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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第1页)

“你,你在电话里明明说你们在一起。”天瑶气得语顿。林夕妍更是疑惑,“什么电话?耿天瑶,不要这么无聊,你到别人家耍泼还要找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真是好笑。当年主动爬上我老公床的女人是你耿天瑶,你勾引我的丈夫,与子恒在我的床上干着龌龊无耻的事情。现在你怎么忽然明白事理了,知道勾引别人老公是不能容忍的了?呵呵,你真是有进步。”

耿天瑶的理智彻底被瓦解,她像疯子一样冲到林夕妍面前就要动手,“林夕妍,你,你真卑鄙,我告诉你,你胆敢勾引子恒,我饶不了你… … ”

早已赶到多时的耿天磊狠力地抓住妹妹的手腕,愤怒地低吼:“天瑶,你疯够了吧,疑神疑鬼的非要把大家都搞得不得安宁?”林夕妍好笑地望着耿天磊,“你也是来捉奸的?”

耿天磊的眉头一皱,“夕妍,我是不放心,怕她胡闹伤着你。现在没事了;我先带她离开,你早些休息吧。”耿天瑶手腕处传来钻心的疼痛;她用力挣脱着哥哥的钳制,“你放开我;我不走,我一定要找到子恒。”

耿天磊的忍耐已达到极限,他拽扯着疯狂的妹妹,一路疾走,用力地把她塞进车里,将车门上锁后才冷冷地训斥她:“我真怀疑你的精神出了问题,你看看你今天像什么样子,简直就是个泼妇,大半夜的去别人家胡闹,你不觉得丢人吗?天瑶,你真是越来越让我失望。”

耿天瑶怔忡地摇着头,“为什么你们都不相信我?明明是那个女人引我来的,她故意的。”

耿天磊阴鹜的目光直射她的脸,“你给我清醒些,一直错的人就是你。你当初就不该去抢别人的老公,现在你又有什么立场和资格去指责被你伤害过的人呢?”

耿天磊不再理她,一脸阴沉地把她送回肖家,临下车时,男人目视前方冰冷地开口:“天瑶,你一次次地去伤害夕妍,变本加厉,不知悔改,我不能再纵容你,我给你一周的时间主动去警局自首,一周后我会把证据提供给警方,你自己回去仔细考虑清楚吧。”

车子绝然而去,耿天瑶一个人伫立在夜风中浑身颤抖,她被耿天磊的话吓得茫然无措,呆怔的她慢慢地蹲在地上抱住颤抖的双肩呜咽出声。肖子恒望着餐桌上的菜肴心里溢满了苦涩,小妍真的没来,在这个他满怀期待的夜晚,她居然没来。他松动领口,颓然地把自己陷进沙发里,手指颤抖地攘着熟悉的号码,静静地等待着对方接听,“小妍,为什么没有来?我一直在等你。”

对方停顿半晌,沉默良久才发出一声叹息,“对不起,子恒,我的头很痛去不了了,你还是早些回家吧。”

肖子恒目露担忧,急急地询问:“小妍,你怎么了?要不要紧?我马上过去看你。”

林夕妍淡然地拒绝,“不要过来,你老婆刚刚来这里闹够才走,左邻右舍都被搅得不得安宁,我的头真的很痛,现在谁都不想见。子恒,为了不给彼此造成困扰,我们以后还是不要再来往了。”

肖子恒一怔,随即想起什么似的焦急地轻唤着:“夕妍,她有没有伤着你? ”可是很遗憾,对方已挂断电话,再打过去已然关机。

耿天瑶回到家里躺在床上还在瑟瑟发抖,头隐隐作痛,恢复冷静的她越想越觉得自己被林夕妍给戏耍了。她抱着越来越痛的脑袋蜷缩在床上,怀孕的身子直冒虚汗。刚迷迷糊糊地浅睡过去,卧室的门就被人大力地撞开,发出巨大的声响。耿天瑶刚睁开眼睛就被怒气冲冲的子恒一把给拽扯起来,浓重的酒气熏得她的胃一阵阵翻搅,赤红的双目狠厉地盯着她, ’你今天去找小妍做什么?你是不是疯了?你今天就给我说清楚,是谁允许你去闹的?“耿天瑶被这样的子恒吓得脸色惨白,”我,不是我,是她故意告诉我,让我去闹的。”

肖子恒冷哼一声,眼中尽是鄙夷,“哼,连撒谎都不会,她让你去的,可能吗?我告诉你,耿天瑶,你越是这样我就越讨厌你。不要妄想我能和你在一起,更不要拿孩子来威胁我,这孩子一生下来,我们就离婚,孩子我是不会给你的,你这样的女人也不配抚养我肖子恒的孩子,生完孩子你马上给我滚蛋。”耿天瑶顾不上手腕的疼痛,惊恐地望着他,这个她深爱的男人正在宣判着她的死刑,冷酷如斯的他不但要狠心地抛弃她,连孩子都要占为己有。肖子恒嫌恶地松开她,不愿再多看她一眼,疾步摔门而去。卧室里静寂得诡异无声,天瑶像失了魂魄一般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她蓦然感到自己与这个世界抽离了。她听不到周遭的声音,更看不清眼前的景象,无尽的黑暗冰冷地包裹着她、侵蚀着她,她不能言也不能闻,唯有在绝望中苟且喘息地存活着。

