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四五次了。”
江痕点了点头,不再多问,他起身,朝郑景博说:“那我先回去了,有什么消息你给我打电话。”
郑景博说:“好,我这边一有消息就和你说。”
郑景博送江痕出去的时候就看到门外的一个女人跪在地上拉着郑景博妈妈罗芳的群摆不放,她边哭边求道:“求求你,救救我儿子,他还那么小,不能去坐牢啊!”
罗芳虽然是个全职太太,可是能做警察局治安队大队长老婆的人也不是等闲之人,她掰开那个女人的手,说:“这事你求我也没用,我只是个家庭妇女,我什么都不知道!你走吧,别再来了,否则,我就只能报警来维护我的权益了!”
那个女人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嘴里一直说着:“我求求你了,帮帮我,只要能救出我儿子,我给你当牛做马都可以……”
罗芳态度冷硬,“你找错人了,我帮不了你!”
江痕这才发现这个女人不是别人,竟然是丁美。
郑景博满脸的厌恶,他朝江痕说:“走吧,这种人看着就碍眼。”
江痕“嗯!”了一声,冷冷的瞥了眼丁美,而后和郑景博一起朝门外走去。路过罗芳身边的时候,他和罗芳道了别。
罗芳见江痕要走,她忙问道:“不在这吃中饭吗?”
江痕说:“谢谢你,罗姨,我还有事,先回去了。”
罗芳笑眯眯道:“好,下次你要来提前和我家景博说一声,阿姨提前做你喜欢吃的菜。”
跪在地上的丁美一愣,抬起头的时候便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江痕,她张大了嘴巴,一时间都忘记了哭泣。
她没想到,江痕竟然和警察局治安队大队长的家人这么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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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痕回到家之后,江外婆端出她炖好的汤让江痕喝,见江痕喝下了一碗,江外婆心里松了一口气,不知道想起什么似的,她说:“痕痕,你知道吗?我早上听你常叔说,夏夏小叔家的孩子出事了。”
“哦?”江痕挑了挑眉,他想起丁美在郑景博家哭着求郑景博妈妈的场景,再联想起郑景博的话,他想,他大概知道是什么事了。
果然,江外婆压低了声音说:“夏夏小叔家的儿子也不念书,天天打游戏,没钱了竟然跟几个社会上的混混去抢劫,在路上拦了辆出租车,找出租车司机要钱,司机不给,他就拿刀把司机捅伤了,现在已经被抓了起来了。听说夏夏小叔和小婶这些天到处都在找人帮忙,想把儿子捞出来。”
江痕眯了眯眼,没有说话。
江外婆摇头叹息,接着道:“哎,真是作孽啊,才十四岁啊,竟然做出这种事,听说最少也要判四五年,才这么点年纪,要是坐了牢,以后还能干什么呢?”
江痕说:“咎由自取!”
江痕不会忘记,丁美没少欺负林一夏!那天他没有真对丁美动手,只是吓了吓她,不过,显然不够,现在,呵,报应竟然降临到她儿子头上去了。
江外婆点了点头,说:“是啊,我听你常叔说,夏夏小婶把这个宝贝儿子都宠上天了,舍不得打,舍不得骂,也不知道管教,听说他从小就偷鸡摸狗,书不读,天天在网吧里泡着玩游戏。钱不够了,就跟着社会上的几个混混去偷去抢。作孽啊!”
江外婆正说着呢,突然外面有人敲门,江外婆问了句谁啊,门外响起一个男声,他说:“江家婆婆,是我啊,我是夏夏的叔叔。”
江外婆看了眼江痕,见江痕没说什么,她便走过去开了门。
门一打开,林一夏的叔叔林屹便冲了进来,朝江痕道:“江痕,求求你,你帮帮我吧,救救超超,你救救超超吧,我就这么一个独苗啊。”林屹一边说一边流着泪往下跪。
江外婆连忙拉住林屹:“夏夏她叔,你别这样,你起来说话。你家林超的事我也听说了,但是我们也帮不上忙啊,痕痕他只是一个学生啊!”
林屹抓住江外婆的胳膊:“能帮上忙的,江痕能帮上的,他认识县城警察局治安大队长的儿子,他和治安大队长的家里人关系很好,他肯定有办法的。江痕,我求求你,帮帮我,帮帮我家超超。”
江痕冷笑一声,林超连白刀子进红刀子出这样的事都干得出来,为什么不应该受惩罚?况且他的夏夏当初没少被这家人欺负,现在出了事就来找他?
做梦!
江痕冷冷的吐出四个字:“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