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的人急忙冲出屋子,把郑小锐扶进郑东海屋里面床上。
郑东海看看郑小锐,双眼紧闭,脸上一片惨白,手脚冰冷。
郑东海心里有了计较,吩咐王雁去把金针拿来。
郑东海拿手推压郑小锐头顶和颈后,脊椎附近几处穴位。
等拿过金针,郑东海迅速消毒,给郑小锐扎针,一面吩咐王雁寻早上的方子,熬药。
王雁噢了一声,出去端着一碗药就回来了。
杨全问“这么快?”王雁说“上午出了这一回事,我又做了一点,准备送给他们提查司的,让小锐哥他们喝。结果,人家忙就小锐哥喝了一碗。”
原来下午的时候,王雁看提查人员忙忙碌碌的,自己熬了一些药,给人家送过去。结果人家嫌弃她的药水绿了吧唧的,味还大,就郑小锐自己喝了一碗。
郑东海摸了一把脑门上的冷汗,说“王雁啊,你是救了你哥一命了。”
经过郑东海一番操作,郑小锐脸色慢慢红润起来。一会儿睁开眼睛,坐起来就在床上活动起来。
郑小锐身上手机响了,他掏出手机接电话。
郑小锐说工作上领导紧急找他有事。
郑东海把他身上针拔了,吩咐杨全去给郑小锐开车送回去。
郑东海心事重重的走到瑞兰房间,心里有些压抑,一抬头,老头吓了一跳。
房间里慢慢走着一个白花花的人形木乃伊!
郑东海瞅了一眼空空的床,又看了一眼那个包裹的结结实实木乃伊。
姑姑王雁走进来,慌的晃了一下,说“天,你咋下床了呢?”
瑞兰“嘎嘎,嘎嘎,嘎嘎嘎嘎。”
王雁赶紧扶住她上床,“呦,你看,这嗓子还坏了。”
瑞兰想上厕所,喊人嗓子却哑了,跟含着刀片一样,连吞口水,巨大的痛。
体温升高,有点迷糊,再不上厕所,就得方便床上了。
于是哆哆嗦嗦的起来,身上零件跟着痛。
脚沾地,身子就嗡的一下,从脚麻到脖子,这个酸爽。
走一步,浑身一震,再麻半天,想要大声喊,嗓子跟鸟叫一样。
终于自己不知道怎么完成了,走出厕所,身体反倒轻松一点了。
瑞兰感觉小脚步只要倒腾快一点,能缓解一下全身疼痛。
眼见着舅舅走了,自己快到床边了,自己选择是要直接倒上去,还是慢慢蹭上去?
终于谢天谢地,姥爷和姑姑进来了。
姑姑把瑞兰扶到床上,回头对她姥爷郑东海说“大爷,瑞兰发烧了。”
郑东海说“知道了,我写一个帖,你去抓一幅去内热生津止渴的方子。”
郑东海到桌边拿起笔,写了一幅方子,递给王雁,王雁去前面厢房的药柜去抓药。
郑东海在瑞兰床边坐下,拿起瑞兰的右胳膊拆开绷带看了看。
瑞兰胳膊上的泡,已经破了,里面并没有发生什么异变。
在破了的泡,下面有一个隐约的阴阳鱼。
郑东海哼了一声,把瑞兰的胳膊放在一边。
他走出屋,思索一下,拿出他的老年机,翻出电话簿,拨出去一个号码。
郑东海说“瑞兰她姑,你先到客房那面呆会儿,老李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