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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第1页)

阳光明媚,碧空如洗。小花园内,开满了芍药、牡丹、月季之类的鲜花。花香飘满了小小的花园,令人赏心悦目、心旷神怡。鲜艳的花丛中,几只蜜蜂和花蝴蝶在辛勤劳作,没有人打扰他们,蝴蝶和蜜蜂似乎在争夺地盘,不断的上下翻飞相互示威。在花园入口小月亮门前凉亭内,一名头上盘着辫子、脸sè白皙偏廋的年轻人,斜靠在柱子上似乎在经受某种痛苦的煎熬。

年轻人穿着白sè短袖绸褂子、肥大的绸缎裤子,通过面相看年龄大约2o来岁。年轻人一会儿眉头紧蹙、一会儿手舞足蹈。突然年轻人浑身开始抽搐,接着在地上打起滚来。折腾了一会儿,年轻人似乎昏死过去,头上的辫子散落,额头上大汗淋漓。突然年轻人睁开眼睛,下意识的摸摸脸,嘴里嘟囔道:“这是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难倒自己还活着?”

年青人喘着粗气从新闭上眼睛,刚才那惊险的一幕似乎历历在目。就要毕业了,今天是召开毕业典礼的rì子。作为上海复旦大学历史系大学生,一大早邓子轩匆匆从和女友合租的楼房冲出,向公交车站跑去。由于昨天晚上他和女友亲热过度,故起来晚了。邓子轩正在奔跑,忽然脚下腾空,地面上瞬间出现了一个洞口。身体迅下降,接着进入黑暗中,耳畔似乎响起打雷的轰隆声…。。。。当天媒体报道:某路段地面突然生塌陷,出现一个深洞。据目击者告知,一名跑动的年青人掉了下去,经过查找没有现年轻人的身影,本台记者继续跟踪报道······。

邓子轩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左顾右盼,周围的景物是那样陌生,没有宽阔的马路,没有高楼大厦,没有如织的车流。上下查看自己的衣服,忽然手抓住了自己的辫子。“哈哈!我穿越了!我中大奖了!“对于穿越之类的题材十分熟悉的他,立马判断出自己是灵魂穿越了。由于兴奋,他不由的在小花园里欢快的蹦起来。

这时一名丫鬟,手里端着托盘款款而入,依然处于颠狂状态的邓子轩披头散,猛的上前抓住丫鬟的手急促道:“现在是清朝吧!告诉我是那一年,朝廷上谁当皇帝?”丫鬟被抓住双手,吓得双手松开托盘,只听咣当一声托盘上的茶壶茶杯掉在地上摔碎了。邓子轩一愣,丫鬟趁机挣脱落荒而逃。

不一会儿来了一群人,为的一位5o多岁的老者怒目而视,他旁边站着一位四十多岁的夫人,眼睛里含着泪水。眼前的人没有一个认识的,邓子轩抑制住自己兴奋的心情双手握拳道:“各位失礼了,你们谁能告诉我现在是哪一年,满清皇帝是谁?”“大胆孽障、口出狂言,立即给我关押起来!”顿时上来两名壮汉摁住了邓子轩,接着架起他就走。

“你们这是干什么吗,讲不讲道理,你们不能这样!”邓子轩一边挣扎一边喊叫,可是无济于事,很快被关进柴房。这相,一家之主气的胡子乱颤跺脚道:“真是孽障,扶不起来的阿斗!”夫人在旁边眼泪婆娑,看到老爷震怒想偏袒儿子可是又不知说什么。身后的大儿子道:爹!舍弟明显是受刺激了。乡试过关就不容易,net闱又晕倒在考场,看他语无伦次的样子兴许是魔怔了,也许明天他就好了。不过可惜了又得等三年。”

“这个不争气的东西,原指望他光宗耀祖,真是白费心血呀!罢了由他去吧,看样子我们就是商人的命!”邓老爷子叹了一口气拔脚就走。夫人心疼儿子赶紧一路小跑,她要劝说老爷收回成命把小儿子放出来。可是邓老爷子怒气难消,还是决定惩戒儿子,并在柴房关他一宿。

