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件事情在短短的三分钟不到的时间里面发生并且结束,最后留下的却只有这个刺杀者死不瞑目的尸体。
因为刚刚方臻和霍休·埃文斯·休斯才从旅馆门口走出来,所以对战的范围并没有将他们两个人包含进去。
等到方臻他们回过神来之后,事情都已经结束了。
看到刺杀者死的不能再死了,确定了自己再也没有任何的危险,赞利这才从卫兵们的背后走了出来,拔出了自己随身携带的手枪,赞利在这个刺杀者的身上发泄着自己的怒火,将一个弹夹的子弹全部都倾泻到了这个刺杀者的尸体上之后,赞利这才算是暂时罢手。
“吉斯,这个人是怎么回事?”
赞利现在没有时间再继续欢送方臻他们离开,在倾泻完了一弹夹的子弹之后,赞利将目光投向了一旁自己的卫兵队长的身上,卫兵出现了问题,那么自己的这位卫兵队长呢?
虽然赞利比不上安维斯那么心狠手辣,但是从他的那位父亲那里,赞利倒是学到了心疑的坏毛病,即便是对自己忠心耿耿的卫兵队长,此时在受到了刺杀之后,赞利也不免怀疑到了对方的身上,这个刺杀者和自己的这位卫兵队长是不是有什么联系呢?如果真的有联系的话,是不是说明自己的卫兵内部的问题并不仅仅是这一个人呢?
……
离开了桑比亚的方臻和霍休·埃文斯·休斯总算是感觉到了轻松一些,不知道为何,在桑比亚,面对安维斯和赞利的时候,方臻和霍休·埃文斯·休斯都会感觉到不自在,在离开了安维斯和赞利之后,方臻他们这才恢复了正常。
想到刚刚发生的事情,不管是方臻还是霍休·埃文斯·休斯,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在受到了刺杀之后,赞利将怀疑的视线投向了自己的卫兵队长吉斯。
吉斯很了解自己面前这位的性格,所以在对方的视线转移到自己身上的时候,吉斯已经猜出了对方不再放心自己了。
所以吉斯并没有解释,而是直接拔腿就逃,想要逃离这里。
没有想到的是,吉斯还没有来得及迈出一步,就看到了赞利直接拔出了自己另外一把手枪,直接朝着吉斯的眉心开了一枪。
吉斯不甘心的睁着眼睛倒在了地上,猩红的鲜血从眉心的弹孔中混杂着黄白色的浑浊的液体在地上流淌着。
方臻和霍休·埃文斯·休斯这个时候总算是见识到了安维斯和赞利这两父子的真正的性格,心狠无情,对任何人都不会手软,这才是这两父子的真实写照,只要是威胁到了他们自身,不管是谁,他们都不会犹豫,会直接将对方清除。就像是此刻赞利亲手将自己的卫兵队长吉斯杀死一样。
……
纽约机场,方臻和霍休·埃文斯·休斯在上飞机安检之前已经将自己身上的危险品全部舍弃,所以在飞机落地之后,方臻和霍休·埃文斯·休斯两个人十分顺利的通过了机场的安检。
一个星期的时间,这一个星期的时间却让方臻和霍休·埃文斯·休斯感觉到恍如隔世,和纽约比起来,桑比亚就像是地狱一样,即便是纽约最为黑暗的贫民窟,都比不上桑比亚。
回到了纽约之后,方臻和霍休·埃文斯·休斯就开始各自行动起来,两个人都分配好了彼此的任务,开始为这一单生意奔波起来。
方臻回到了自己的小超市,打开超市的门,一个星期的时间,超市的柜台上已经布满了灰尘,至于柜台上的那些食物,方臻并没有打算查看他们的保质期。
贫民窟里面,能够有口吃的就已经是很幸福的事情了,没有人在吃这些东西之前还特意看一下食物的保质期。方臻现在也没有心思更换这些货物。
坐了这么长时间的飞机,方臻现在只想先去自己的那张小床上好好的躺一躺。
老实说,这段时间在桑比亚,方臻和霍休·埃文斯·休斯两个人睡觉的时候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怕在自己睡熟之后发生什么事情。
现在回到了家,方臻才算是彻底放松下来,有句话怎么说来着,金窝银窝,总比不上自己的狗窝,更何况桑比亚那里可不是什么金窝银窝,而是龙潭虎穴,一不小心的话可真的是会死人的。
“方,再一次见面了,真的是很不容易啊。”
就在方臻走到二楼,脱去自己的外套的时候,阴影处一道声音让方臻整个人全身上下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方臻立刻将自己的枪拔了出来,对准了阴影处刚刚传来声音的那个方向。
“老朋友再一次见面,却这样对我,是不是有些不太合适啊?”
从阴影里面慢慢走出来的那个人,在看清楚了之后,方臻却长大了嘴巴,显然没有想到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居然是这一位。或者说方臻做梦也没有想到,这一位居然会找自己。
“伊万诺维奇先生,欢迎你来我家做客,只不过我这个主人好像却是最后知道的啊。”
方臻非但没有放松,反而更加的紧张,对于伊万诺维奇,方臻一点都不了解,只知道对方背后的势力极大,即便是FBI这样的组织,也没有占到多少的便宜。
当初在圣昆丁州立监狱,伊万诺维奇逃狱时的风采早就深深地印刻在了方臻的心里面,老实说,方臻都没有想到伊万诺维奇居然这样大摇大摆的走出监狱里最为森严的A监区。
而且面对FBI和CBI的追捕,伊万诺维奇还十分的轻松,甚至还出现在了纽约,方臻就没有从对方的表情出看出有一丝丝的急迫。显然,FBI和CBI甚至都不知道伊万诺维奇的到来。
“方,不要这么的冲动,我这次过来可是找你好好叙叙旧的,并不是找你麻烦来的,怎么说咱们曾经也是狱友不是嘛。”
被方臻拿着枪指着,伊万诺维奇的神情十分轻松,并没有任何的惧怕,好像他已经笃定了方臻不会朝着自己开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