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静守了几天,直到1月17日上午,一股五百多人的JP军从正面突然袭到,独立营和JP军交上了火。真是冤家路窄,这伙JP军的指挥官竟然是铁济堂他们之前曾两度遇到过的佐木纯一郎,此时他已晋升为大队长。
铁济堂吩咐陆冲的第三分队和西蒙的第四分队前去引JP军分兵过来。果然佐木纯一郎见侧翼受到攻击,便分兵一个小队去追击陆冲和西蒙一伙。两人将JP军带入埋伏圈,铁济堂一声令下,几十把枪一齐扫射,JP军死伤一片,余下的惊慌失措夺路而逃。
佐木纯一郎见状立马又分出一个中队去围攻突击队。铁济堂让程明汉带领第一分队、第五分队、第六分队依旧埋伏在沼泽边的密林里不动,他却带着另三个分队由小暗径分散奔入沼泽地,引JP军过来。
JP军又怎么知道这里面的诡计?见铁济堂他们奔入沼泽地,紧紧尾随而追,结果大半陷在沼泽之中抽身不出。
铁济堂朝空中放了一枪令号,沼泽地里的突击队员和沼泽边程明汉带领的三支分队两头一起开火,把陷在沼泽地的JP军一个不剩全部消灭。
而在另一边泰勒的独立营正与佐木纯一郎指挥的JP军打得十分激烈,JP军步步逼近。铁济堂带领突击队折回来,和独立营两面夹攻,把JP军打得落花流水,死伤惨重,佐木纯一郎领着余下军兵惶惶逃窜。
这一战铁济堂他们以少胜多,消灭JP军一百多人。
泰勒高兴坏了,嚯嚯喊着奔过来一拳打在铁济堂的肩膀上,“堂吉诃德,你真有两下子。这让我不禁想起当年我祖父在加勒比海那场杰出的战斗。”然后和几名战士一起把他抛上空中,其余战士们围在一起高喊着“堂吉诃德”。
很快这一战在巴丹守军和JP军中传了开来,“堂吉诃德”这个名字也就随之响亮。前来扫荡西防线的JP军把“堂吉诃德”这个名字写在横幅上,誓要血洗此耻。
两天后,JP军派出一支惯于丛林作战有“丛林之狼”之称的步兵大队对铁济堂和泰勒的队伍进行疯狂的报复。“丛林之狼”的队长名叫饭塚歩弓,曾参加过南京大屠杀,恶迹累累,是个极度心狠手辣的人。
铁济堂依靠牢固的防御工事和熟悉的地形,和敌人周旋。他让泰勒深沟高垒,步步为防,固守防线,又吩咐程明汉率1、6分队在丛林里埋伏多处疑兵,他却带着其余突击分队打上“堂吉诃德”的名号展开迂回运动战术,和饭塚歩弓兜圈子,攻击他的侧后方。
饭塚歩弓一开始并不清楚铁泰守军有多少人,以为他们的队伍能打败JP军一个五百多人的大队,至少也该有上千人。于是兵分两个支队,他带领精锐一支对付突击队,另一支队由第2中队长小泉寿一指挥攻击独立营。
然而饭塚歩弓一来他对地形不熟,被铁济堂布下的疑兵所惑,不敢纵兵直入,怕遭到埋伏;二来他脑子也没铁济堂好使,被铁济堂引得前奔后走耍得团团转,却是无可奈何,直恨得咬牙切齿暴跳如雷。
然而,如此转战一天后,铁济堂他们的日子开始不大好过,饭塚歩弓逐渐摸熟了那片丛林的地形,也摸清了突击队的兵力和疑兵底细,来来去去也不过七八十人。
饭塚歩弓不知还好,这一摸清真相把他气得五脏六腑都发黑,他的兵力是突击队的5倍之多,却被铁济堂牵着鼻子,当猴一样耍。他一改战术,放胆纵兵深入,他驻阵中军,左右分兵快速前插合围突击队,想一举将其围歼。
然而他又低估了铁济堂他们的能耐。突击队人虽少,但个个骁勇善战,经过近一个月的作战和训练其战斗力已远非其他菲律宾军兵所能比。
饭塚歩弓指挥四百部众对突击队进行野狼式疯狂围剿。所幸铁济堂他们对这一带的地形十分熟悉,一连几次用火力打散正在合拢的JP军小分队,从包围圈的缺口处突出围网。
如此周旋了半天,铁济堂故伎重演,安好钓钩,引JP军进入沼泽地。JP军先头一小股兵刚一踏入沼泽地就被陷入泥淖里,后面的赶紧撤回。
突击队员回过身一阵扫射,把陷在泥池里的JP兵歼灭大半。等JP军后续大队军兵赶来,铁济堂他们早迅速撤入沼泽地深处。
饭塚歩弓站在沼泽边一双怪眼圆睁,拔出军刀一阵怒劈,然后指向突击队逃遁的方位喊说:“堂吉诃德,你这个狡猾的狐狸,我一定要用你的血来祭奠我的士兵,用你的肉来当下酒菜。掷弹筒队,给我狠狠地轰炸!我看你们往哪里躲。”
铁济堂早料到这一步,率队从沼地里的小暗径绕往丛林里。当JP军的炮弹在轰炸沼泽地时,他已带着突击队撤回到丛林里,绕到小泉寿一支队的侧后,和独立营前后夹击,一阵猛打,把小泉寿一的支队打得七零八落,四处溃走。
然后,铁济堂率队回到防线,和独立营合兵一处,固守阵地。饭塚歩弓闻知更是气得鼻孔冒烟胸膛都要爆炸,集结溃散的士兵,以强大的火力攻打铁泰军的阵地。
也幸好突击队和独立营未雨绸缪,把防御工事一固再固,才勉强挡得住JP军的枪炮。铁济堂和泰勒率队苦苦抵住,双方展开艰苦的拉锯战,甚至是白刃战。
尽管JP军在兵力与火力上远胜于守军,但铁泰军却占据有利地势,扼守咽喉要地,一次次击退JP军野蛮式的进攻。饭塚歩弓却也拿不出什么妙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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