邓老爷子是一个茶叶商人,在英法公共租界经营一个茶叶商铺。上海开埠后,邓老爷子和父亲从苏北来到上海县。经过一番打拼,小本经营作起茶叶生意。太平军扯旗造反后,他的父亲在一次贩卖茶叶途中被乱兵打死,邓老爷子便把茶叶铺般到英法公共租界躲避战火。由于英法租界相对安全,他的茶叶买卖也红火起来。伴随太平军被绞杀,他的买卖一路顺风,逐渐成为小康之家。

邓老爷子有两儿一女,长子娶妻生子并且继承自己的衣钵,搭理茶叶生意。女儿早已出嫁,女婿是上海县道台的师爷。在邓老爷子的骨子里,换句话说在大清国臣民意识形态中,有万贯家财不如官帽加身。因此邓老爷子把希望全部寄托在次子身上,并且倾注了全部心血,期望小儿子光宗耀祖、出人头地,博取一世功名。

去年乡试小儿子轻松过关,今年朝廷组织net闱,在考场上那成想这个不争气的东西居然昏倒在考场,几十年的心血毁于一旦。而下一次学子登科要等三年,你说邓老爷子能不恼羞成怒吗。关键是他在亲朋好友、生意伙伴之间曾吹嘘过,儿子聪明过人,通过net闱科考应该没有问题,人算不如天算结果半途而废。

按理说次子今年只有18岁,等下一次再考不是不可以。可是邓老爷子等不起,一年来他感觉自己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医生检查说他是积劳成疾、气血不畅。中药吃了无数也没有起sè。邓老爷子知道自己5o多岁的人了,说不定那一天就撒手人寰,若在有生之年能看见儿子光宗耀祖,他闭上眼睛也会含笑九泉。

此时邓老爷子回到堂屋,感觉气胸憋闷,喘气困难。他的嘴唇有些紫,不难看出邓老爷子心脏有问题,有可能是严重的冠心病。可是这个时代的医疗水平是无法准确诊断出心脏病的。夫人看出丈夫身体不好道:“老爷!你就不要生气了,轩儿还小在等三年也不迟!”邓老爷子心里清楚,三年时间不长,可是自己能等三年吗?

邓老爷子有些眩晕,夫人赶忙和丫鬟把他扶进里屋休息。所有人没有想到,邓老爷子由于情绪激动、气血攻心,当天夜里就一命呜呼了,并带着未了的心愿走上黄泉路。但是邓老爷子若是地下有知,他这个小儿子rì后搅动了大清朝,颠覆了大清朝,而且创建了强盛的中华帝国,也许他真的含笑九泉了,遗憾的是他不会见到这番情景。

邓夫人担心儿子的病情,立马请来了中医。医生号脉诊断后,没有现任何病症,只好借坡下驴说少爷是受刺激暂时魔怔了,并说睡一觉也许明rì就好了。邓夫人闻听放下心来。

邓子轩被锁在柴房,外面有两个家丁把守。此时此刻他十分郁闷,别人穿越都顺风顺水,不是带着强大的武备,就是自身特点有着过人的本领。瞧瞧自己这副身板,灵魂竟然俯身到一名文弱书生身上,百无一用是书生,文不能统兵武不能杀敌。而自己所在的这个家庭充其量就是个小康之家、一个商人之家而已。

邓子轩环顾四周,心里再一次琢磨,必须弄清楚今年是何年,头上有辫子证明是大清朝无疑,关键是要弄清楚是那一年。“哎!你过来!”邓子轩向一名忠于职守的家丁招手。“少爷,你有何吩咐?”家丁立马走过来,脸上带着讨好的表情。“告诉我大清朝谁当皇帝?”这么白痴的问题居然从少爷嘴里说出,家丁大胆的看了邓子轩一眼,确认不是在耍他,马上返身回到原来的位置对同伴道:“咱家少爷八成是魔怔了,居然忘了今年是同治1o年,你说邪乎不!”

