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武呈南的电话便打了过来。他告诉朱雨深。武凤昨天下午很受伤,回去后还哭了一顿。他说,这事主要怨朱莹,她一直在误导武凤;也怪他自己,这么长时间了都没有把这事调查清楚;当然也怪你朱雨深一直藏着掖着,神神秘秘的,婆娘也没现过身。亏得武凤这段时间对你这么好,真是白废了!
这些话又一次让朱雨深非常难堪,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做错了,他也搞不清朱莹在这件事上到底做了什么鬼。他想当面把这事讲清楚。但朱莹自从出去听课、玩以后到现在都没回学校。
据说朱莹后来又请了探亲假回北方的老家了。他想打个电话给朱莹。但终究还是作罢。随后他算了一下,朱莹应该下周一就来上班了。他觉得他们三人一照面肯定要起冲突。
转眼就到了周一。朱雨深走到校门口时,发现朱莹和老方站在角落里在说着什么。他没有上去打扰他们。
站了一会儿,一阵冲动袭来,他真想上前抓住朱莹,把那问题搞清楚,以便一扫这几天的不快。但是他看到朱莹从小提包里拿了两包烟出来,他就定住了没动。
他依稀听得见,朱莹说那烟是她在旅游的地方买的当地特产烟,用以来孝敬方领导。老方推辞了一下后就眯着眼睛揣进了口袋。见状朱雨深拔腿就走。
当他走进办公室里时,发现武呈南铁青着脸对着自己,半晌都一言不发,这让他直打寒颤。他想到朱莹马上要来了,可能要上演一场唇枪舌战了,这不免让他觉得紧张。他缩到自己办公桌的角落,用书本挡住视线,并装作专心致志写写画画。这么伪装,他是想退缩,以免不让自己卷进冲突。
一会儿后,朱莹和老方边说笑着边进了办公室。武呈南这时却埋头看起了书。
朱莹和老方谈完话后,走到武呈南桌前,拍了一下桌子说:“你怎么搞的?我出去这么长时间了,见我回来了,你一点反应都没有嘛,你瞎了吗?”
武呈南说:“哎哟,混得好的人就是牛!我说朱美女,你回来又不是什么天大的事。你难道叫我敲锣打鼓放鞭炮来迎接你啊!”
朱莹说:“是啊,我的肉吔。你武子不是历来喜欢标谤自己是二十一世纪的新好男人吗?为我制造一次浪漫不行啊?”
武呈南说:“我的肉吔,你说我是新好男人,但这种男人一般都好色呀!你可别给俺占了便宜还偷着乐哟。”
朱莹说:“怕什么?你色而不淫,淫而不乱不就成了吗?”
讲到这里,老方有点吃不消了,他说:“作为你们的领导,我实在听不下去了。你们这些年轻人讲话真是口无遮拦,下次注意点!”这句话一出,办公室里便静了下来。这正合朱雨深的意,他就喜欢安静。
但朱雨深自己也比较反感朱莹,她在瞎散布消息,她那样耍武凤,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针对他在恶搞。
终于在一天下午,他算好了朱莹和自己都没课,便向朱莹发难,责怪她不该干如此丧德的事。
朱莹听完朱雨深的叙述与抱怨后却说:“我说大朱,你别先急着向我发难,这是他们俩应有的报应。你看,我耍了他们,他们也没敢对我怎么样吧?
因为前不久他们把我惹了,我当时就发火冲他们说咱们走着瞧!武凤当时很不以为然,她说你朱莹这个外来户还能翻了天不成?你要征罚我武凤尽量搞快点,把我搞惨搞哭,我就佩服你。可别让我等急了!
