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歌痴迷的眼神,出卖了她故作矜持的伪装。
裴谦将她往下一拖,四目相对,他笑了笑,“想不想试试?”
弦歌倔强地扭过头,说,“不想。”
说不想,明显是假的…但床第之欢,弦歌真的不习惯主动。
裴谦不恼弦歌此刻破坏气氛的不理智行为,他抓着她的手,放到了他性感地人鱼线上,并带着她的指尖,任意感受来自他身上的每一分兴奋,每一度热爱。
那样火热的感觉…简直要命。
弦歌诚实地吞了吞口水。
“真的不想试试?存了这么久,都是给你的。”裴谦咬了咬她锁骨,再次问到。
“那我是不是还得感谢你没送给别人?”弦歌讽刺了一句,手指往下一滑,惩罚性地用力一握,裴谦爽得叫出了声。
那声音,性感得没边儿。
“乖,动一动。”他诱哄道。
“禽兽。”
“禽兽在干什么?”裴谦问。
弦歌一点都不想回答…
“你。”
裴谦自己回答道。
月朗星稀,窗外如纱一般的月光照进房间,罩在弦歌光裸细腻的肩头之上,坐在床头想事儿的裴谦没忍住,俯身亲了亲。床四周,衣服裤子扔了一地,两人内裤交叠放着,旁边躺了好几只湿漉漉的避孕套,空气里弥漫着情人之间欢爱后的气味。
没那么难闻。
“裴谦,男人应该言而有信。”弦歌睁开眼,冷冷地说。
说了最后一次,就一定是最后一次。
裴谦笑了笑,坐回身子。
床头柜上有烟有打火机,他习惯性地伸手,却又放回了远处,弦歌不介意他知道,但他想给她更好的一个男人,
“你是不是怀疑这次的事,是宋家做的?”
弦歌一点没否认,“嗯。”
“百川这次失去了唐家嘴项目,无疑是雪上加霜,宋家撑不了多久了。”
弦歌一时没有应声。
半响,才轻声问,“你是不是觉得我太狠了?”
“狠?”
裴谦冷笑。
弦歌陡然就安心了,她转过身,仰头看着裴谦。
“以后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反正我都能摆平。”裴谦低头,说。
这突如其来的霸道总裁风,让弦歌有点接受障碍。
她不晓得该说些什么,索性伸手,抱住他的腰。
弦歌总觉得裴谦最近一段时间,越来越不要脸了,然而,更可怕的是,她好像也越来越喜欢他的不要脸了…
感受到裴谦美好地刚硬地*,弦歌睡意全无,忍不住亲了亲他的腰,以及触感绝佳地馒头一般的腹肌,搭在他腿上的小腿也跟着轻轻磨蹭了几下,他腿毛浓厚,带着特别地粗粝感,磨得人心头痒痒,暖流四窜。
裴谦反应似乎比她还大,肌肉绷得紧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