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子轩依然悠闲自得,张满仓可是急得够呛。“邓公子,恐怕没有人敢来应聘掌柜的。”“逐利的人大有人在,一定会有。”邓子轩非常自信。黄昏时门板刚上一半,一名穿着破旧长袍的汉子走进来。邓子轩审视此人,只见来者年龄大约3o多岁,身上的长袍有几块补丁,脸上胡子拉碴,但是眼睛很有神。”
来者双手抱拳道:“鄙人是来应聘的,请问现在不晚吧!”“不晚!我叫邓子轩,你白天来过?”邓子轩笑问。“邓先生眼力不错,鄙人是来过!”因为白天此人在对面街上伸头张望、徘徊过。“你叫什么名字?”“鄙人叫秦凡!”“说说你的经历?”邓子轩收起笑容。
“邓先生,两年前鄙人在另一条街上有一间丝绸店铺。有一次和洋人做买卖,结果遭到暗算吃了官司。我不仅倾家荡产,还蹲了两年大牢。鄙人是今天早晨才放出来的,听到贵点招聘启示故前来探视。我犹豫了一天便下决心来应聘。”邓子轩在第一时间便相中了此人道:“这么说你还没有回家?”“是的!鄙人不曾回家!”
“张满仓!立即陪秦掌柜把家卷接来,后面的宅院足够住!“邓子轩果断道。秦凡刚要张嘴忽然反应过来,噗通跪在地上道:”感谢邓先生抬爱,鄙人定效犬马之劳。”“秦掌柜请起,rì后我们就是自家人,不必拘礼!”一个小时后,秦凡的老婆孩子被接来。
一儿一女大概十来岁,穿的破衣勒索,瘦小的身躯明显看出营养不良。秦氏有几分姿sè,可是脸sè黑瘦、双手粗糙。秦凡带着妻儿又给邓子轩下跪,想制止都不行。不久,张满仓在附近酒馆要来酒菜,摆满了一桌子。邓子轩吃了几口,便拉着张满仓进屋歇息,目的是让一家人团聚、饱餐一顿。如果自己在这里,他们是放不开的。
次rì一大早醒来,秦氏便把饭做好了。吃完饭秦凡拿出账本道:“邓先生,5名伙计很机灵可用,账目和存货我查验了统计出来,请你过目。如果没有问题我们今天就可以开业了!”邓子轩随手把账目丢在一边道:“秦掌柜,既然我雇佣你就信任你,rì后买卖的事情你完全自己做主。”“邓先生!这可使不得,你是东家必须你做主!”
邓子轩从怀里拿出契约道:“秦掌柜,这是一张契约你过目!”“邓先生,利润的两成送给我,这······绝对不行!”秦凡手有些抖语无伦次。邓子轩道:“秦掌柜,rì后我要回上海,广州的买卖就交给你了,你的买卖做大了,我的的红利更大,这全看你的本事了!”“邓先生,如此信任我,鄙人绝不辜负你的期望!”秦凡郑重的把契约揣进怀抱。
邓子轩掏出5两银子道:“秦掌柜,你现在是有头有脸的人,这身打扮怎么行。去做几套衣服,老婆孩子也要置办衣服。另外,你的孩子不小了,一定要让他们读书!”“邓先生这······、”秦凡眼睛湿润说不下去了。邓子轩没有想到,几年以后,秦凡的买卖遍布广东、广西,成为雄霸一方的商业集团,并为他的宏伟大业的顺利实施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1orì以后,裴葛谨和王小二回来了,两人风尘仆仆。在邓子轩屋内,哥俩狼吞虎咽吃完饭,邓子轩微笑的把茶水端到哥俩面前。裴葛谨喝了几口茶水道:“邓公子,我们寻觅了几天,在东莞一个叫白沙滩的地方购买了5oo亩沙滩地。此地距离海岸大约不到1ooo米,按照你的要求,海岸线适合建码头。这是购买土地的地契和草图。”
“邓公子,5oo亩沙滩地花了不到1oo两银子。当时那位财主把我们当做傻子了,签字画押后就没影了,大概怕我们反悔。”王小二兴高采烈道。邓子轩看着草图沉吟道:“今年下半年就在那里建围墙、盖房,另外还要建一个简易码头。”裴葛谨谨慎问道:“邓公子,我有一事不明,为什么要购买那块兔子不拉屎的地方?”“rì后我要建工厂,具体建什么样的工厂看情况再说!”
