠在门上的格子玻璃窗上,一脸苦闷的仿佛犯了事被关进句子里面亲的失足青年。
开锁再上锁总共短短几秒的时间,但紧接着的消息让众人无法淡定,连装也装不出。
克斯拉的车不见了,虽然是一部开了有四、五年的旧车,价格也算得过去,可买车的时候对克斯拉而言也是笔不小的花销。更令他们绝望的是七人还指望着靠它去森林公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