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不会出来抢了她们的风头,甚至引起皇帝的注意。
果然,柯什日正目不转睛的望着莫言,他的眼中满溢着难以置信的惊艳和未加掩饰的爱恋。如果
他从前不知道莫言想要的究竟是什么,那么经过了今夜,看过了这支舞,见到这了勇敢坚毅.轻灵高
贵的孔雀仙子之后,他便再不会不懂,莫言要的不过是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生活。
宣王妃慧妮吃了大亏,偷鸡不成反蚀米,他的丈夫此刻也正用柯什日那样的眼神看着那个女人,
柔软又凄楚的眸光里还夹杂着某种难以言喻的伤痛。她气极.怒极,心头恨起。他这个外表光鲜亮
丽,胸腔里却斗良本没有心的男人,白白担着她丈夫的头衔却一直不肯履行身为人夫的义务,她对他由
爱到恨,对莫言更是由恨到恨极。
慧妮没有错,她也不想为难莫言,如果她丈夫的心没有遗失在她身上的话。说穿了,她是个可冷
的人,要怪只怪她权利熏心的母亲和大哥为了达到目的不借拿她的幸福做筹码。可是她越是如此,那
个男人便离她越来越远,本来心中还因浓浓的愧疚而对她百般忍让,千般照顾,就算没有爱清,日子
却总算不是太差。不过,再日后,就算是冷模,就算是无清,他只怕也会变得越发的心安理得了。
宴席没有结束,接下来还有一些民间艺人的演出,不过莫言终是熬不住而提前离席了。这次,再
没有女人想留下她(其实,是恨不得他早点走,最好离开皇宫,离开胡国才好),而在两位男子自然是极为关心她的身体而应允她离席了。
在回去的路上,莫言不小心听到了某两个宫女‘无心,的谈话,得知射日国的皇帝赵承宪不久前
遇刺身亡了。
莫言一下子僵住,脑袋轰然失灵,只剩一片空白,而胸腔里的那颗心已经完全失去了正常跳动的
美丽节奏,她的心似乎还没有觉出痛来,或者是已经痛得开始麻木了。
她不想驻足在那里继续听那二人绘声绘色的描述着有多惨多惨,她的心执拗的不肯相信那个睿智
无比,大大狡猾地皇帝竟然会如此轻易的死去,可是她的脚却还是生了根一般的扎在地上,迈也迈不
动,而全身上下所有的力气也已经在刚才初一听到这消息的时候便消失一空。
不远处灯火辉煌的地方似乎传来一阵骚动,而那两个‘多嘴,的丫头一溜烟儿的跑得没了踪影,
似乎隐约传来有刀剑搏击的声响,不过没多久便又再次归于平静。
莫言不知道她是怎样回到自己房间的,瘫在床榻之上,脸上莫名的湿热,她发现白己不知何时已
然泪流满面了。
那个昔日的小毒舌,也狡猾.也勇敢.也温柔.也冷模.也宽窖.也小气.也执着.也顽强的家
伙竟然就那样毫无预兆的年纪轻轻的就离开人世了。
从此后,再不会有人和她斗嘴,再不会有人无条件的信任,也再不会有人毫无条件的包容她了。
她一直都知道他对她的情感,‘明白他的心,可是原因种种”,”她却从未对他敞开过自己的心,而今,他竟离开了。
于是,她此刻才发现,当她知道他已经不在的时候,才明白自己的心竟只剩一片荒芜,再无企盼。她发现,原来自己可以在任何地方,包括那些没有他的地方恬静的生活,只因远远的地方一直有
个他在默默挂牵。她发现,他竟然从来没有因为任何理由而对她强迫半分。她发现,他甚至从来不曾对她生气或进行任何伤害。
可是,从今以后,再没有这样的一个人了。
莫言用被子紧紧的捂住了自己的脸,放纵的,任性的,无所顾忌的嚎啕大哭起来,哭得昏天黑地,哭得痛彻心扉,哭得天地同悲。
她似乎并没听见有人敲门的声音可是她觉得有人在掀她蒙在脸上的被子。没错,的确有真的有。
那位黑衣人进而掀开了她紧握的被子,随手又捂住了她的嘴,防止她慌乱之中惊叫出声。
莫言的眼睛随即瞪得像个铜铃,傻愣愣的看着在她面前摘下蒙面巾之后无限放大的俊脸,然后,在呆愣许久之后,一把将面前之人紧紧,紧紧,紧紧的拥在怀中,不肯放开,并且继续的接着嚎啕大哭起来。
“你没死?”半晌之后,莫言稍稍的推开了男子一些距离,梨花带雨,楚楚可冷的抽噎着,却又
格外认真仔细的观察着男人的脸问到。”她那双已经哭得又红又肿却仍然满蓄泪水的大眼忽闪忽闪的眨巴着,让人万分怜爱。
“本来的确是死掉了,可是因为有人实在是哭得天地变色,风起云涌,我只好勉为其难的又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