这对狗兄妹,也太小看我朱莹的能耐了。我先在他们面前装了一把,假装服了软,骗得了他们的信任。然后而给他们一击。事也不是多大的事,但这个伎俩也要用心去弄的。
大朱你很不幸,充当了一回我的道具。但武凤对你有心,你也够意思了。哎呀,你真不知道,这是很不容易的事啊。武凤对象谈了几十个了,从十几岁开始谈,几个月就换一个。但据说能让她动心的男性没几个。
大朱你可能是由于身材好,又有气质,加上我拼了老命帮你做宣传,导致武凤等女性这才动了心。我的肉吔,讲起来,女人也真是好骗。
我说这事啊,怪我还是感谢我,也是你一念之差的事。武凤的资质应该不比你那婆娘差,而且她毕竟是玉山区本地人啊,家里因拆迁搞了几钵子钱。实话实说,想搞掂她做老婆的男人应该也不少。
大朱你权衡利弊,把你那黄镇的婆娘休了,要了武凤也不是不可以。那样你就更容易在新区这边混了,回黄镇走亲戚窜门也会更有面子啊。
我说这武凤啊,也有点呆。她喜欢你,还怕你有婆娘了不成?她还是有机会的嘛。这事啊,全靠个人争取,管他现状如何?
依我说啊,这事好办得很。我也跟武呈南聊过这事了,武凤可以在你面前装温柔,为你作点牺牲,再倒贴你一些钱,必要时还要装一下可怜。这样磨下去,磨一段时间,我敢保证绝对能把你大朱的心烫化、烫软,让你不得安宁。
但是,这话又说回来了,武凤干嘛要这么做呢?他们武家可是新近拆迁的暴发户啊,武凤也不是丑得、老得嫁不掉人了,大朱也不是天下唯一的美男呀!我猜你们后面没啥大事了,放心吧!”
朱雨深听她这么说有点不舒服,他说:“你们之间斗气,关我什么事?我也弄不懂,你们之间有啥好斗的,你来玉山区的时间也不长啊。另外,你刚才说的话又不正经了。”(未完待续。。)《。d9xs。 ; ; ;第九》
正文 第1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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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莹笑了几声说:“话说这武氏兄妹也没得罪我本人什么,只不过把我的一个好姐妹给伤了。顺着咱们俩那次谈心谈得天黄地老的那个柳树林,再往前走一段,过一条马路就到了一个码头边,那里泊着一些船。
那些船民都是周边县区的外来户,他们一般搞短途运输,这个码头是他们休整的基地。靠西边的这一排船民都姓梁,是从我老家那边过来的。其中有一个船民的女儿叫梁纤露,她现在在我们中学东边的幼儿园当幼儿教师。她和我是初中同学,以前关系还不赖。
她读过高中,回来后没啥事干,就跟父母跑运输。跑了一段时间后,她觉得在江上寂寞难耐,就在他们的基地呆着,不愿出去跑船了。这也难怪,女孩子人大了,心也就乱了。整天在江上跑来跑去,几寂寞呀?江上恐怕连半个帅哥的影子都看不到,这还不让姑娘憋得慌呀!
后来通过跑门路找关系,她终于搞了个幼教的工作。还算不赖,把那些孩子伺候好了,就有固定的钱拿。她们还不像咱们在中学教书,有这个指标那个考评的。
我也是前不久通过和别的同学联系,才获知梁纤露竟然猫在这里,就在我的眼皮底下。
我的肉吔,从此有事没事我便跑到她那儿,或者她跑到我这儿。两个人推心置腹地狂吹一通,把祖宗八代的事都挖出来讲,这样也比较爽。和你们几个爷们在一起尽谈女人一样。咱们大姑娘窝在一起谈得全是男孩子、男人的事。
俗话说女大不中留啊。不过梁纤露当幼儿教师以后就好了。她那学校边上就有一个机械厂。那里面上班的老少爷们狂多,后来她肯定不寂寞了。这是没办法的事,你总不能叫人家禁欲吧?那是不人道的。
听梁纤露说,她还有个族姐,比她稍微大一点。那个女的也不愿跑船了,就在机械厂附近找了个帮人家开小卖部做营业员的活。
那女的我见过,长得也不赖,但却是个哑巴。听说她平时不吱声。但要哇啦哇啦叫起来能把人吵死。她那小卖部是在机械厂男士们上下班的必经之路上。
我的肉吔,她一天能欣赏几多帅哥与非帅哥呀!你说,这天生不足的哑巴都这样憋不住了,咱们这样的好女子哪能耐得住寂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