“我们两个下一步干什么?”裴葛谨问。“韶关那边没有音信,你们两个先熟悉广州的地形地貌。从明天开始在城里溜达,然后再在周边查看。”“查看地形?”裴葛谨迷惑。“裴大哥,rì后你们两个要留在广州,不熟悉当地的风土人情怎么行那!不仅如此,你们还要学习当地语言!”二人闻听愕然。
晚饭后,秦凡神sè匆匆问:“邓先生,今天来的客人是何人?我现他们好像来路不正?”邓子轩笑说:“秦掌柜,你不用担心,他们是我的保镖。我走以后这两个人给你留下。既然你是我的人,你的安全也是我的分内之事。他们不会插手买卖的事情!”秦凡长出了一口气。
邓子轩似乎想起什么事情道:“秦掌柜,我的两位仁兄要长期在这里。你是本地人人头数。看有没有合适的女子,给两位仁兄成亲。条件不高良家女子即可,但一定要长得漂亮。我走之前必须把他们老婆的问题解决。”“邓先生好说!这件事情就交给我吧!”
“
第11章蛛丝马迹
韶关,广州的北大门,素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美称。韶关的重要和险峻且不说,他的绵绵历史同样可以上溯到两千多年前。此地古风淳朴、山川秀丽,而且古迹众多、蔚为壮观。一条自北向南的北江纵贯韶关古城,并形成独特的岭南风光。
隆冬季节,这里依然温暖如net,这里的全年平均气温在19度左右。此时,绿荫环抱的官道上出现了一辆马车。“前面就是韶关,马上就要到了!”一名老者赶着马车甩了一下鞭子,清脆的鞭声在山谷间回荡。“老哥停车!就到这里吧!”马车停下来,车把式诧异问:“客官!前面就是韶关了,为何在这里下车!”
为一名四方大脸的壮汉道:“我们在城外办点事,就不用送到城里了,这是你的车钱!”话音刚落,只见四名壮汉跳下车扬长而去。车把式望着壮汉离去的背影,迷惑的摇摇头。四名壮汉不是别人,正是陈锦堂、白胜、吴宝、冷一飞。“大哥,为什么在这里下车?”吴宝迷惑问。
冷一飞接茬:“大哥的意思是,我等四人不是此地人,又不像客商。我们身上揣着家伙,进城门肯定检查严格。”“冷兄说的对,我们必须小心。”白胜附和。陈锦堂道:“我们在城外面等到天黑以后再进城,避免引起怀疑。”“大哥!邓公子只是说财宝在韶关,没有确切的地点,我们如何寻找?”“就是嘛!没有目标如同大海捞针!”吴宝、冷一飞嘀咕。“大哥!我们先进城在说吧!”白胜道。
“如果好找,那还是财宝吗?恐怕这里早就血雨腥风了!行了不要鼓噪了,我们找个地方先休息一下!”陈锦堂见路旁有一棵大树,树下有一块大青石便率先走过去。天黑以后,哥四个潜入城内。在饭店吃完饭便找了一家不起眼的客栈住了下来,一夜无话。
次rì一大早,陈锦堂对哥四个道:“白天我们分头行动,先在城内排查有没有曾府,晚上回来碰头。记住我们是来摸清情况,不要打草惊蛇引起怀疑。”哥几个应了一声,随后各自走路。当天夜里,哥四个在客栈碰头,交流情况后一无所获,关键是城内压根就没有曾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