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自己身体不对时,就算吞中灵丹也来不及了,一发就倒,倒下气绝。”
云香惊叫道:“比前两种更可怕。”
玉肤道:“你有预防丹药没有?”
独孤苦摇头道:“样样药我都带在身上,那我不变成活动药店了,治瘟犭毒的药并不难找!似目前这种原始森林中一定能找到。”
池不服道:“是什么样的药,我们一路走,一路留心找如何。”
独孤苦道:“这种药名为千年寒果实,形同要命花,世间没有比这种草怪的,它四季开花结果,果子一半赤,一半黑,只要找到果子就成了。”
玉肤道:“这种怪兽合不合群?”
独孤苦笑道:“你怕多了难应付?那你失望了,这种兽要就百年难得看到,看到一只就是一窝,少则五六只,多则十几只,不动如死,一动如风,甚至是同时出动。力大胜过那狮虎。”
典好斗道:“你该不是唬我们?”
独孤苦哈哈大笑道:“你只希望没有,我还说出更厉害的。”
池不服振作一下道:“这样说,斗鲁比斗人更难了。”
已经通过两座峰啦!独孤苦回头向大家道:“我到前面去观察一下,你们在附近森林中找找那种果子,但不许分开。”
玉肤道:“我陪你去!”
独孤苦摇头道:“不,你有玄功,要替大家提防别的东西。”
玉肤不再和独孤苦唱反调,目送独孤苦走后,急急向典、池二人道:“我们快找千年寒果实,他一个人大危险。”
池不服叹声道:“凑在一块,你不给他一点好脸色,有了危险,好比谁都关心他、你莫忘了,他还有三个和你争哩!”玉肤道:“我不管那些、将来是将来;将来我自已也不知是什么结果。
五人展开找寻千年寒果实,找来找去毫无所得,玉肤有点不耐,急得发慌,大声道:“不找了,我们快去追他。”五人又不敢放开脚步,只循着路线而行,越近天插峰,人人心中都十分紧荣。
池不服轻指着前面道:“不到两里远就是插夭峰脚下啦。苦弟怎么了,单独闯去了?”典好斗忽然道:“别大声,他在有前方古树下。玉肤噫声道:“他对面坐着一男一女两个老人。”池不服道:“不要过去。玉妹子。你注意,那两个老人,头上升起灵光,八成是武林异人,难道阿苦在那与他斗法?玉肤的玄功非赏高,她当然早已看到。但她的看法却与池不服;典好斗不同,但又不方便马上告诉大家,只轻声道:“那不是斗法,是互相对话。老人头顶上不是真气而是灵气。”
等了好一大会时向,天色已经全黑了。他们终于看到两个老男女对独孤苦非常恭敬的告辞了。
独孤苦送走老人,他似已知道大家赶到了,不等众人追上。
反而周身边过来,但他一见玉肤就面色难看。
“你与那两个妖物说了些什么?玉肤冲口说出两个老人竟不是人!”独孤苦冷声道:“别出口不择言;他们已修练六百多年了,虽然不是人类,炼的又是正道。本性又善良,不可叫他们是妖,而是真正得道的老山羊。大家一听骇然,“池不服吓然道:“修成人体了?”独孤苦点头道:“早在一百年前就成功了。”玉肤道:“当时见面是他找你?”独孤苦道:“当我走到这里时_老山羊手中抱着他老伴老妇快要现原形啦,那是中了瘟犭爪伤。”池不服跳起叫道:“插夭峰北面真有那种异兽。”
独孤苦道:“不止一只;共有四只。那些武林高手之所以一去不回。竟全是死在瘟犭毒之下。”
玉肤郑重道:“修炼六百多年,双已修成人身的老山羊居然逃不过。也打不赢瘟犭吗?”
独孤苦叹道:“那是劫,逃也逃不脱,刚才替老妇治好了伤,救脱他们一劫。”
玉肤道:“老山羊夫妇不伯瘟毒?”独孤苦道:“如果伯瘟毒,他们不被杀伤也早死掉了。这是七日前的事,好在瘟犭也被今天逃经这里的鬼雄给除掉下,鬼雄以他的鬼箭正是瘟犭的克星。”
典好斗道:“那太好了!”独孤苦郑重道:“只怕不太好。”玉肤惊问道:“又有变化?”独孤苦道:“老山羊亲眼看到鬼雄杀死四只瘟犭后,那魔头竟施鬼道大法把四兽身上的瘟毒全收去,不问可知,他又要炼什么更厉害的东西害人了。”
玉肤道:“我们快追鬼雄,趁他尚未炼成前除掉他。”
独孤苦冷笑道:“你还有时间去追杀鬼雄,你可知道你要害我闯下多少的麻烦,拿到魔龙双珠彩不除大主教,现在好了,我看你如何收拾。”
玉肤见他说话非常生气,便知事情不妙,急问道:“你把事情说清楚一点?”
独孤苦道:“你把双珠用一只玉盒封住,藏在千丈的后面洞内是不是?”
玉肤惊问道:“是老山羊看到告诉你的?”独孤苦道:“老山羊是个正派修道之士。”他看到也不去拿,我再问你,你回去过沉鱼仙筑?”玉肤点头道:“我当然要禀告师父。”独孤苦冷声道:“令师是个是非不明之人,她却把你藏珠之事,告诉了你二师姐,你二师姐又是一个心术不正之人,人又多嫉,她本来单恋着你大师兄巩玉,而巩玉又单恋你;她当然受不了。”
玉肤恨道:“她偷走了我的双珠!”
独孤苦道:“这女子的武功不如你,心术却胜你太多了,你必定早已明白。她在令师面前,无时无刻不进谗,她以一只马淄珠,一只碧玉珠把双珠调了包。”
玉肤大怒道:“我去找她,非追回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