赚不到钱,只能减少花钱,尽可能减少别人的负担。
不过,赵城言已经多次劝说了,钟云嫱也不想扫兴,让他觉得跟着她一起逛街太无聊。买了两个钗子,一个送给夫人,一个送给柳嬷嬷。
“你自己呢?”
“云娘送给我好多在家闲着呢,我不需要再买了。”
赵城言看出来了,钟云嫱的意思是,需要再买,而赵好是喜欢就买。
“赵公子,酒坊到了。我哥说要买些酒。”
赵城言对买酒并不在行,自从上次生病之后,已经好些年没有喝过酒了。不过,他觉得买酒这个事情还是应该由男人出面比较好。
正当他准备说话的时候,钟云嫱已经跟老板打招呼了,“老板,我们要买两坛子酒,送给长辈。”
老板听完钟云嫱的话后,又看向了赵城言,向他确认。
“是,两坛子酒。”
“具体买哪种酒?”
“您这里都卖什么酒?”
老板见眼前姑娘好像懂一些酒,说起话来更加有耐心,“清香型、浓香型、米香型、酱香型和白酒,对了,还有刚刚运过来的绍兴黄酒,你们想买哪种?”
钟云嫱不知道每种类型的酒喝起来是什么味道,也不知道买哪种酒合适。
赵城言等着她回话,钟云嫱一时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做决定。
“我见过何管家喝松花酒,不如买两坛吧。”
赵城言点点头,跟老板说要买两坛子松花酒。
钟云嫱小声问赵城言,“松花酒是什么酒?”赵城言摇摇头。
“没关系,我见过何管家喝过,应该不会差劲。”
“嗯”,赵城言发现她也会给自己找理由,但是比她哥钟鸣珂有趣多了。
老板正在招呼店小二往外搬酒的时候,钟鸣珂赶上来了。
“钟大公子?”
老板认识钟鸣珂。
“老板,劳您安排两个伙计把酒送到盛隆茗铺,我回去的时候带上。”
他们的马车停在盛隆茗铺。盛隆茗铺是盛隆酒楼老板跟朋友合伙开的,不过盛隆酒楼老板不负责日常经营,年底拿分红。
钟云嫱见钟鸣珂很轻松,心情很好,看来担心是多余了。戡世子也不是那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打人的人。
“哥,戡世子刚刚跟你说什么了。”
钟鸣珂决定按照戡世子的说法,提前不跟钟鸣珂说齐王爷的意思,到了齐方圆见机行事,反倒有利于把事情尽快定下来。
“问我有没有找到你,还有,那天不带着你一起去齐方圆,全家等着被流放。”
钟云嫱笑了,“看来他没认出我来。回去之后,要好好夸赞小欢。”
钟鸣珂不给她开心的机会,“他还问我,你是不是赵城言的妹妹。”
赵城言觉得匪夷所思,“我妹妹?”
“对。你俩皮肤都黑,戡世子误认为你俩是一家人也是情有可原。”
赵城言有些生气,我黑?开玩笑吧。他撸起袖子,看着自己的胳膊,明明很白的好吧,质问钟鸣珂,哪里黑了。
“不是我说的,是戡世子说的。”
钟云嫱看着赵城言,的确没有哥哥白,见赵城言有些生气,“你别生气,我也被说黑了,我都不生气。”
赵城言不断来回揉搓自己的胳膊,试图证明自己不黑。
钟云嫱推搡着他的胳膊,劝说他不必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