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帕俊?br>
“司徒澈,你还真是阴魂不散!”
司徒澈挑衅冷笑,“怎么是阴魂?瞧,我这不是活得有声有色吗?”
“很快你就活不成了!”薇儿的名声也已经被他败坏殆尽了,还被那些不之所谓的老臣扣了个死罪!若是严薇再有什么不测,他一定会让他陪葬。
司徒澈偏偏就喜欢看他那副抓狂的样子,“我和羽儿这气死皇帝不偿命的鸭店可是生意红火,为京城内外的夫人们消解了不少寂寞,他们各个家中勾心斗角争风吃醋引起的伤亡大幅下降,我们可是造福肃安子民。”
拓跋晗不禁佩服他这一套歪理,单看在朝堂上那群大臣的脸色也可知他们被戴了不少绿帽子。“能造福就好,有本事你倒是一直经营下去,我再给黑虎山休书一封,请庄主与夫人来瞧瞧他们的宝贝儿子做了什么造福子民的好事。”
司徒澈顿时如临大敌,忙松开严薇,“你说什么?你……你给我父母写了信?”
严薇对司徒澈的过激反应哑然失笑,他竟是怕父母的“乖孩子”?!拓跋晗真是每次都能扼住别人的软肋哈!
司徒澈没有再挑衅拓跋晗,他的确出来的够久了,但他现在还不想离开严薇。恐怕返回黑虎山之后,父母就会逼迫他和蓝羽成婚了。
严薇见他乍然像是霜打的茄子,不由笑了,她拍了拍他神情凝重的脸,“嘿,你不想回去就不回去,没有人强迫你,等你父母找了来,你大可以在客栈接待他们,没有人要你的命,何必如此紧张?”
“说得是,我怎么没想到呢?”
拓跋晗从楼下看着他们在上面低声交谈着,更是怒火中烧,“薇儿,下来,我有话对你说。”说完,他负气转身,一屁股坐在一楼的楼梯上。
严薇无奈对司徒澈耸了耸肩,只得下楼。
她走到二楼时,“鸭店”的一位常客正兀自推门进来,这客人三十岁左右,暗金色的锦袍贵雅逼人,珠圆玉润的脸上浓妆艳丽,高耸的蛇髻一侧簪了一排金簪,金光灿灿。她一进门便看到了拓跋晗,顿时怔住,好俊的男人!尽管他不羁地坐着,却仍是掩不住贵雅的气质,乌发如墨,肌肤胜雪,双眸如凤,鼻若鹰钩,明明刚毅凛然的一个人,蜜色的唇角却又透着几分邪气,再搭配一身锦绣紫袍,真真的艳美无双!前几次来这里,她见了不少俊美的男人,这一位却直冲她的心扉,让她恨不能扑上去。
拓跋晗见这女人傻愣愣地瞅着他,不禁觉得奇怪,他没好气地冷斥,“看什么?”
女人见他开口,忙笑着上前来,“你是新来的吧?我出钱包下你整天,要多少钱我都给你。”
拓跋晗这才恍然大悟,这女人竟然当他是这店里伺候女人的男妓?他冷声呵斥,“不想死就马上滚!”
那女人不怒反笑,“嘿!脾气够大的,有点男人味儿!我就喜欢这样的。”说完,她凑上前,这便要伸手去捏拓跋晗的下巴。
严薇忙加快脚步冲下来,挡在拓跋晗身前,“三夫人,您误会了,这位是我的朋友,不是店里伺
候客人的。”
“朋友?”拓跋晗可不喜欢这个词,对那女人理直气壮地说,“我是她的男人。”
此话一出,那位三夫人顿时冒出一股浓浓的酸味儿来,斜眼冷睨着严薇,“我说老板娘,合着你是把好东西独吞,不让我们大家瞧见呀?楼上那位司徒公子你藏着掖着也就罢了,这位竟也不让碰,你是不是嫌我给的钱少呀?”
严薇唇角抽搐,这女人还真是来劲儿了?!“三夫人这是哪的话?这店里的男人都是千挑万选出来的,也经过细心调教的,您哪一次来不是满意而归?”
“我就是要他!”三夫人说着,便从袖中取出一个锦袋,对拓跋晗趾高气扬的命令,“你看到了,我给的银子可不少,连给你赎身都够了。”
拓跋晗冷笑,这里还真是有点意思,只是不知道这位三夫人是哪家的三夫人。
严薇又往拓跋晗身边挡了挡,“三夫人,今儿不收您的银子,平日伺候您的青竹公子还在楼上的天字号房等您呢。”
“青竹?我早就玩腻了,你若是还嫌钱少,我再给。”三夫人又从另一边的袖口内拿出一袋钱塞给她,“这里面可都是银票,一张就是五百两,都能买下你这三层小楼了。老板娘,你既然叫我三夫人,就该知道我是什么身份,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要不然,我在我家老爷耳边吹吹风,你这小楼还有这里的所有人都会尸骨无存!”
严薇握着钱袋就想砸在那女人脸上,拓跋晗却及时握住她的手腕,“薇儿,既然三夫人如此慷慨,我便陪她吧!”
“你……”
他拍了拍她的肩,示意她放心,便拉着那位三夫人的手往楼上去了。
严薇握着那两袋钱苦笑,她本是想利用这店好好气气他的,他却反倒是在这里赚起钱来——这,到底是谁气谁呀?!真不明白他到底要做什么,难道他对那个老女人真的有兴趣?心里打翻了醋坛子,她却又不好这样明目张胆的跟上去,等楼上的房门关了,她才踢掉脚上的木屐赤脚上去贴在门板上偷听。
门板却忽然开了,一个身着墨绿色长袍的男子被三夫人轰了出来,与严薇正撞个满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