“少爷苦心读书,net闱生出如此变故,你说谁能受得了,你我还是小心服侍为好,免得招来麻烦!”另一名家丁小心道。“同治1o年,这么说今年是187o年!”邓子轩搞清楚了自己所处朝代的年份,不禁有些心灰意冷。他心里不由的想到:大清朝经过太平天国的洗涤、震荡、经过第2次鸦片战争的蹂躏,并在阵痛中开始苏醒。1o年前,清廷于同治元年,在慈禧的帷幄下动辛丑政变,同样这一年清军攻陷太平天国京城南京,奠定了太平天国灭亡的命运。

同样是这一年,清廷设立了总领各国事物衙门,也就意味着中国正式打开国门,开始呼吸先进国家的文明气息。朝廷开始颁布新政,不在把洋人当作洪水猛兽。两次被打开国门再加上内乱,清廷被迫开门而出,中国走向世界,世界也走向中国。大清国经过1o年修生养息,如今国泰民安、蒸蒸rì上。尤其是太平天国的震荡,老百姓依然疼定思痛,渴望安定、祥和的生活是主旋律。另外欧美各国考虑自身的利益,也会鼎立支持清廷实施新政。

邓子轩越想心里越郁闷,自己为什么不穿越到动乱时期。哎真是生不逢时呀!眼下曾国藩老唉,可是麾下两名学生左宗棠、李鸿章是大清国的顶梁柱。曾国藩可以忽略,因为两年之后,他将走向生命的终点。而左宗棠、李鸿章目前是朝廷的能臣。左宗棠目前督任陕甘军务,李鸿章于今年胜任直隶总督并兼任北洋通商大臣,两大能臣如rì中天,若想撼动他们简直比登天患难。邓子轩正在胡思乱想、百感交集,突然门开丫鬟小红走了进来。

“少爷!老夫人让我来看你。老夫人说明天老爷气消了,就会把你放出来!老夫人让你明天给老爷认个错!”丫鬟说完把食盒放在地上。突然邓子轩一把拉住丫鬟的手厉声道:“不许喊叫!告诉我本少爷姓什么、叫什么?”丫鬟大骇惊恐的睁大眼睛。

第2章丧事

“你不用害怕,告诉我!”邓子轩两支眼睛死死的盯着丫鬟。“少爷!你······叫邓子轩!是邓家的二少爷!”“我叫邓子轩,是邓家二少爷?”大脑快思维,看样子不久前生的一幕是二位高堂了,看到丫鬟惊恐的面孔邓子轩忍不住自言自语。“莫非少爷连自己的名字都忘了吗?”丫鬟脱口而出。“你叫什么名字?”“我叫小红!”邓子轩不依不饶。

“小红姑娘,你不要害怕,我的脑子有些乱,你说说邓家的情况?”邓子轩松开小红的手。丫鬟小红揉揉被抓疼得手臂,眼睛死死盯着少爷的脸似乎不再害怕了,接着便把邓家的情况里里外外说了一遍最后道:“少爷,我知道你很难过,我们也为你难过。你只是有些魔怔了,大夫说睡一宿觉明天就好了。”小红试着安慰邓子轩。

“小红姑娘你真好!”邓子轩说完猛地抱住小红就在脸蛋上亲了一口,小红身子一软跪在地上脸sè吓的煞白道:“少爷万万不可,夫人要是知道了,会认为我勾引你,就会把我赶走!”邓子轩扶起小红道:“你放心夫人不会知道,只要我不说谁会知道,不过我问你的话也要保密!”小红迷惑的望着少爷不住的点头,她有些懵了!

小红走了以后,邓子轩打开食盒美美的吃了一顿,然后躺在柴草上倒头便睡。自己迫切需要知道的东西都知道了,总算心满意足。明天的太阳照样升起,爱咋地咋地不管那许多,先养jīng蓄锐再说。邓氏夫人听完丫鬟小红陈述,感觉儿子无大碍。当然小红隐瞒了真情,否则夫人会寝食不安。掌灯时分,夫人服侍老爷便早早熄灯睡觉。

天亮了,邓夫人有早起的习惯。夫人睡在里侧,必须爬过丈夫身体方能下地。他习惯瞥了丈夫一眼,觅得现老爷的脸sè白、有些怪异,心里咯噔一下,便不由自主伸出手去摸。邓老爷子的身体已经硬,夫人吓得一声尖叫昏了过去······。邓子轩听到丫鬟传唤脑袋顿时大了,来到恐怖的灵堂,现地上放着灵床父亲躺在上面,一张白布盖在身上,男男女女跪在地上哭成一团。

