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利尔的声音被截断,身体徒然一僵,手指勾住被褥,骨节几乎拉扯变形。
他在玛门的推入中慢慢软化,但这样的平和很快结束。
玛门俯身,像要将他摧毁一般,疯狂摇晃。
细长的五指黑影从被褥上挣脱,慌乱地推玛门的腰。
“哥,哥……不要这样,好难受……”
“你喜欢谁?”
贝利尔倔强地一言不发,一手推着玛门,一手按住胸口,微张着唇。
因为过度压抑,每撞一次,就会有沉重的喘息声。
玛门把他压在身下,逼问。“说,你喜欢谁?”
“喜欢……喜欢哥。”
在漆黑中,都能看到他泪珠子大颗大颗滚落。
玛门抓住他的手,按在头两侧,背弓着,在黑暗中凝视他。“喜不喜欢这样?”
贝利尔抽泣着应声。
“那把腿再张开一点。”
双腿的黑影颤抖着打开,张到最开。
从来不知道玛门有霸道的潜质。
贝利尔刚想擦眼泪,就被玛门抱起来,搂在怀中摇晃。舌尖轻轻一卷,泪水被舔去,玛门抬头,额前的留海微微一颤,轻触鼻梁。又一个吻。
贝利尔搂着玛门的脖子。
玛门勾着贝利尔的腰背。
两人曲线撩人,身影重叠,肌肤重叠,完全融合。
只有黑影。
剧烈晃动的身影,牵扯着黑纱摇晃。
床头的黑玫瑰在摇晃中再不安分,不甘寂寞地落下数片花瓣。
贝利尔的头发一次次上扬。原本蹬在床头的双腿猛然收住,缠住玛门,将他紧紧裹住。
尽管两人已至最亲密的状态,却依然不够。贝利尔呜咽着,用力往下坐。
“救……救我,哥……救我……”
不安在暗涌,惊涛骇浪冲击而来,一波接一波,不断攀向巅峰。
床头柜狠狠一震,细颈花瓶翻倒在桌,骨碌滚下地,摔得粉碎。如同灵魂已破碎,出壳。
心跳与呼吸都在那一刻停止。
两个人的身体同时往后仰,颤栗着,撼动着,就像有电流击过全身。
贝利尔的前端痉挛数下。液体溅到玛门腹部。
玫瑰瓣与瓶碎片混杂,落了满地。
玛门往后倒下,贝利尔随即扑倒在他身上。
两人的四肢依然重叠在一起。一只手抬起来,晃了晃。玛门说:“起来,你这样压着我,我拔不出来。”
贝利尔哼哼两声,没反应了。
“喂,你不会准备一个晚上都这么着吧?”
还是哼哼。
“懒小猪,连动都不愿动一下。”玛门硬撑着已经搞过N次的身体,抱着贝利尔坐起来。贝利尔倒在他的胸前,蹭了几下,滑下去。
玛门把他按倒在床上,固定住他的腰,轻轻拔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