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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回 荷英倾注慈母情 泥人演化成真人(第1页)

中午,荷妮挖野菜回来,听说母亲把自家仅剩的那点地又给卖了,心中不乐,抱怨道:“母亲,那块地是咱的命根子,你把他卖了,咱们没了地种,以后吃什么?”

荷英道:“妮呀,常言道:施恩勿念,受恩勿忘。受人滴水之恩,必当涌泉相报。神灵大发慈悲,治好了你的眼,让你能看见这世界,已是对咱莫大的恩惠。母亲以前曾发过誓,如果谁能治好你的眼,我愿给她当牛做马一辈子,替她去死也行。今日咱的愿望实现了,咱不能说话不算话,不守信誉。不能忘了行善积德的本分,更不能见死不救。现在咱只是没了地,还没让母亲去死,有什么舍不得的?卖那地母亲当然也是心痛,怕你好了眼病再受饥饿,可母亲想,即使再苦,还能比你眼看不见的时候苦?咱娘俩有手有脚,来年春天去河滩上开些荒地,种上庄稼,就能有些收成,还能饿死咱?”

荷妮道:“母亲,我是心疼你。你都这么大年纪了,还要吃这种苦,受这种罪。”

荷英道:“妮呀,你不用为母亲担心。再苦再累,能苦过以前?起码母亲心里是甜的。”荷英满是皱纹的脸上,绽放着幸福的笑容。

荷妮听了,不住地点头,道:“母亲说的是,女儿眼不好那时,常常趴在被窝里哭,恨自己命苦,也偷偷许过愿,只要有人能治好我的眼,让我能看见,叫我做什么都行。现在神灵治好了女儿的眼,女儿应该知足才是。”

荷英语重心长的道:“妮呀,你不仅要知足,要感谢神灵,你以后还要多做善事,多积功德。”

荷妮道:“女儿记住了。”

荷英抚摸着女儿的秀发,欣慰的道:“我妮真是长大了,懂事了。”

荷妮喃喃的道:“母亲,女儿倒不真心痛那块地,是心痛母亲。以前母亲为女儿吃尽了苦,受尽了难。现在女儿眼好了,只想孝敬孝敬你,让你享享福……”荷妮眼睛红红的。

荷英攥着荷妮的手,痛爱地抚摸着,道:“妮有这番孝心,母亲就心满意足了,也算母亲这些年的苦没有白吃,罪没有白受。常言道:生死由命,富贵在天。母亲就是这吃苦受穷的命,母亲没有怨言。”荷英又开玩笑地道:“人常说,没有吃不了的苦,受不了的罪,只有享不了的福。等一日,我妮儿发达了,母亲可能还真享不了那福哪。”

荷妮娇嗔的道:“母亲,看你说的,我还要孝敬你呢,你干么说这丧气话?”

荷英忙笑道:“好,好。母亲不说丧气话。”

荷妮天真的道:“母亲,要是我有了钱,我就天天给你做好吃的。让你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坐在屋里光享福。”荷妮扑到荷英怀里,用双臂搂着母亲的脖子,天真地撒着娇,如个淘气的孩子一般。

荷英高兴得乐开了花,一个劲地道:“好,好,好。母亲就等着享福的那一天……”

荷英又请了关郎中来,关郎中看了惊诧不已:都半个多月了,这两个人还是那样,既不喘气,也不僵硬,更不腐烂。关郎中愕然之余又无办法,只好再让荷英照上次的药方抓药。

荷英日日煎药,喂药,给李友朋和韩玉树他们暖手,尽心尽力,无微不至。荷英心想:只要他们一日不僵,不腐,我就要救治他们一日。说来也怪,李友朋、韩玉树二人,不吃不喝,也不喘气,可就是不僵,不腐。然而,荷英哪里知道,她的体温和气血,通过他们的手,已传到了他们体内,滋养着他们的躯体;那泥人在他们胸腔中,也被荷英的气血所滋养,犹如得到女子的孕育一般,已经在渐渐地变化。

腊月初二这日上午,荷英喂完他们药,给他们暖完手,听到女儿挖野菜回来了,便把他们的手放进被窝里,起身要去做饭。李友朋和韩玉树他们俩却突然坐了起来,吓得她“哎呀”一声喊叫,转身就往外跑。

荷英刚跑到外间屋,荷妮听到动静跑进屋来,关心的问:“母亲,怎么了?”

荷英指着东间屋,惊恐未定的道:“炸、炸尸……”

荷妮听了,吓得直往荷英身后躲。

荷英胆战心惊地走进东间,见他们两个都坐在床上,睁着大眼,又吓了她一跳。她壮了壮胆,战战兢兢地走过去,用手在他们面前晃了晃,见两个人的眼珠都随着她的手咕噜噜地转,又听到他们喊:“母亲。”荷英这才觉得不是炸尸。

两个泥人得到了荷英七七四十九日的体温和气血滋养,终于“花蛹成蝶”,借着李、韩二人的躯体,灵化成了人,使李、韩二人复活了。

荷英又惊又喜,用手捂着吓得扑嗵扑嗵直跳的胸口,好一会才稳下心来,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道:“谢天谢地,你们总算活过来了。”

李友朋和韩玉树二人都疑惑的道:“母亲,这是哪儿?”

荷英道:“我不是你母亲。那日我见你们受了伤,躺在小树林里,就把你们救了回来。你们是在我家里。”

李友朋道:“你救了我们,就是我们的再造父母,我们就认你为母亲吧。”

荷英连忙摇手,道:“不行,不行。虽然是我救了你们,但我也比你们大不了多少,你们就叫我姐姐吧。”

李、韩二人赶忙跪在床上,给荷英磕头,道:“姐姐,你的救命之恩,我们永世不忘。”

荷英忙伸手扶起他们,道:“你们不要这样想,谁都有有难的时候,我救你们那是应该的,也是神灵赐给我的一个行善机会。”然后又问道:“你们是怎么受的伤?”

李友朋和韩玉树都摇了摇头,道:“不知道。”

荷英又问:“你们叫什么名子?家是哪儿的?”

李、韩二人又摇着头,道:“不知道。”

荷英心想:你们不说怎么受的伤也就罢了,可连叫什么名子也不愿告诉我,我辛辛苦苦地照顾了你们这么多日,这就是你们的不对了。这样一想,便心中有些不乐,道:“你们俩怎么这样?连叫什么都不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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