一名家丁把他引导母亲一侧跪下,有人把白不带系在腰上,有人把孝帽戴在头上。母亲和丫鬟的哭声令人凄惨,母亲另一侧有一个男人的动静也哭得十分伤心,男人身旁同样跪着一位女子,同样穿戴着孝服,同样哭的伤心。看样子右侧的男人是自己的兄长,他旁边的女人一定是自己的嫂子。

哥嫂在另一侧和母亲、自己排成一线,邓子轩往前探头,用眼角余光试图看清楚嫂子的容貌,看看嫂子长的漂不漂亮。可是嫂子戴着孝帽,又在低声哭泣根本看不清楚面容。邓子轩有这种心态不难理解,无外乎他本身的**属于这个家,而灵魂和这个家没有任何关系。眼前躺着的父亲的尸体,似乎和自己没有任何关系,更谈不上有什么感觉。内心有些异动不过是对死尸的某种恐惧,至于说到伤心之类的念头压根没有。他甚至有些晦气,自己获得新生又要面对毁灭。

尽管内心不悲伤,可是周围的气氛,母亲伤心的哭泣,让他的表情也进入了某种氛围中。不久,棺木抬上来,尸体要入殓,跪在地上的所有人从新在两侧排列。母亲被劝说下去,右侧大哥在前面跪下,邓子轩排在次位,挨着自己身旁多了一个小男孩。小男孩一定是自己侄子,瞧着小男孩幼小的躯体,同样在这里下跪,邓子轩有些感慨唏嘘。

再下面是嫂子,这功夫邓子轩看清楚了嫂子的面孔,长相一般,眼睛不大可是皮肤很白。看样子苏杭二州女子皮肤白析和水土有关系,自古以来出美女绝不是空穴来风。即便女子长相一般,只要皮肤白皙也耐看。嫂子始终低着头一直在抽泣,绝不东张西望。这个时代的女子恪守妇道,其传统的美德令人称道。

接着他又观察兄长,其面sè有些微黑,而且长相敦厚看样子是一个实诚之人。邓子轩忽然想起自己的张相不知什么样子,用手抚摸脸颊,感觉和兄长有差别。想想也是,寒窗苦读,承担光宗耀祖的重任,自己肯定书卷气浓厚。邓子轩溜号之际,父亲的尸体入殓,棺材盖斜着放在棺木上,而且上下各闪出一道缝。

邓子轩从来没有见过真实的棺木,虽然在网上见过但只是平面的感觉。现在面对真实的棺材感觉有些怵、慎人。紫红sè的棺木油漆有些暗,失去了鲜亮的sè泽,看样子一家之主早就为自己准备了棺木。昨天父亲咆哮之时似乎没有病入膏肓的迹象,这说明父亲突然暴毙不是脑出血就是心肌梗死,邓子轩坚定了自己的判断。

丫鬟端来食盒,大家草草用过膳。尽管邓子轩鸡肠咕噜,可是看到兄长只是简单的吃了点,也只好装装样子。灵堂布置的有些白sè恐怖,东张西望是免不了的。“子轩!”兄长温怒的低声呵斥,意思是告诉他守规矩。邓子轩只好低下头装相,大概兄长看出他的脸上没有泪痕,担心兄弟又魔症起来。

接下来的节目自然是吊唁了,左一波又一波的人前来寄托哀思。来的客人当中没有亲属,想必亲属不在此地。仔细观察很多都是布衣,官场上的人几乎没有,来的人都是父亲商业上的好友或者故交,另一部分是左右邻舍的邻居。来一拨人,邓子轩边和兄长等跪下磕头,而且要虔诚。快到正午时,邓子轩的膝盖已经红肿了,可是不得不咬牙坚持。

午后总算没有人来了,邓子轩站起活动身体,兄长和嫂子站在一边表情依然伤感沉默不语,嫂子还要照顾小侄子。邓子轩编排,这个小家伙跟着折腾了一上午,居然不知疲倦而且很乖、很懂事,看样子小家伙似乎意识到生了什么。“大小姐到!”突然门口有人高声喊道。邓子轩一愣,知道自己的姐姐来了。

由于姐夫是上海道台的师爷,他们居住地很远,接到消息再加上赶路,故来迟了。随着家丁喊叫,只见一个年轻女子,身体微胖,在一名丫鬟陪伴下,踉踉跄跄走进来。“爹,爹呀!你怎么就走了那!女儿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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