第五十五章一夜尘埃空悲切

她死死地抱着要炸裂的脑袋,腹部骤然抽摘,随之而来的是难以忍受的坠痛,一股热流栩泻而出… …

耿天瑶完全陷入绝境,整日惶恐不安。她知道耿天磊这次绝不是在吓她,肖子恒也不是在说气话,他们都在狠心地要皿她于死地:在肖家这所空旷寂赛的大房子里,没有人愿意接近她,更没有人来关心她、温暖她。肖母对她已是冰冷厌弃,就连小保姆见了她也快速地躲开。

肖子恒更是狠绝,连家都不屑回来,整整三天了他已然忘记了有她这个妻子的存在。耿天瑶失魂落魄、夜食难安地陷入自己疯狂的臆想中。终于,精神几近崩溃的她向林夕妍举起白旗,鼓起勇气给林夕妍打了电话,语气更是前所未有的卑徽:“林夕妍,算我求求你,你放过我,放过我们,让子恒回家吧,我们以后互不打扰各过各的日子好不好?”

林夕妍笑得凄然,“放过你?耿天瑶,你又何曾放过我呢?你步步紧逼,三番五次痛下杀手,你说我该如何放过你?我不会原谅你的,更不会放过你。”

耿天瑶头痛欲裂,烦躁地嘶吼粉:“林夕妍,你到底想做什么?是不是我与子恒离婚了你才甘心?”

林夕妍声音里溢满了悲伤:“离婚?那太便宜你了。耿天瑶,你能让躺在医院里的人醒过来吗?你能体会到他身边人的痛苦吗?你不能,你太冷血,你就该受到惩罚,死不为过!”

“… … ”耿天瑶呆怔地望着已被挂断的电话,眼泪溢了出来,她就是在报复她,她就是在诚心不让自己好过,她该怎么办?这种非人的折磨是不是就要这样没完没了地延伸下去… …

耿天瑶一个人躲在卧室里,目光呆滞,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夕阳偏移,天色渐渐暗沉,卧室里愈发清冷萧瑟,她像是被遗弃的孤儿,没有人来叫她吃饭,也没有人来安慰她、开解她,任由她一个人在黑暗中流泪流到泪干,痛心痛到心麻。她傻傻地呆坐着,双腿发木,眼眶肿得发胀,冰凉的双手慢慢抬起,理了理凌乱不堪的发丝,暗色中现出一张憔悴颓败的脸。她摸出手机拨着最熟悉不过的号码,没有人接听。她的脸上泛起绝然的冷笑,他现在连电话都不愿意接听,他是真的厌烦她了。

肖母吃过晚饭在客厅里无聊地看着电视,她的视线扫过二楼,这耿天瑶一天都没下楼,也不知道在上面搞些什么。本来用饭时间保姆迟迟不见她下来要把饭菜给她端上去,可是被她厉声制止了。这孩子还没生下来呢,就开始摆少奶奶的架子,吃个饭也要人三请五让的,每天哭丧着个脸,好似这家里的人都欠她钱似的,看了就让人心烦郁闷。更有甚的是她现在竟敢屡屡地顶撞她,简直没有把她这个婆婆放在眼里。

电视里的综艺节目荒诞搞笑,可是肖母却一点也笑不出来。前几天她亲自去了城南的那所监狱,终于看到了天瑶的生母。怨气横生的肖母忍不住迁怒于瑶母,她痛快淋漓地嘲讽了这个出身卑微的女人,并且残忍地告诉她天瑶根本就没有继承权,现在更是被耿家赶了出来。她看到那个憔悴衰老的女人震惊绝望地听着她的话,似乎找到了一丝快感,可是回来后她又悲哀地发现,她自己又何尝不绝望呢?满以为以耿天瑶耿氏长女的身份能为这个家带来前所未有的荣耀和实惠,可是现在都成了泡影。想到这里肖母真是郁闷得无法疏解,她的视线厌恶地扫向二楼,如果不是天瑶怀着她们肖家的孩子,她会现在就把她赶出去,岂能让她留在这里堵她的心、碍她的眼?

肖母站起身来向楼上走去,她还是忍不住要上去看看她到底在楼上做什么。刚上了二楼就遇到披头散发抓着手包往外冲的天瑶,

看到肖母她明显一怔;随即便把她当做透明人一样,绕过去继续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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