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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第1页)

那是她第一次和伍佰近距离接触。“伍佰办演唱会我还去当过嘉宾,为了这个我还特意练了电吉他。后来我们一起在滚石,他还是很照顾我的。”

很多时候,她都是一个人弹着吉他演出,在旁人看来不失为一种勇气,或者风格。“有时候,一个人弹久了,我也会想,天,怎么就我一个人?或者麦克风歪了,我都没有多余的手去扶好。这时候好怀念乐队,他们的一个眼神都让我安心。我喜欢现场。”

● 只有唱歌才安全

有时,有人这么形容陈绮贞:温柔,甜美,残暴——残暴是可商榷的——一点点的失落和小小的任性。陈绮贞还未脱离青春期的气息,却也在制作人的帮助下试图改变,把《一个人的旅行》的一把木吉他,变成了层层叠叠的弦乐,似乎在暗示着她的复杂与秘密。

“如果心里面没有秘密,太容易被人看穿。”她也不喜欢上电视节目,拍摄太清晰的宣传照片,那些封面上模糊的感觉才会让她感到安全。

她的不同,还在于部分幽暗的歌词,涉及孤独和生死问题,小有晦涩。辞藻华丽的台湾作家会把她的歌放在特殊的氛围里,总之,是要你和她一起敏感、多思。在“下午没有阳光的办公室中”,“大雨的咖啡厅”、“深夜的床前”、“花园、阳光、空气和水”、“寂寞”等等,陈绮贞似乎要给孤独的人有一个听她的理由和注脚。有人要把她变成“天使”和“魔鬼”的混合体,但我至少看到的,只是天使。据她自己承认,她是有洁癖的,尤其是对食物,这与音乐中的干净、抽象、象征性交互辉映。

吴虹飞:失去一个有理想的唱片公司的依托后,你这3年自己独立做音乐,和过去在心境上有什么差别?

陈绮贞:一开始只是小小的区别,必须要自己去想上台穿什么衣服。后来就是,接受访问的时候,以往唱片公司会提醒你,这次访问你重点说什么、唱什么歌,现在都要自己决定。独立的状态,要面对的是音乐以外的许多事情,比如自己的网站怎么办?以前公司会帮你做DEMO,现在你就要自己做,自己去学习机器的用法。

陈绮贞:华丽的冒险(4)

吴虹飞:作为一个歌手,对“自我”和“个性”是怎么维护的?

陈绮贞:我发现我没有什么选择。我并不是有很多选择,可以选择媚俗,或者选择不媚俗。

有时候朋友会鼓动我,你可以上这个节目,很多人看哦,只需要唱歌就好了,不会违反你的个性,但这里面其实有太多无法预料的事情。如果气氛来了,需要你玩游戏,进行互动,忽然那个时候,我会变成一个很无能为力的人,其实我会的东西在这个时候派不上用场。

也许那时候,全国的人都能看到我,可是我会不希望别人看到我出糗,看到我无能为力。我只选择唱歌,那不是我勇敢,而是因为我懦弱,我会觉得这样的方式我会最安全。

吴虹飞:写歌对你来说难吗?

陈绮贞:大部分时间我都会很无聊,很多时候会想,哇,已经2个月没写歌了。写一个又特别烂,只好去翻冰箱。那种灵光一闪的瞬间,还是很少。

● 八卦的后面,是爱情

3月的下午,北京的“豪运”酒吧,那是北京地下摇滚的最频繁的演出场所之一,陈绮贞一身素净,小西服,白衬衣,牛仔裤,露着一点点蛮腰,亭亭玉立,态度亲切可人,声音温婉动人。她随身带着她的GIBSON吉他——那是第一次发片就带着的吉他。台下除了观众,还有些在北京做音乐的人,如虞洋(原来的“铁风筝”主唱)、###(前“水木年华”组合)、姜昕,连摇滚乐队“废墟”的主唱周云山也闪现了一下,抱着观摩同行的心情。一个年轻男孩子代表热情的粉丝们上台给她送礼物,叫她“陈老师”,还拥抱着她,久不放手。接着是,媒体记者一拥而上,她都认认真真回答了。当记者问她是否为工作感到疲惫时,她却笑容甜美,说,她很喜欢别人提问她,每次都会促使她反省,收获很大。她又说,就算现在工作有些累,可是想到4月份,就会去日本横滨看自己最喜欢的乐队U2的演唱会了,票已经买好了,她感到很高兴。

那天,陈绮贞以其亲切以及清澈的歌喉,和一把吉他的清纯和简单,博得大家心生爱怜与好感。据说歌手梁静茹赞美自己同行说:“绮贞一人在台上弹着吉他,只觉得她身后要长出一对白色翅膀才对。”

多么完美的巧合,她的制作人、吉他手钟成虎,正好是她的男朋友。他赞美她,说她音乐中的“温柔和强劲”能让他心甘情愿地“粉碎”。多浪漫呀,台湾人就是敢说。

爱情是什么呢?是生活伴侣,也是工作搭档。一个女歌手,加上一个吉他手兼制作人,还有比这更完美的结合吗?正如刘卓辉之对刚出道的艾敬、金武林之对正当时的丁薇,以及钟成虎之对出道近10年、刚刚独立制作的陈绮贞。八卦的后面,是爱情,是合作,是对音乐的怜惜与共同理解。有什么比音乐更脆弱?有什么比爱情更强大?日渐萧条的唱片工业,有什么比一个内行人的帮助更为关键?风起云涌,名利自是名利,歌手所要的,只是才华与命运的契合。

沈志华:“草根”出身的历史学家(1)

“草根”身份的沈志华的一些史学观点备受争议,但他冷战史方面的造诣却少有出其右者。面对来自“正规军”的责难,沈志华苦笑道:“我对现在的教育体制深恶痛绝,那就是在摧残知识分子,就是一架行政机器。”

“我很少谈论公共话题的。”访问一开始,历史学家沈志华就给自己定了性。

“你看我这个经历,我不想再招惹谁了,也不是什么怕,我现在事太多了。”

他借助苏联外交档案,澄清了很多共和国历史上的悬案。比如毛泽东的朝鲜战争决策,苏联空军在朝鲜战场上的介入,等等。这些研究和现有的认识出入很大,招来某些同行或者上面大人物的侧目自不用说,还有人在网上骂他“汉奸”。

“这些人根本没有看过我的书。不可理喻,我也不理他们。”而对站在对立阵线的那些同行们,他则有特殊的心情:“其实我知道很多人特别恨我,但是他一点办法都没有。社科院有一批人,他们老想批判你,但是时代不同了,现在也只有到处封你,不给你发文章。”

他其实喜欢争论,“但是他们不会。我觉得这些人不愿意下这个工夫。我倒真的希望他来批判我,那样子他就真的是去做学问了,不只是去喊口号。喊口号批我是没有用的,我说的就是事实,你不能说没有这件事,你要说没有这件事,那你拿档案来跟我说。我只做事实的描述。”

他最近牵头大陆学者主编了一套共和国史,香港中文大学出版社马上就要出了。第一卷,是他的老朋友杨奎松,第二卷是笔名,“好几个人不敢用真名。因为有些人跟我们还不一样,他不是在大学,大学里面相对还是宽松一点,但是在国家机关的,像党史研究室、社科院的,就有些担心了。”

● 学历史,是基于年轻时代的屡屡受挫

沈志华学历史,完全是基于年轻时代的屡屡受挫。“40岁前我就没有顺过。”前途一片看好,却莫名其妙地从部队复员;明明是高分,却上不了清华。他不甘心,肯定是哪里出了问题,他想搞明白社会主义究竟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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