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姜眼底开始慢慢蹿火,她尽力压住:“是,我撩了那么久,这才把你清心寡欲、无动于衷的皮撕下来,这会儿不要,倒显得我矫情。”
四目相对。
陆时寒眼如暗夜深潭,闻姜眼里都是飘摇的火焰。
他没想就地真刀真枪,可此刻变了主意。
陆时寒骤然将手臂前伸,一条扣在闻姜腰侧,一条叉进闻姜腿间,探进她臀下的位置,两只手臂齐用力,隔着两个车座之间的置物盒,将她托勾到他腿上。
他用力猛,动作快。
闻姜的肩陡然撞上他的胸膛,很硬,很疼。
空间狭小,她的腿无处安放,大半别在一侧,脚伸的位置靠近她原本所坐的地方。
闻姜的腿和脚俱是紧绷,她的手垂在身侧,像是无意挣扎。
只紧盯着陆时寒的双眸,愈加冰冷。
陆时寒视线低垂,一样看着闻姜,呵问:“后悔了?”
捞她过来候,他即刻改为一只手臂捆住她的腰身,另一只手握住她的手,去碰他的中心地带。
闻姜往回抽手,可他的力道她领教过不止一次,她再用力也只是徒劳。
这种对峙,她的身体热不起来,只一寸寸发冷。
她看着陆时寒:“我后悔,你就能停吗?”
她感觉到他一点点地擎起。
陆时寒扔了她的手,忽而手指上提触到她的下巴。
他说:“你聪明,不能。”
闻姜一句骂,随后被他堵死在舌尖。
她的身躯被他拉近,紧紧地贴合在他的胸膛上。
他的吻像暴风骤雨,瞬间席卷她所有的感官。
闻姜的唇舌之内,只剩他火热的强悍的气息。
他轻易地攻城略地,一路洞开她的唇舌。
闻姜像条濒临干涸的鱼,亟需生命力补给,在他的力道下,在他的掌心中挣扎,腿轻颤,脚轻勾。
没有温柔缱绻,不曾按部就班。
陆时寒像行凶的刽子手,他唇起刀落,闻姜的理智和清醒被斩断在他的案板上,只余眼眶的潮湿,眸底的朦胧,两颊的嫣红。
她试图咬他,可这意图他已然洞穿。
陆时寒扣在闻姜腰侧的手上移,闻姜随着他的动作身体瘫软,齿不能聚集力道。
仅一个吻,她已经成癫。
他是好手。
难怪那么多异性趋之若鹜。她只看到脸,她们嗅觉比她灵敏。
她一分神,陆时寒咬她的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