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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第1页)

日,我说什么也不会让你去见小不点,也不会再让你去伤害她,趁我还有耐心,你走吧,以后不要来七杀殿了。”

“我是不会离开的,杀阡陌,小骨体内的需要的至阳的真气,只有我才有。”白子画上前一步,皱眉说道。

“哼,白子画你也别太自以为是了,这六界当中至阳真气不止你白子画有。你不用担心,小不点没有你这个师父,会过得更好。”杀阡陌向来看不惯白子画的自以为是清高孤傲,再加上小不点会犯如此严重的头疼都是因为他,所以杀阡陌更加没有好脸色地看向白子画说:“白子画,不是我杀阡陌赶你走,而是小不点不想见你,我虽然不知道你跟小不点说了什么,但是小不点的头痛越来越厉害,全部都是拜你所赐,不然她也不会宁愿痛到痉挛都不愿意见你一面,哼,白子画,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我还是一句话,这也是小不点的意思,回去吧,回长留吧!”

看到白子画神情一瞬呆滞的样子,杀阡陌知道刚刚的话已经戳中了他的痛处,眸光深深地凝视了他一会,终是什么也没说就任由着白子画杵在那里便走了。

而一直愣愣呆在原来地方的白子画整个神经都围绕着杀阡陌说的那一句小不点宁愿痛到痉挛也不愿意见自己一面。

“小骨,对不起,都是师父不好。”白子画没有离开,而是定定地看着原地,有些猩红的眼睛直直地看向七杀殿大门。

“小骨,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头还疼吗?”虽然知道杀阡陌会对小骨采取更好的治疗,但是白子画心里的担忧却从未减少一分。

“你不肯见为师,既然如此,师父便在你看不到的地方天天陪你,好不好。”自言自语到最后,白子画唇角不由苦涩地勾了勾,终是负手而立地站在七杀殿门外,就像一个雕塑般,唯独那双俊眸带着浓浓的深情。

一晃一个时辰过去了,再一晃又是三个时辰过去。黑夜越来越深,也越来越冰冷,天际边上的乌云也越聚越多,大有不一会就要暴雨倾盆的趋势。

可是白子画依旧站在原地纹丝不动,阴风阵阵吹拂着他的白色衣袖,而白子画本身就穿着着的单薄衣物更加显得整个人的消瘦。

而这一切都看在单春秋的眼里,他深邃的眼眸扫了眼那一袭白衣,顿了顿,思虑了一下,不过终是款步走了过去,淡淡说道:“白子画,如果花千骨一辈子都不从七杀殿出来,你是不是就一直站在这里一辈子,你这是何必呢?圣君既然说了会照顾好花千骨,便一定不会食言。你和花千骨这段感情注定是不会有结果的,你还是回长留吧。”

“我是不会回去的,而且我相信,我和小骨会在一起的,一定会的。”白子画不知怎么了,声音说道后半截的时候似乎小了下来,似乎是讲给自己听般。

“……。”单春秋抿了抿薄唇,眉头微微低下,最终说了句:“你进去吧,趁着圣君现在不在。”

☆、第 80 章

“。。。。。。。谢谢。”白子画愣了愣,虽然不知道单春秋为什么会让他进去,但是他还是最后说了一声谢谢后便白衣一隐便进去了。

而依旧站着的单春秋虽然脸上没有表情,但是看着那个入口的眼神却有一丝无奈掠过,爱到今时今日,爱到相互折磨,花千骨,这就是你想要的吗?

然而就在单春秋沉思之时,不远处便传来了一阵淡淡,疏离的声音:“单春秋,没有想到你这么好心,趁着杀阡陌不在,就放白子画进去,你就不怕杀阡陌惩戒你吗?”

“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圣君着想,反倒是你竹染,你三番五次来七杀殿,不就是为了看琉夏吗?虽然我一直都没有表态 ,但是并不表示我不知道你的目的,我想你如果没有什么利益所求,那么你为何这么努力地想要撮合花千骨和白子画,而且依我看来,这个利益也是跟琉夏有关吧,竹染,你说我讲得对不对?”

“。。。。。。。。。”听到单春秋这些话,竹染虽然有了一丝怔愣,但也是微小的,他轻哼了一声,便没有再跟单春秋聊下去就离开了。

而另一边,由于单春秋一早就把杀阡陌安排在花千骨身边保护她的的魔兵都遣散了,所以白子画很顺利便进入了花千骨的房里。

房间里只点了一根蜡烛,所以光线很昏暗。但是却毫不影响白子画的视线,他犀利的眸光先是顺着桌面上的烛光,扫过那静静躺在桌面上的已经凉掉的而且动也没有动过的饭菜,眉心不由深深地凝成了一团。视线再慢慢迁移,很快就落在了那个静静蜷缩着身体躺在床角处的小骨,那是一个切切实实缺乏安全的姿势,就像当初小骨瞬间睁开眼时,以为身在蛮荒时的姿势一模一样,想到这里,白子画心下更加难受和忐忑,但是更多的是心疼。

“小骨…。”不敢太大声,更不敢让小骨发现自己,因为杀阡陌说的那一句小骨不愿意见自己依旧死死地缠绕在心头上,白子画紧皱的眉毛依旧从未放松过,深邃的眸光看向那一个柔弱的背向自己小小身影,随后便缓缓坐在她身旁,没有言语,只是平平淡淡地看着她脸上的每一处轮廓。

然而虽然被药物所致昏睡过去的花千骨睡得并不安宁,尽管头不再疼,但是还是隐隐觉得昏昏沉沉的,柳眉一次有一次地不舒服地紧蹙然后又舒松然后又紧蹙。有些苍白的唇瓣也时不时地蠢动着,似乎在不停地呢喃着“师父”、“师父”。

但是尽管声音微弱,但是还是没有逃过白子画的耳廓,他有些紧张,有些激动,但是又不敢做出太大的情绪,只能低声呢喃着她,安抚着她,“小骨,师父在这里。”

“师父…。”然而花千骨并没与听到白子画在说什么,只是不断重复着这两个字,一句有一句,一声又一声,花千骨似乎毫不知疲倦地喊着。她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在这么昏昏沉沉的脑海之中,为什么会把和师父在花莲村里生活的点点滴滴记得如此清楚,她记得每天的清晨,师父都会耐着性子哄自己喝药,记得自己常常舒服地蜷缩在师父怀里,跟师父聊聊天,看看星星,有时还经常把玩着他的白色的衣袖,她还记得陪她放水灯,自己害怕不敢独处的时候,师父便陪着自己…。记得的有太多太多,可是终究还是被他的一句“对不起”一句“无论你以后在什么地方都要好好地生活”给彻底粉碎了,师父,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怎么可以…。

痛到心扉处,花千骨的小脸上早已泪流满面了,而自己地双手紧抓着宫铃的力道也随之紧了紧。

“小骨…”白子画心疼地低唤了一声,其实从一开始小骨蹙眉再到呢喃最后到流泪的一整个过程都深深的刻在他的眸底,他紧缩的眉间如包含着刀割般的痛楚,“让你伤心难过,是师父的不好,但是如果不这样,师父怕会伤害到你,对不起,小骨,师父只有把你推得远远的,师父才能放心,只要你能好好地,师父再怎么样,也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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